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成文赶快找话题说:“我们桶子村,有12平方公里,平均一平方公里3-4户人家;有六座山头,除了我们居住的六头山以外,其他五座山头,平均一座山头8户人家左右。又由于我们桶子村都是石头山,扣除山谷后,家均石头山的面积也是不多的。更何况,村里又没有划分各家采集界限,出去采集迟了,可能也会很可怜的。”
胡逸明抢着说:“所以我们才天天不顾一切地采集!要命的是各个山头,偶尔也会长出桃子、粟子、猕猴桃等等一些果子,却是不肯长出第二棵,如果有人心狠,提前采集了,那么别人家今年就看不到那个果子了。还好,我们桶子村的人,还算比较善良,无论哪一家都不会产生独吞的念头,包括我们曾经的桶子村六条恶龙。然而即便没有独吞的心,采完了还是没有了!”
不怎么说话的顾鸿光说话了:“桶子村人的生活,真的跟原始社会人生活没有太大的区别,人们除了采集活动以外,好像也做不了什么。像安木工的情况几乎没有,人们所以还有衣服穿,多少是先祖们用生命换来的。我们的祖先们曾经出山抢过女人,抢过山货,抢过行人,应该说其他的犯罪行为没有了。”
尹高轩也跟着抢话题了:“现在的桶子村人,他们即便很苦,也没有出去抢夺过。至于说屈香火的妈妈柳心儿是屈香火爸爸屈大岭捡回来的,应该要明确的是,柳心儿是屈香火爸爸捡回来的,不是抢回来的”
“尹高轩,你个浑小子,你说什么来着!”程成文马上截住尹高轩的话。
屈香火终于自己说了:“至于我妈妈,为什么是被我爸爸捡回来的,根据我妈妈柳心儿的回忆,她说她当时才十五六岁,出山采集,走着走着便走远了,遇上了个流浪的五六十岁的老男人要欺负她,她便使命地跑,不断地跑。她总觉得后面有追她的声音,她没办法,不分白天黑夜地逃跑。晚上躲在树从中,饿了采摘野果野菜生吃。最后不知不觉中跑到了离桶子村五六十公里的地方,累倒在地上。
当年,年幼失去双亲的年轻的我的爸爸屈大岭,到山外寻找能够卖钱的东西,直寻到五六十公里外的地方,机缘巧合地看到病入膏肓的柳心儿,怎么叫都叫不醒她,只好背回桶子村,最后经过土法救治,柳心儿活过来了。最后发现她患上了失忆症,已经不记得她的之前的十五六年的生活了,我爸爸只好收养了我妈柳心儿。最后在村人的帮助下,我爸屈大岭爸与我妈柳心儿结为夫妇,最后生下我,我爸爸最后又为了我而死去了”
程成文赶快抢过话题说:“当然,不少的桶子村人,包括屈香火的爸爸屈大岭,到北面山的外面去偷伐偷运木材与竹子,应该是犯罪,最终一个个也都遭天罚了---掉下悬崖摔死去了。”
“程某人!你到底想说什么?!”董兴发有点生气地大声地责问程成文,也赶快转话题说:“尽管如此,桶子村人依然在困苦中继续生存下来。应该说生存下来的,没有遭天罚的,都是‘好人’吧?!然而,十年前屈香火及其我们,那么作恶,算不算犯罪呢?没有遭天罚,应该就不算是犯罪吧?!”
尹高轩却有点生气地说:“尽管我们桶子村人都很善良,也不能说就没有他们的错呀?!比如,在哪里能找到的好食物许多人就是不说,就是为了自己能吃得好一点点儿。”
屈香火知道哥们、七绕八弯地说些不着边际的问题,都是为了他,却是很认真地说:“作恶是要遭天罚的,只是时间问题!当然,如果后来能积极努力为善,也许也可抵扣一些天罚吧?!只是我想不通,我爸是犯了什么罪遭天罚了?!”
