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离锁龙阵还有三米的时候用了通冥符给自己开了眼,我强忍着心里的恐惧,一咬牙,踏进了已经被破坏的锁龙阵。
此刻阵中的尸气更加浓郁,看样子比下午的时候更多了,可是,我突然发现了一件事,顿时让我的冷汗流了下来。
僵尸魄,僵尸魄是灵体,怎么会有尸气呢?要知道,尸气可是僵尸才有的。
难不成,这锁龙阵里不单单有僵尸魄,还有一只未知的僵尸,对,绝对是这样,可是为什么崔叔没有发现这里的漏洞呢?
况且还有刘老伯口中的赵半仙也一直未从说及此事,看来这锁龙阵里,不单单是僵尸魄啊!
算了,此时我是没有时间考虑这些乱七八糟的事了,刚才听崔叔的语气,如果我没有来对付僵尸魄,那么,后来肯定会有更可怕的事情发生。
我一手拿着手电筒,一手紧握这一把破煞符,坚定的向那个快要腐朽的黑木棺材走去。
这时的黑木棺材仍在地下,只露出了棺材盖的那一层,我小心翼翼的一脚踢向了棺材盖,果然不出我所料,那棺材盖已经破旧不堪,我一脚还没用多大力,只听咔的一声,棺材盖就断裂成好几块,落进了棺材里。
我深吸了一口气,半蹲到地上,腾出手,将棺材里的破碎木板一点点的拿了出来,我这时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心跳声,我的心脏跳动的十分快,扑通扑通的。
说实话,我也不知为什么害怕,只是无端的恐惧,汗水,顺着我的脸颊滑下,然后到下巴,在一滴一滴的掉到地上。
可能你们不会理解,自从我接触灵异事件以来我都没有害怕过,怎么这次我咋这怂。
之前遇到的鬼物,无论是冤魂,还是僵尸,还是厉鬼,还是半阴半煞,好歹说那都是正面接触,虽说算不上长的多赏心悦目,起码也看的过眼。
但这回的僵尸魄可不一般,刘老伯口中的赵半仙对付僵尸魄都没有提到僵尸魄的面目,要知道,未知是人的恐惧中的源头,普通人之所以害怕鬼物,其实说实话还是自己的心里作怪,脑中的恐怖景象,都是自己幻想出来的,可以说是自己吓自己的真实写照。
我此刻已经清理完了破木板,定了定神,将手电筒的灯光投向了棺材里,随后我就猛地向后跳了起来。
就在刚才,不知何时,棺材里居然坐起来一句黑黝黝的尸体,就在我刚才准备一看究竟的时候,我就和它来了一个深情凝望。
我大口的喘着粗气,我去,原来吓了我这么长时间的东东居然是这模样!
浑身一丝不挂,通体发黑。隐隐透着青色,而且身上还不时爬过白花花的蛆虫,同时,我也闻到了一股腐肉的气味,还好上次对付黄眼僵尸有了经验,所以这次我也没有那种想吐的冲动,只是皱了皱眉头。
随即,我趁着它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就来了我们这行经典的一个战术…先下手为强!
我举起了手里早就攥着的破煞符大喊道:“神兵火急,敕!”
