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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此城外的修士们也像是找到了某种方法一样,纷纷上前与巨灵城的修士们缠斗起来。
而那个骑着大龙虾的胖子却愁眉苦脸的样子,拍了拍龙虾的头,委屈的说道:"怎么办,他们都有绝招,我什么都不会,全都怪你,太渣了,都不能上去以一打百。让我不能出风头,你太让我失望了。"
"呃,呃。虾兄别抖,别抖,我开玩笑的。虾兄威武,虾兄天下第一强。"
胖子大声叫着,一整个肥胖的身体牢牢的贴在龙虾的身上,似乎害怕掉下来一般。
就连海弥天带来的那头海龟也口吐一阵青烟,随后它变得看上去不再是一副瞌睡样,而清醒无比的样子,而那些接触到青烟的人们却纷纷倒下昏睡。
"原来这才是传说中的龟息,一睡便千年。"
"那有这么一头老龟不是跟用不完的瞌睡符一样嘛,打不过就让他睡。"一人惊叹羡慕的说道。
而许久不嚷嚷的黄毛再次跳出,大喊道:"无知,那龟息你以为是口水呢,想吐就吐,就这一口不知攒了多久呢?"
看着黄毛那得意的模样,唐一言停下手中的弹弓,对着他说道:"你那么厉害,那现在兑现承诺给我把鞋舔干净啊!"
不知为何,看到黄毛那得意的样子,他就忍不住的打击,所以此时的黄毛一缩脖子,灰溜溜的向后缩去。
虽然唐一言看到越来越多的巨灵城的人被他们打倒,但他的心中却始终觉得那里有些不对。而就在此时,那股不安便彻底的爆发了出来。
他看见那个讨厌的吴奇站在城墙之上,对着自己诡异的笑了笑。然后他的身后有两个执法堂的弟子抬来一个匾框,里面装着许许多多的小木牌与瓦罐。
"尔敢!"唐一言已经猜出了吴奇即将要做之事,吴奇是要将这些已经晕倒之人统统杀死,所以即便是唐一言等人将所有人都弄昏迷也是于事无补。
"呵呵!有何不敢。"
说着,吴奇拿过一个火把,一下子扔在箩筐之中。而那些木牌显然也是被油浸泡过,所以瞬间便燃起熊熊大火。
"哈哈,没错,就算你们将他们打晕,也只能死,而剩下的人嘛。"他看了看城下还剩下的百余人,更加疯狂的笑道:"你们都将获得至高无上的力量,去完成你们的十人。到时你们就可以解脱了,哈哈!"
"老祖,请赐下神力!"
古河轻轻点头。他空洞的声音在四周响起,"准!"
于是刹那间,一道道黑气争先恐后的钻入城门的百余人的身体之中。
巨灵城自然不止这么一点人口,有传闻说如今的巨灵城之中,光是平民就有三十万之多,更何况那些无数的巨灵宗的旁支附属们了,不过这些身份并没有带来好运,反而让他们成为了如今的棋子,炮灰。
城门再次的管了起来,唐一言能看到城门之中,一队身披盔甲的执法堂修士驱赶着无数的人们向着城内而去,而不知其归处。
不过耳边依然能听到他们的嚎哭惨叫声。料想那些执法堂的弟子们并不怎么仁慈。
而那些被黑气入体的人们,并没有像牧启一般,准确的说他们唯一得不一样就是他们变得如同野兽一般,眼中只有怨恨与嗜血。
毫不畏惧的向着唐一言等人冲来。
"看来这已经是一个死局,唯有杀了,"旭东升沉声说道,因为若是留手,面对之前那些不过感知境界,最强也不过炼骨境的修士。就算是留手,在场的也大多足以自保,毕竟敢来此处争这一线机缘的都不是省油的灯,或许在场的修为最低之人便是唐一言了吧。
"早当如此,浪费我的时间,"孙元应冷酷的说道,对着那如同野兽一般的巨灵城人冲去,剑起剑落之间,便有一人倒下。
唐一言见此,连忙大吼道:"先杀古河,阵法自然就破了。"
木挽香一听脚下莲花台一动,载着她往古河而去。
"虾兄,到了我们显露身手的时候了,上!"
胖子激动的说道,惹得浑身的肥肉乱颤,右手高举着一把菜刀,如同打劫的土匪一般哦哦乱叫。
"去吧,大龙虾呀!"
