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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所谓的水涨船高!你越金贵,那些来嫖的女子就越想弄到手,不信不大把的扔银子哦,哇哈哈……哈哈哈哈……”我仿佛见到了他们美好的未来,笑得嗓子眼都露了出来。
那灰衣男子面露疑色:“白公子,为何想要帮我等倚笑之人?”
“帮就帮喽,哪里有那么多为什么?对了,你们阁里,就你们五个是而立之年的人吗?”
灰衫:“阁了除了我们五个,还有阿爹和东家,承蒙东家不弃,才能留与此地,做些杂役之事,也算是安稳。”
我略显疑惑的问:“东家?你们阿爹不是东家啊?”
灰衫:“阿爹是照看欢场的主事,并非东家。”
我:“哦,那你们东家可挺不够意思地,我们四兄弟又来卖歌喉卖舞技卖笑脸卖点子,又是提出诸多宝贵意见,争取提高阁里赚金率,他也不出来会上一面,请我们海吃一顿,不地道哦!”
灰衫:“公子末怪,我们东家一向深居简出,从不与人交道。”
我:“没事,反正我们演完就走,就不卡你们东家的油水了。只可惜我要教你们的演出节目需要六个人,现在少了一个,真不好办!你们就再也找不出一位三十左右岁,长得如你们一般俊美的男子了吗?”
五人脸一红,其中一名土色黄衣的男子回话道:“白公子说笑了,我等之姿与东家比起来,以无地遁形。”
“啊?是绝色美人啊?不行!我要去看美人,去看美人!他在哪里,快告诉我!”我眼冒红光,人也随之扑了出去,一副色狼的猴急模样。
五人扑哧一乐,灰衫劝道:“公子别急,东家一向不见生人,我等也不好引你前去,只等两日后演出之时,想必东家一定会来,到时便可见到。”
“真的吗?”我兴奋得拉住他的手臂,摇晃着。
灰衫脸红的点着头,我高兴的又蹿回到红依怀里,笑得一脸花痴,囔囔道:“你们东家要是不如你们所说的好看,看我不把你们五个吊起来打!”
下午和五人单独操练了一会,如此这番,如此那番的讲了很多,唱了很多,侃了很多,几多下来,震得五人眼神直勾勾地盲目崇拜起来,我的天字五号粉丝就此成立,为我马首是瞻。
与家里三位宝贝吃过晚饭后,我把四色淫狐要表演的节目演绎了一遍,在看到三个男人嘴流口水眼冒红心后,我满意的收回舞步,心想,这才哪儿到哪儿啊?还没有配上衣服呢,到时候……
吸,口水流了……
我的金钱美梦做得正酣,三个小男人狼扑向我,我以为自己表演成功,充分起到色诱的效果,忙说:“4一起可不成啊,一个一个来……”
若熏疑惑得问:“四批是什么?什么一个一个的来?”
我看他的爪子都放到我的腰上了,还跟我装糊涂?前一句你不明白专业术语我不怨你,可后边一个一个来你也不懂?当下快速回了话:“4就是四个一起做!一起行房事!”当我日后知道了他把我们伟大的总结性发言4给改成了4批时,也觉得很行得通,人多了,自然就大量批发喽,嘿嘿,我很无辜地。
若熏的白爪子象烫到似的,快速抽回,一脸羞红的瞄着我,与此同时,喷着火的红依向我砸来:“谁想和你四批!!!”随着红依的飚风口水雨,一抹绿身影已经扑向我,用火热的小嘴吻上我的唇,用行动说明了一切。
还是我家绿意勇与表达自己的情感,嘿嘿,小宝贝,我会疼你地。
绿意的热情服务被他哥强行拉起,我不满的嘟囔着:“明明都扑向我了,还装清纯!”
红依噌的穿到我面前,突然放大的脸有些扭曲变形,怪异的声音从牙缝里挤出:“扑向你,是想阻止你继续唱跳,不是四批!!!”
我因为羞恼而暴躁:“阻止我唱跳做什么!做什么?做什么!啊!啊?啊!!!”
他张个血盆大口:“太难听了!了!了!!!!”
我在一秒的失神后,冷声问:“真的?”