随后,只见八张很有默契的把僵尸围了起来,然后只听噗的一声,僵尸仿佛定住了一下,我心里暗暗高兴起来,看来我还是有进步的,可是下一秒钟,僵尸就动了起来。
此时,我所在的地方吹过了一阵冷风,把我吹的浑身一激灵。
尼美!我这时想起了上回和崔叔说的对付僵白眼僵尸的讨论。
这里可是僵尸的老窝,相当于僵尸的主场,对僵尸的各种能力都有增幅。
我头也不回的撒开脚丫子就往山下跑去,再不跑就是自己作死了。
这时我的头脑异常清晰,崔叔说了,这里是僵尸的主场,那我也只好想尽办法远离这里,引它离开。
山上的路不好走,所以我是连滚带爬的来到了靠近山脚的地方。
我回头一看,还好,僵尸没有那么快就追上来,看来这个东东需要一定的启动时间。
我一屁股坐在地上,准备为接下来的战斗回复体力。同时,我也拔出了身后的三把桃木剑,质量不错,在往山下跑的路上摔了这么多次都没有损坏。
接下来,我一口咬破了右手的中指,开始在桃木剑上画了起来,没错,我又学新的本事了,这招其实我早就能用了,只不过我一直没有接触桃木剑这类法器的使用。
我在桃木剑上画的是一种能够增强桃木剑攻击力的符咒,桃木剑含有很重的阳气,所以再用有阳气的东西稍微加以引导,就能够在短时间大幅度的提升桃木剑上的阳气。
我在剑上画的符叫做神火符,画好之后,我就把另外画好符的两把桃木剑背到了身后,左手手里握着一把桃木剑,右手攥着一把破煞符。
正在我准备好之后,就听到了远处传来了彭彭的声音,我全神贯注的起身,活动了一下酸疼的身体。
盯着山上声音的方向,我握着桃木剑的手手心里已经出了汗水,我擦了擦,大概过了十分钟,僵尸的身形渐渐出现在我的视野里。
彭彭的声音越来越近,我仿佛被这个声音给镇住了,心跳也渐渐紧了。
我决定试试,看看我能不能凭着身手对付这个僵尸,上次崔叔小宇宙爆发的情景我还没有忘记,哪个男人没有个梦想,那就是有一副好身手,以后找妹子也可以炫耀一下,多么牛逼的炫耀啊。
想到这里,我只觉的浑身的血液中充满着力量,这就是信心的力量吧!
僵尸离我只有十米了,我大吼一声,给自己打了打气,然后向僵尸跑去,在离僵尸有两米的时候,我一个跳跃然后踢出了我自认为很帅气的一脚。
可是随后我就发现,无论自己幻想的多么合理,现实总是会给你毫不留情的一棒子。
我踹到僵尸时,心里原本做好了向后退去的准备,可是让我万万没想到的是,我这一脚直接就给僵尸踹到了地上,我一时收不住力,骑在了僵尸身上,僵尸被我压的动弹不得。
不是吧?这僵尸这么弱,由于时间关系,我也没有多耽搁,随手就将桃木剑刺进了僵尸的喉咙。
鬼打头,尸打喉,打蛇打七寸,打鸟……咳咳。
然后我就觉的背后一痛,我猛地转身一看,顿时蒙蔽了,刚才被我踹倒的僵尸不知何时到了我身后。
我猛地低头一看,地上哪还有什么僵尸!难不成?……幻觉!
我只觉得浑身一抖,太险了,原来我被幻觉迷惑之后,也不知怎么的,僵尸原本是准备给我扎个透心凉的,可是可能由于它太长时间不活动,在我身后两步时滑倒了。
就这样,我的后背被僵尸手上长长的指甲给划伤了,我见见血了,一下子就急眼了,尼玛,你那破指甲有多少病毒啊就往我身上划拉。
我一挥左手,再一次念动了咒语:“神兵火急,敕!”
僵尸这回可算是被我给镇住了,不过我心里清楚,这可远远不够,于是抡起右手的桃木剑,大喊了一句:“神火兵动!”然后就向僵尸拍了过去。
我估计这下下是把他给打疼了,对敌人就要毫不留情,不能有丝毫的手软,人是如此,更何况僵尸?
趁着僵尸反应不过来,我又狠狠的用桃木剑拍了它几下,可能你们会问,怎么不用剑刺它?
僵尸僵尸,尸体僵硬,然后在没事动弹动弹,这就是僵尸,古时对于僵尸的描述有一点我很认同,那就是刀枪不入,我也不习惯用桃木剑拍僵尸,可是我就三把桃木剑,我可不敢说这桃木剑有这么坚韧。
大约过了有三四分钟,估计是符阵的有效时间到了,僵尸很快就和我拼了起来。
我这时也暗暗高兴的哼哼上了,怎么了?
原来,僵尸向我扑来的时候我明显的感觉到了僵尸的速度下降了很多,看来,万物生克,都逃不过天道的控制。
这时我的体力也消耗的差不多了,于是只有速战速决,我咬破了舌尖,随后就混合着唾液,吐在了手上,一边和僵尸周旋,一边用右手在左手上画着镇尸符,我选择的是一种简易但威力又大的日月镇尸符。
这种符只能通过掌心符作为媒介施展出来,很快我就画完了,找准机会,啪的一手拍在了僵尸的头上。
“日月阴阳,星空正气,镇尸印!”