说着那看上去颇为可怜的大龙虾,突然浑身一震,本来一个龙虾模样的它居然变得如同一只跳蚤一般,高高的跃起。
胖子最后踩在龙虾的身上再次一跳,犹如一座山岳一般的向着古河压去,连带着他那把大菜刀都显得渺茫了。
"都说是死局了,有什么可挣扎的呢?"古河这般说道。
如同枯骨的手向着前方轻轻抚动,在他的前方便出现了一个如同棋盘一般的东西。
但那棋子却不是唐一言等人,全部都是那些被控制了的巨灵城的人们。
而木挽香与胖子却像是棋盘之外的人,化为两个小人就要闯入棋盘之上。
而那棋却也诡异,居然可以左右走,也能上下移动。
古河如同清理杂草一般,拿起两枚棋子,随手向后扔去。
木挽香几乎在那一刹那间就要停止身形,因为她清楚的看到自己的视野里的两人忽然消失了,她有种不祥的预感,所以当下毫不犹豫的催动着莲花飞舞在身旁,防备着。
她突然觉察到后背一阵冷风袭来,随后一阵碰撞的声音传来,原来正是那消失的一人直接来到了自己的身后,对着自己一刀砍来。
也幸好她身边飞舞着的花瓣这才堪堪挡住,不过依然打了个木挽香的措手不及,正准备反击之时,却只见古河再一次的捻起了一枚棋子。
随意的向着身前的棋盘再次摆去。
地面之上又一人消失,浮现在木挽香的面前当头一棒。
而与她几乎同时动手的胖子当然也与遇到了麻烦,因为他看到一个渔夫此刻正举着一把鱼叉,漂浮在自己的前方,正等着自己的上钩。
胖子本来就是依靠着自身的重量想要一下子将古河击溃,所以他根本便不是运用灵力在飞行,于是此时想要一下子停下来基本不可能。
于是胖子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身体与长矛越来越近,不仅如此,那人还一抖长矛向着胖子飞来。
而后,古河身体一震,将棋盘上的百余枚棋子一把抹起,然后犹如扔石子一般的随意撒下。
电光火石之间,那些如同野兽一般的人们便落在了人群之中,原本修为低下的他们在大阵的加持下,犹如虎入羊群一般。血腥的杀戮起来,竟一时之间难以抵挡。
孙元应等人身边自然也少不了人。他们或三或五的悍不畏死的攻击着他们,也让他们一时之间难以脱身。
唐一言还算幸运。他的周边并没有那些人的出现,但他也没有打算袖手旁观,对着龙阳说了句小心之后。飞快的向着城墙跑去。
然后对着那坚固的城墙,倾尽全力的一拳打出。
索性那城墙也只是普通的城墙罢了,虽有阵法加持,但由于巨灵宗这个不入流门派的身份,所用的阵法也不过一个小小的加固阵法罢了。
嘭!
一阵烟尘飘起,那屹立百年的城墙终于在今日破开一个大洞,唐一言一把举起一块巨石,对着古河砸去。
嘴里还大喊道:"死瞎子,叫你嚣张!"
直到此时,古河才开始打量起唐一言来,之前本以为这唐一言不过是古籍读得多了些,人又比较聪明罢了,但修为的差距却让他直接将唐一言给忽视,毕竟一个区区的炼骨境,在这个地方绝对是属于第一批死去之人。
但他却没料到唐一言居然有如此单单凭借肉身的实力,便将那巨石搬动,并且向上投掷而来,他知道,这些巨石都不是普通的石头,这些石头更加的坚硬也更加沉重,每一块都有着万钧之力。
古河不敢轻视。因为若被这块巨石砸中,自己也定当受伤不轻,于是他微微侧过身子。对着那巨石瞪去,眼中两道犹如实质的光芒瞬间射出,那块巨石应声而裂。
块垒!
陨灭!
唐一言在巨石之后,高高的跃起,将他如今会使用的两招先后使出,没办法。如今的古河对于他来说,还是太强了些。
那些碎裂的石块正好成为了块垒布阵之物,在那一瞬间将古河隔绝开来。
然后身化一块陨石对着古河狠狠砸来,唐一言虽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但他觉得,这或许是最好的机会了。
块垒自然不会是这逝去之阵的对手。他也知道块垒所布之阵在下一瞬间便会被逝去之冲破,但他争的便是这一瞬。
若这一斩能杀得了古河,那这死局自然便解开了。若杀之不得,那情势也不会再更加的糟糕。
拥有灵力加持的他,散发而出的火焰如同能把整片天空点燃一般。整片天地都化为一片赤红。
"呵呵!"古河轻笑一声,他苍白的头发猛然变长,也不知到底有多长,似乎整天天地都被遮挡住了一般。
那白发随风舞动,刹那间相互交叉,变为一个白茧,向着空中的唐一言相撞而去。
砰的一声,白茧破碎,唐一言也是倒退而归,噔噔噔,他连续倒退好几步,这才堪堪止住身形。
再看地上的那些碎石块。居然如同蒸发了一般化为一道青烟消失不见。
"果然还是失败了,"唐一言在心中说道,众人一直重视着那逆天一般存在的大阵,却忽略了眼前的古河本身便已经是一名不惑境的强者,要想在他反应不过来,没有调动大阵之力时击杀,那更是难上加难。
"原来是你!"古河皱着眉头说道。
唐一言却不知道古河所指的是什么,只是疑惑的盯着他,一边小心戒备着。
"找你很久了啊!"