红依用力点了一头:“真的!”
我转向若熏,他也很真诚的对我点了点头。
又转向绿意,绿意因刚才的激吻而小脸红扑扑的,完全没有鸟儿我,人仍旧处于非业务区。
我突然觉得浑身无力,眼神一暗,往地上一倒,无限凄凉……我的古代豪华演出,我的金山银票,我的鲜花掌声,我的粉丝啊,我对不起你们……呜呜……
身子并没有躺到地上,而是落入了红依的怀里,他关心的眸子在我脸上巡视,我突然有种想要哭的冲动,转过身,扑进红依怀里,将脸深埋,开始哽咽。我这一委屈,可把红依吓坏了,手脚都不知道该如何放置,只是胡乱的拍着,连句关怀的话都说不出。
若熏也慌张了起来, 从后背抱上我,往自己怀里拉,红依不肯松,两人拉着我的腰开始拔河,我委屈的喊了声:“疼……”腰间的力道马上减少,却被人当成了夹心饼干,紧紧拥着。而我这个夹心,还是个外露奶油,左手被绿意的小嫩手拉扯住,只留给自己一只右手,边哽咽边敲打红依的胸膛:“啊……没有天理啊,我……我……我的歌居然不好听,舞居然不好看,你们就这么伤我自尊心的,是吗?呜呜……”
“不是……”三人一起开口。
“就是,就是,你们都觉得我不够优秀,你们不实心和我过日子,你们不把我当一家之主,你们……你们根本就不喜欢我……呜呜……我好可怜啊……”继续哭闹。
“不是的,不是的……”乱成一团的声音。
绿意急道:“绝色很优秀,非常优秀,绿意最喜欢绝色,别哭。”我怎么觉得他在哄小孩呢?
若熏的呼吸落在我脖子上,痒痒的,他心疼的表白道:“不哭,不哭,吟吟说什么我们都听。”
“呜呜……”继续哽咽,声音不停,拳头不停,我今天非得把红依这爆龙捶成内伤不可!
红依拥着我腰的手紧了紧,不自然的说道:“哪有女子动不动就哭的?”
“你们欺负我,还不让我哭?呜呜……没有天理啊……呜呜……我不是一家之主,是一家之猪啊!没有地位,没有地位啊!”我越哽咽声音越大,肩膀都开始抽搭。
“不是的,不是,其实……其实吟吟唱得很好,真的很好,是我们……我们不希望你这么演出,会嫉妒的。”
若熏焦急的声音从脖子上传来。
“你们骗我!”继续捶红依的胸膛,手感不错。
“没有,真的没有,绝色唱得好,跳得更好,是绿意见过最好的!不哭,不哭……”绿意开始打保票,那你刚才做什么去了?
“红依说我唱跳都不好!”我使劲捶!还是绿意向着他哥,要是不把我左手握住,他哥今天就废这里了。
红依装着有理似的:“老子……老子就是不想你那么去表演!”
“那么说,我唱得好,跳得也好,你们就是不想我去表演对不对?”捶啊捶啊。
“嗯……”三个方向一声轻应。
“啊……”红依哀嚎一声,我缓缓抬起清亮亮的眸子,抿着唇,哪里还能看见一滴眼泪?食指与拇指间正狠夹着红依胸前的小果实,斜眼看他。
红依身体一僵,瞪大的眼有些失焦,我两指又一捏,他又是一声闷哼,脸红了。
我回过头看看绿意,他缩缩脖子,看看若熏,他马上无辜的看着我,仿佛在说,我真的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
我阴森森的笑道:“每个人回去给我写一封检讨书,要求:情感真挚,态度诚恳,语言流畅,将自己的不当行为做深刻的检讨!并写出自己应该接受的惩罚方法,字数不能少于五千字!”
“吟吟……”
“绝色……”
“贾绝色!”三人一脸土灰。
“明天一早交给我,字迹潦草,语言不感人,有应付之意的,返功,一万字!还有,我现在决定,刚才的歌舞,我不演了……”
“真的?”三人一脸欣喜,眸子霍霍明亮。
“我换一首更‘好’地,我们一起跳,一起唱,一起演!”
