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帝咄咄逼人,全然不问容止为何被黑衣人行刺。只想替长公主主持公道。
所有人都知道,燕帝忌惮容止,巴不得他死。但他手上握有先皇赐下的免死圣旨,燕帝动不得他。
便想借长公主事件削削他的锐气。
人被毒死是事实,在人死之前,并未有证据能够证明茶中有毒。但经过容止手后就不一定了。
燕帝的无耻,容止不是第一次领教。所以,当他说出这番话时,容止面上没有任何波动。
看到容止这副胜券在握的神情,燕帝心下怒火更甚。
怒喝出声:“来人,九王爷残害手足,将人拿下,关入诏狱,永世不得出狱。”杀不得便将你关到死。
容止的面色这才有了些许变化,要论残害手足,燕帝的罪行简直罄竹难书。
容止嘴角掀起一抹嘲讽的笑,“皇兄这话似乎是在讽刺自己。”除了容止,无人敢与一国之君这般说话。
“你,你放肆!”燕帝气得面部扭曲。
容止唇角勾起一抹森冷的笑意,“既然皇兄这般痛恨手足相残,那便将皇姐斩首了吧。毕竟,药是她买的,也是她命人放的。臣弟出于自保这才对她动手。皇兄不会以为臣弟只是一个任人宰割的废物吧?”
“简直就是无稽之谈,谁人不知皇妹向来纯良,怎会做出这种事。老九,你休要趁着皇妹昏迷之际编排于她。”
燕帝大手一甩,怒意更甚。
好好的一个早朝,变成二人的唇枪舌战。一众文武百官大气不敢出。
燕帝敢这样说,无非就是觉着容止没有实质证据。
他诬蔑人从来都不需要证据。
“无稽之谈么?萧大人,你来说说,此事是真是假?”
萧方朝乃是长公主的附马,他并不知道燕帝与长公主的计划。所以,在容止唤出他的名字时,燕帝心中十分庆幸萧方朝并不知情。
却不料,他下一句话将他惊得差点从龙椅上站起。并拿出了证据。
“禀陛下,此事是长公主下毒毒害九王爷在先,这是长公主逼迫微臣买毒药的证据。”
萧方朝十分痛恨容止,更痛恨燕帝容辞。他们一家人成了二人争斗的牺牲品。
容辞利用长公主对容止下毒,若是成了,皆大欢喜。若是不成,容止必然对她动手。容辞便有了理由拿下容止。但容止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就在昨晚,他最为疼爱的儿子不见了。
他若不拿出长公主下毒的证据,他的儿子就得死。
萧今朝有些无力,纵然气到身子发颤,他也得保下儿子。
容辞听罢,怒不可遏。好不容易抓住容止的尾巴,就这样被搅黄了。
气死他也。
容辞气得良久没有说话。最后,还是卫雄上前一步打破这死一般的沉凝气氛。
“陛下,长公主这样做,固然有不妥之处,但九王爷并未有太大的伤害。而长公主却是命在旦夕。九王爷实在是做得有些过了。”
卫雄的话给了容辞一个台阶下。只见他强压下满腔怒火,对容止道:“卫将军的话在理,纵然皇妹有不妥之处,那一定是你平日里对她多有得罪。她这才出此下策。老九,父皇在生时,将你宠得无法无天,时常任意妄为已是你的本性。”
“此次行为若不加以惩治,朕这个做大哥,很难向世人交待。那就罚你黄金万两,用以对边关将士过冬所需。也算是你替百姓所做的一大善举。”
没了这钱,看你还如何囤养兵力。
容止淡淡地朝卫雄看来,出口的话让人心底生寒。“照卫将军的意思听来,只有受到伤害才算是受害者了?呵呵,本王若不是功夫好,此刻焉能站在此处?”
不等有人说什么?容止突然拔高音量,“卫将军方才那席话给本王的心灵造成了非常严重的创伤。卫将军实在是过分。”
话罢,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下,容止速度极快地闪身至卫雄身侧,重重一掌将之拍飞出去,砸在金龙柱上,吐血倒地。
“老九,你放肆!”容辞腾地从龙椅上坐起。怒指着容止,“你真是反了天了,竟敢当着朕的面行凶。”
容止眉目轻挑,眼中轻蔑之意十分浓郁,“皇兄此言差矣,纵然臣弟有错,那也是卫将军得罪臣弟在前,臣弟这才出此下策。众所周知,卫将军行事向来妄为。”
“臣弟没有将他一掌拍昏死,已是看在皇兄的面上,皇兄向来记忆好,不会这么快就忘记你先前说过什么了吧?”
“你......”容辞气得面容青一阵的白一阵,眼中更是杀意滔天。
容止突如其来的行为将一众官员吓得够呛,他们万万没有想到,他竟敢当着圣上的面行凶。全然不将帝威放在眼中。完了,还将圣上堵得哑口无言。
前一刻,圣上才说了这话,下一刻,他就用行动证明了。
圣上自己说出去的话,哪里还敢问罪容止。
他们猜测,他若是问了罪,下一刻,容止恐怕还要做出更为震惊人的举动来。
试问,除了容止,谁有如此大胆敢与当今圣上叫板?
一众官员心中无不道:容止狠起来连长公主都杀,更是敢当着圣上的面将卫将军打得吐血,他们这些可有可无的棋子,不得尸骨无存?
犹记得,去年,容止还一脚将太子踹进冰湖里,差点溺死。一点不讲情面。
官员们下意识地抖了抖身子。
容止的行为无疑不是在打容辞的脸。
容辞气得不轻,朝容止怒喝:“你滚下去,朕不想看见你。”他怕让容止再待下去,他会气得当场吐血。
容止皮笑肉不笑地道:“事情还未查清楚,臣弟怎么可能走?”请神容易,送神可就难了。
容辞生怕他将手伸进朝堂,鲜少让他上朝。
好不容易来一次,不得给他留点深刻的印象啊?
“这是臣弟在那群黑衣人身上搜到的一枚大内令牌。皇兄可要好好查查,陈大人一家是否与大内侍卫统领有所勾结。”容止从怀中摸出一块黑色令牌来。
完了,还暗自嘀咕:“我在想,若陈大人没有与大内侍卫勾结,那黑衣人身上为何会有大内令牌呢?不会是皇兄想杀我吧?”
看似嘀咕的话却是传至每个人的耳中。
差点没将容辞气昏厥过去。
那些人是死士,身上怎么可能有大内令牌?显然,暗中与大内侍卫统领勾结的人是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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