唐一言听此颇为不明。因为这是他与古河见的第一面,而古河又为何说找自己很久了呢,这他不得而知,反而一种不祥的预感笼罩着他,他立即向着人群中退去。
"你走了一次,难道还能走第一次么?"说着唐一言只见到那古河将手向前一探,于虚无之间取得一白色棋子,轻轻的放在他棋盘的最后方的位置,被一团黑子重重包围。
突然,唐一言感到一阵束缚的感觉传来此刻的他居然一动也不能动,他感到自己的周身灵力一阵堵塞,根本就难以运行,他的灵力再次的被封了。
紧接着,在他还没有来得及反应之时,突然感到自己周身的景物一阵变幻,再细看之时,他已经在一群人之中。
这里如同一个宽阔的祭坛,可祭坛的中央却没有雕像或者贡品,只有一个血红的水池,水池的中央有大约长宽都约摸三尺来大的泥块,泥块如同已经被水池中的血水给浸泡透了一般,发出一股刺鼻的腥味。
而泥块之上,却不同于血池与泥块的污秽,相反,它犹如出淤泥而不染一般的亭亭玉立。
很难判断眼前的它到底是一株植物还是一片叶子,因为它就如同一张长长的叶子,直接插在了土壤之中,它通体之上隐隐流转着某些难以言明的光华,而它的四周的空中暗流涌动,常人一眼便能看出它的不凡。
而那血池边上,笼罩回荡着的确实一声声不甘的呐喊诅咒,与无奈的嘶吼。
更让人气愤的是,那些痛苦嚎叫的声音中还夹杂着阵阵的得意的笑声。
"伍声,你妻子还真是不错啊,你放心的去吧,我保证她会是最后一个死的,毕竟还那么多的兄弟们等着呢,是吧?兄弟们?哈哈!"一个男子用手抓住一个不停抽泣着的女子头发,对着地上双手套起来的男子笑呵呵的说道。
"对啊,老子还等着呢!"一个执法堂弟子本来折磨着另外一人,却听此立刻喊道,引得所有的执法堂弟子一起哄笑。
"你们,不得好死,"地上的男子挣扎着吼道,眼中尽是溢出的杀意,那是一种恨不得喝其血,食其肉的仇怨杀意。
"哦?不得好死?的确,有可能我会死在这娘们的肚皮上吧,嘿嘿!来给哥亲一口。"
那人说着,将自己毛茸茸的有些扎人的嘴唇向着那个女人印去。
女人不停地躲离求饶,却依然被那男子扯着头发印了过来,随意的在她脸上啃了几口,故意做出很大的声响。
"我要杀了你!"那男子吃力的从地上爬了起来,双眼变得通红无比,不管不顾的扑去。
那拉扯着女人的男子突然声音变得冰冷无比,道:"可以了,杀!"
于是那个刚刚从地上爬起来的名为伍声的男子才刚刚走到血池边上。一把大大的砍刀便将他的头颅一刀斩下,掉在血池之中。
而那无头之尸体,居然还弯腰的站在池边。而他颈子里流出的血液正好落在池中,与那池水混合在一起。
那个揪着女子头发的男人一把推开女子,似乎是觉得女人哭起来太过的聒噪。干脆直接抽出身后的长刀,一刀斩下。
可那女子的脑袋并没有第一时间掉下,而是如同木偶一般的呆呆的向着血池边走去,直到走到血池边时,这才如她的丈夫伍声一般,身体向着血池微微倾斜,然后脑袋嘭的一声掉落在地上。
脖子上的血液开始不停地涌出,哗啦啦的注入血池之中。
见此的唐一言有心阻止,却连声音都难以发出,而且他发现,四周的其他人如同睡着了一般,只有那些执法弟子依然在互相交谈着。
"难道只有我,能够听到看到?是那古河故意的?他到底想干什么?"
唐一言在心中想道,因为他越来越看不明白,因为那些弟子们有拉出了几人,几乎用同样的方式杀死了几人,让这里的血腥味越来越重,而空中弥漫着的怨气也越来越浓。
"这些畜生,难道只是为了玩乐,捉弄?混蛋!"唐一言想要大声的呵骂,但奈何根本开不了口。
他虽然不知道古河或者说如今的巨灵宗到底要做什么。但他知道,一定与那血池之中的须臾叶有关系。
只是无论那一本古籍或者传说中的须臾叶都没有记载过它需要大量人血,或者冲天的怨气才能生长。对于它的记载也大都是一叶而无根,存于虚空时间断层之中,遨游于九天之外,以混沌元气为水土,又何须人血怨气呢?