“……”三人一脸黑线,豆大的汗珠从额头滑出来,状况像中毒。
“你们可以选择骗我,选择隐瞒我,不过……嘿嘿,最好别让我知道真相,怕是你们承受不了的结果。”我斜眼一瞟。
“……”三人脸色不详的瞥了眼彼此,又看看我。
“哦,对了,我只教你们一遍,看好了,我耐心不好,别让我急。晚饭后我会抽查,别撞刀尖上哦,小宝贝们……”
“……”红依狠咬下唇,绿意猛掰手指,若熏抬起的大眼莹满泪水。
我冷哼一声,边跳边唱,三个人擦亮了眼睛就怕遗漏任何一个细微的步骤。跳完,转身走开,吃饭去也,你们就好好练习吧。等我跨出门口,消失在拐角时,里面的叹息声此起彼伏。
绿意说:“我们练习吧,不然绝色会不高兴的。”
红依:“哼!”
若熏:“我就记住这些……”一顿扑腾声。
绿意:“我记得前面是这样跳的……”又一顿嚓嚓声。
若熏:“那腿好象……得……蹭蹭……”
红依:“是勾起再蹭!”
我耸动着肩膀,露出贼笑,饭也……
最难消受美人恩
饭后,又让阿爹新准备点演出的秘密武器,自己偷溜回屋子,见三个人练习得热火朝天,不好打扰,转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到后院赏菊去也。
月夜星空下,菊花阵阵幽香,随着呼吸沁入心肺,我躺在八角亭的长椅上,支着二狼腿,做着金子的美梦。我就一俗人,不懂得那么多的道理,但我知道自己喜欢的是什么,想要的是什么,很执着,很傻,很愚笨,却为自己的理想活着,是的,我要美男,我要金砖!我现在不但有美男,还是三位绝色!时时想起,都让我忍不住泪流绵绵无绝期啊。至于金砖,我会努力地!
“嗷……”一声狼嚎从口中吼出,表示了我对金砖的必得决心!
要说我这声狼嚎,还挺有威力地,顿时引起不少狗吠,气得我直骂:“MD!是狼是狗都不分,欠咬!”
突然,眼前白纱一飘,发丝一渺,吓得我全身僵硬,头冒冷汗,颤声问:“是人……是鬼?”
眼前白纱一顿,缓缓回了一个字:“人。”
“我靠!大半夜的你跟我装白娘子呢?吓死我了……”我拍着自己的小心肝,抱怨着。
她轻声疑问:“白娘子?”单单三个字,从她口中吐出,带着一股特有的柔媚,让我不禁开始怀疑她的性别。
我双手一撑,起身,依靠在柱子上,晃着二狼腿看他,或是她,看了半天,都没有看清人的模样,这该死的夜,月亮就不能大点,亮点?没有关系,嘴长来是干什么的,看不清就问好了:“是男是女?”
“呵呵……”她轻声一笑,反问道:“是男是女很重要吗?”
“也是,也不等着生孩子呢,男女都一样!”我随手捏起一朵菊花,薅着花瓣玩着,单,双,单,双……
“菊,供人欣赏,怎可随意采撷?”她含笑着问我。
“我说美人啊,这你就不懂了,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继续蹂躏菊花,双,单,双,单……
若有所思的呢囔:“有花堪折直需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怎么跟我叫美人?”
“你长得美,这句话就是实话,长得丑,也需要别人小小夸奖一下,提高提高自信度,我全当做了好事,你不用介意。” 单,双,单,双……
“呵呵……你是个有趣之人。”她柔声赞美我。
“怎么样?是不是觉得我很优秀?想不想收我回去当小爷啊?”越听她越像女子。
“很优秀吗?”她笑问。
“那是相当优秀了,一般女子都不如我,二般女子嫉妒我,三般女子看见我,直接撞墙!”我大言不惭道,这好象是我来古代后遇见的第一个不让我烦的女人,还真不容易找呢。
“又是如何比一般女子强?”她笑问,声音柔得似水,却又一丝莫明的感伤。
“我会唱歌,跳舞,写诗,绘画,下棋,兵法,微笑,飞眼……实在是太多优点,有时候我自己都觉得会得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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