我的手掌刚一接触到僵尸的额头,僵尸就不再动了。
呼,我去,累死了。我自言自语道,然后就向远处走了几步,我可不确定日月镇尸符的效力,毕竟这是我第一次画。
我看事情差不多了,于是掏出了一只烟,我看了一眼就丢掉了,这支烟早就在我刚才的战斗中被弄的皱皱巴巴的了。
我捡起了之前被我丢掉的烟,算了,将就一下吧,毕竟浪费是犯罪,其实我身上就这一根了。
我取下了的手电筒,其实在僵尸来之前我就把手电固定到一颗两人多高的树上了。
可多亏了有这个古董,要不然,今天我都不知道怎么办了,我抽着烟,休息了一下,继续向锁龙阵走去。
看来之前我的猜想是正确的,锁龙阵里一定有大问题,可不单单是僵尸魄。
夜里的气温非常低,我不时的打着哆嗦,我终于想明白了为什么崔叔叫我引出僵尸魄,而不是对付僵尸了,看来这老家伙早就知道锁龙阵里还有僵尸。
不过说来也没错,僵尸魄,僵尸魄,没有僵尸那僵尸魄还有什么意思呢?
慢慢腾腾的花了半个小时回到了锁龙阵,此时我的冥途还开着,我一看,坏了,我说怎么不对劲呢,原来是这样,锁龙阵的尸气又变浓郁,也是,能够凝聚仅次于红色尸气的绿色尸气,想来也不会逊色,我刚才对付的僵尸充其量就是个小喽啰。
我犹豫了起来,到底该怎么引呢,难不成钻进棺材里来个缭乱老窝?
别说,还可以,正好有主意了,既可以引僵尸魄,又可以看看到底它是个什么玩意儿。
按理说僵尸魄本就应该出现了,可是为什么到现在还不见僵尸魄的影子呢?
我现在手里就剩下能够施展一次符阵的破煞符了,我心里有了一个大胆的计划。
接下来,我就扑进了棺材里,当然我是做好了准备,扑下去的同时也启动了符阵,“神兵火急,敕!”
可是过了好一会儿没有任何反应。我仔细的观察了一下。
棺材里空无一物,没有任何的东西,我奇怪起来,到底怎么回事,难不成僵尸魄已经出去了?
我爬出了棺材,然后向四周张望了一下,四周出了绿色尸气就是黑乎乎的一片,看不见任何东西。
正在我疑惑之时,只听到远处传来于思涵的一声惊恐的叫声,“救命啊!……”
尼美,她怎么也在这,她不知道好奇心害死猫吗?真是胡闹,但是我也不能再多想了,那边的情况还不知道如何,要是万一于思涵不小心被僵尸魄伤到了我也不好意思在跟她说话了。
我确定了方向,然后接着手电的光大步的跑去,可是跑了一会儿,我发现了不对劲,因为,就在刚才,于思涵的呼救声又在我身后传来。
我没有法子,只好循着原路跑了回去,很快,我就回到了当初的锁龙阵处。
还好,我看到了于思涵,这丫头没什么大碍,只是看着显得十分惊慌。
“思涵,不是说好了不让你来的吗?”我略带责问的说。
于思涵显然是被吓的不轻,断断续续的答道:“我……我……也不知道………就是醒来………醒来……就发现我到这里了……”
于思涵说着,身体还不时的颤抖一阵,看样子是一时间适应不了外面的温度。
我只好展示一下男子汉的英雄气概,脱下了身上的外套,递给了于思涵,“喏,把这个穿上,外面挺冷的。”
于思涵犹豫了一下,“你不冷吗?”
我故意装作一副淡然的样子,“叫你穿你就穿,要不然,我自己一个人先走了?”
“哦,我穿,我穿。”于思涵一面说着一面把外套穿上了。
我见她穿好,随口问了一句:“思涵啊,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
“哦,现在是亥时……”于思涵想也不想的答道。
我一下拉开了和于思涵的距离,冷声问道:“你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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