驯化?
这个词未免太夸张。
徐安安觉得薛胜男只看到冰山一角,就自己脑补一大堆,事实根本不可能这样。
她也懒得解释,也解释不清楚。
薛胜男却以为徐安安这是默认,眼神揶揄,用手肘碰了碰她:“那我下楼撸猫去。”
“哦对了,我能在你这儿借住一阵子吗?”
或许是想到自己一团糟的感情生活,薛胜男的眼神黯淡了几分,逃避的念头从未如此强烈。
徐安安看的心里难受,安慰的抱抱薛胜男。
“你想住多久都可以。”
被徐安安这么一抱,薛胜男真的差点就哭了,眼眶红红的,哽咽道:“安安,谢谢你。”
尽管薛胜男伪装的很好,但徐安安知道她肯定憋了很久。
她轻轻拍着薛胜男的后背,柔声道:“想哭的话,就哭出来吧。”
“哭并不是懦弱的表现,而是一种发泄情绪的途径。”
听到这,薛胜男终于放声大哭起来。
自从订婚宴那日后,她就强迫自己坚强起来,告诉自己这不算什么,没有什么好伤心难过的,就当丢弃一个垃圾。
可她真情实意的付出了那么多……
为什么?难道她做的还不够多,还不够好吗!
等薛胜男哭累,徐安安扶着她过去沙发坐下,还特意下楼捞了几只可爱的小猫咪上来陪薛胜男。
撸猫的薛胜男,情绪缓和了许多。
徐安安去煮了红糖姜茶过来:“喝点吧,平时都喝咖啡,还是喝这个会更好点。”
薛胜男接过,抿了一口。
觉得暖胃又暖心。
父母其实也安慰过她,但她不想让父母担心,只能强装没事,而她平时只顾着工作,很少结交朋友。
称得上知心朋友的人,也只有徐安安。
她们是因为工作而结识。
原本徐安安和薛胜男的友情还没到现在如此的深刻,始终隔着点距离,但自从发生唐津出轨的事后,才将她们一下子拉近许多。
等薛胜男喝下红糖姜茶,徐安安劝她再去睡一会。
“反正今天是周末,就什么都别想了。”
“晚点我们出去吃火锅吧。”
为了能在订婚宴穿上漂亮的礼裙,薛胜男吃了一个月的水煮菜,现在嘴里都快淡出鸟来。
她吞吞唾沫,恨不得现在就拉着徐安安出门。
不过她刚刚哭了一场,情绪起伏有点大,整个人很疲惫,还是选择回房间睡一会。
徐安安先下楼,将楼下的猫猫们都照顾一遍。
看到肥猫过来,徐安安不知怎么,就想到江戾,想到她说‘如果我男朋友惹我生气,肯定把他揍的连他妈都不认得!’的话。
而江戾却接了句‘那你打吧’。
他什么意思?
他们什么时候成男女朋友的?为什么她不知道?
肯定是这狗男人想出来耍她的新把戏!
如果不是胜男及时出现,她的大脑转过来,自然而然就会问,你又不是我的男朋友,我干嘛打你?
就中了他的计吧!
徐安安越想越觉得是这么回事,如果江戾真想跟她有什么的话,那为什么她都要跟江裕结婚,却不见他做点什么来阻止?
“喵呜。”
肥猫自动自觉的钻到徐安安怀里,爪子舒服的踩奶。
徐安安哭笑不得,把肥猫抱起来:“你几岁了?怎么还踩奶呢?”
“喵呜。”
肥猫很无辜,爪子一抓一抓的。
发现肥猫该剪指甲,徐安安决定交给江戾来,谁让肥猫那么黏江戾,怕自己不记得,随手拿起手机给江戾发去消息。
消息发出去的那一瞬,徐安安有点后悔。
就怕江戾不回复,会衬得她像个小丑一样。
叮铃铃!
徐安安吓一跳,手忙脚乱的接起江戾打来的视频通话,她有点懵,没想到江戾的操作。
看着徐安安有点懵的模样,江戾唇角勾起。
他把手机放好,对准他的脸。
他继续翻看桌上的文件,拿着钢笔利落干脆签下他的大名:“你给它剪不就行了,还要把事情丢给我。”
“那你在家里干什么?”
说着,江戾把手里的文件合上,抬眸看向手机里的徐安安。
正好徐安安在翻白眼,以为江戾会把注意力摆在文件上,谁知道江戾突然抬头,把她吓一跳。
她心虚的挠挠鼻子。
“谁让肥猫更黏你。”
“拿点零食哄它就好。”
“不行,反正就丢给你了,要是它挠伤你,可别怪我没提醒你。”
“它挠伤你了?”江戾认真看向徐安安,眼神关切。
跟江戾对视上,徐安安小脸升起一捧热度,把脑袋摇的像拨浪鼓:“还,还没有……”
江戾看着还赖在徐安安怀里的肥猫,皱眉道:“把它放下去,晚上我回去就给它把指甲剪了。”
徐安安胡乱的嗯了声,忙挂断电话。
她听话的把肥猫放地毯上,自己窝在沙发上,明明上一秒还不愿意,下一秒以为肥猫挠伤她就愿意了。
徐安安翻来覆去,到底还是不敢想太多。
被丢到地毯上的肥猫站起身,抖了抖身上的肥肉,踩着优雅的猫步离开,不忘用尾巴扫了下徐安安的脚。
感觉脚上的毛茸茸扫过,徐安安冷静下来。
别想了,干活去吧!
……
很快,新产品做好,要先拍广告。
徐安安早早就过去拍摄现场,还特意没有化妆,只简单的涂了面霜,毕竟等会拍摄,应该是需要她素颜。
好巧不巧,宁汐月也有拍摄,在隔壁摄影棚。
两人都是为江氏拍广告。
不过徐安安这边的摄影棚,明显要比宁汐月要大要好,所有的设备都很专业,工作人员也多。
这可把宁汐月给嫉妒羡慕坏了,认为这配置应该给她才对。
于是她问了一嘴。
“拍贵妇级的护肤品,应该是一线明星吧?知道是谁吗?”
她留在这边,就是想混个脸熟,交个朋友。
这时,徐安安走过来,跟宁汐月对上眼。
宁汐月笑眯眯打招呼,眼里却闪烁着冷光:“安安,你怎么会在这儿?难不成,来这儿做兼职?”
她听江裕说过,徐安安很经常去做兼职赚钱,给徐母挣医药费。
徐安安扯了下嘴角,淡淡道:“算是吧。”
“来拍个广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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