“程成文,你说罢!”其他四人齐说。
“我上面不是说过了嘛!我们村人,到北山上面去盗伐林木竹材,不管国家或是他人知道不知道,那都是犯罪!许多人犯罪遭天罚了,但是也有些人犯了罪,还没有遭天罚!于是,许多还没有遭天罚的犯罪人,就拼命地消除证据!还有些人就躲起来了。
许多半路出家的和尚,许多人是挫折而出家,有的人是因愤怒而出家,也有的因作恶躲避仇家而出家,更有的人是作恶隐姓埋名而出家。总之,绝大部分的半路出家人,多不是为善而出家,甚至手上有恶底,听到恶有恶报,心中多少有个坎。
我们这些曾经的桶子村恶人”
屈香火心里一想就觉得惭愧,看了看眼前的哥们,心里也充满了愧疚,便很沧桑地说:“你们几个哥们成了桶子村恶人,都是我害的!很是对不起你们!”说罢,屈香火居然向他们鞠躬了!
大家赶快冲过去把屈香火扶起来,程成文看了看大家赶快:“老大,你不要这样!跟随你,都是我们心甘情愿的,你从来没有逼迫我们!都是你以前和后来太哥们了,我们才不后悔地跟随你!”
大家都肯定地向屈香火点点头。
屈香火也坚定地说:“我现在有儿子了!如果今后,我们有条件能积极为善的话,一定努力为善,也许也可抵扣我们曾经为恶的一些天罚吧?!”说着,屈香火心中似乎看到了新的目标似地!
大家也都认真地点点头。
其实,所有人,几乎手上都有点类似恶或不是恶的恶,都希望积极消除这些“恶”而形成的心里芥蒂,多行善、行善积德
这时,桶子村小土地汤鲁居然也在,听了桶子村六龙之首屈香火的反省,虽然没有像六龙“听众”那样的有什么感悟,但他多少也有点感动。
看到气氛太沉重了,屈香火赶快寻找采集目标,连大声地对哥们说:“我抱着儿子到村里到处夸耀,已经快累了,而且也要恢复正常生活了。不过这时的我,还有一件大事要做,那就是给我儿子起个大名了,总不能老是小丸子小丸子地叫吧。”
程成文开心地说:“小丸子,作为乳名还是可以的,必须有个正名才是。我们五人的孩子名字都是我们父亲起的,你的两个女儿都是你自己起,虽然不是太雅气,但也是不差,屈雨晴、屈满霞,的确很不错。不过,听说你把你的小女儿曾经叫做屈满瑕?即瑕疵的瑕?有这回事吗?”
“这个事我不是曾经给你们说明过了嘛?!那是我老婆跟她的两个女儿开玩笑时候瞎扯的,什么屈雨晴是出生之前大雨、之后就大晴起来而取名的。你们想想,这些年,我们桶子村下过大雨吗?没有呀!”屈香火觉得有点好笑地解释。
“人家说,当时你看到你的二女儿出生的时候,全身都是瑕疵,所以取名屈满瑕!”尹高轩很八卦地说。
“雨晴是满天大好晴天,大好以后当然就应该是满天霞光了!所以才有屈满霞了!”屈香火进一步解释。
“那这个小丸子呢?既是老大,又是老三!你想叫他什么呢?你妈妈和你老婆都叫他小王子,要不就叫屈王子?”顾鸿光开玩笑地说。
大家都琢磨起来:“屈王子?很不错的名字呀!”
“能有这个小丸子,我老婆受了不知多少罪,所以我想叫小丸子叫溪生,即谐音妻生的意思?!”屈香火很感恩老婆似地说。
程成文很不同意地说:“老大,你也太痛老婆了了吧?!妻生?屈妻生?这也不对吧,缺妻生不就说这三个孩子都不是你老婆生的?所以才缺妻生?!”
“不如叫天生?!小丸子不是你看到天上的红光射进你的肚子生的,所以叫屈天生!怎么样!”胡逸明也播放说了。
“溪生,谐音妻生,只是妻子生,没有老公的份了呀?!你是不是有什么怀疑呀?哈哈哈哈”尹高轩大笑地说。
“你爷爷听说叫屈高峰,你爸爸叫屈大岭,你叫屈香火,你儿子要叫什么呢?你真的得好好,屈溪生的确不是很好听,就是从读音上说屈溪生发音就觉得很不怎么舒服?!”董兴发也发表看法说。
“我们这里连溪都没有,你们大家看看山下,只有山谷,没有小溪!叫屈溪生,我也觉得不怎么合适!”胡逸明也发表看法。
“我现在就回去给我老婆说,说小丸子叫屈溪生,她应该会很高兴的?!”屈香火很相信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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