难道是古籍有误,或者说这根本就不是须臾叶。是其它的邪花,还是说这本来是须臾叶,但又被古河给炼制成其他的邪物了?
"不管怎样,这须臾叶不论真假,我都要定了,若是须臾叶那便最好。若不是,也不能让古河得到。"他在心中这般想道,一边思量着如何脱身。
"韩师兄。真的有必要这样一个一个的挨着来吗?咱们这些人一次也就杀百来人,这巨灵城三十万,咱们得杀到什么时候去了。"
一个没有穿盔甲的男子问道。他觉得,既然要杀,一次性杀完不就得了,何苦还要演戏故意来气这些人呢?虽然有时候也不完全是演戏来了个假戏真做什么的,导致他这个体魄强大的修士都有些吃不消了,所以他觉得没有什么必要。
"哼,大师兄吩咐下来的事,不管怎样都必须照做,难道你忘了那刘三的下场了,不听号令者斩!"
那个没穿盔甲的男子眼睛一下子向着旁边瞄了一眼,一缩脖子,急忙摆手解释道:"我不是质疑号令。只是好奇罢了,好奇。"
那个韩师兄白了那男子一眼,悠悠的说道:"有些东西不是你应该知道的,少知道有好处。"
"是,是,韩师兄教训得是。"男子立马点头哈腰的说道。
"还有就是修道元阳切勿泄露太多,最好是纯阳之体。"
"啊!难道师兄你??"
韩师兄理所当然的点了点头,一副骄傲至极的样子说道:"不错!"
"啊!呵呵,韩师兄威武!"男子强忍着笑意奉承道。
而那韩师兄也只是微微点头。一副我太优秀,不想搭理你的样子喊道:"带下一个吧!"
"哎呀,笑死我了,即便修道之人会看起来会年轻许多,但你居然都看上去快五十了,这实际年龄又该多少?"
唐一言现在非常难受,他很想笑,却这么也不能笑出来,一个表情也不做不出来的他只能生生的忍住笑意,不过他此刻已经被憋得差点喘不过气,想笑而不能笑,真是折磨至极。
"一个七老八十的老头居然,居然还是个凝神境,真是愚蠢失败,"他这样想着,却不想已经轮到自己了。
"这,这不是唐一言吗?"那男子看着唐一言犹豫的说道。
"管他什么言,在我这里都一样,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可是,可是他既无家人,我们又不知道他的过往,怎么激起他的怨气,怒气啊?"男子皱着眉头说道。
这位韩师兄也有些觉得棘手,因为激怒一个人的方式很多,但有什么是是辱其家人,揭其伤疤更加有效的呢?
就比如刚刚那名为伍声的男子,不就是稍稍染指了一下他妻子便怒气冲天,死后怨恨难平了吗?
又比如之前那个教了一辈子书的老头子,看淡生死不喜不悲,就连他儿子死在他面前也没有动容,却自己揭穿了他当年偷看一女子洗澡被人发现,自己岁未被认出,但还是害得人家名节尽失,受人嫌弃一事而咒骂不已,当那女子死在他眼前之时,不也是怨天怼地吗?
但难道不明来历,又无家人之人就放过吗?这显然不行,他们还有最后一种方法,那就是打骂,戏耍,知道他生出怨恨为止,只是这样便要耗费许多的时间,他们有些犹豫,毕竟后面还有无数的人等着呢!
"算了,动作快上一些吧,反正迟早也得处理的,"韩师兄沉思片刻,出声吩咐道。
于是,唐一言感到自己的周身虽然还是被封禁,但普通的动作已经可以活动了,也能够自由的说话了。
"处理,处理你个鬼啊!说吧,你们到底有何目的,在此残杀同族?"
"哎哟,还挺横啊!"那没穿盔甲的男子玩味的说道,然后扬起手中的铁鞭对着唐一言抽来,一边还念道:"叫你横!"
已经稍稍恢复行动能力的唐一言见此,眼睛微眯,准备侧身躲开。
啪!
他身体微微的一颤,这才想到如今的身体根本没有那般灵活,此时的他如同即将入土的老者一样,缓慢而又腐朽。
"居然将我的肉身力量也给封住了,这古河也忒可恶了,"他在心中暗暗说道。
感受到肩上传来的一阵阵火辣辣的疼痛,他很配合的怒了。
"妈的!我唐一言你都敢打。信不信我现在就砍死你,"他有些吃力的抽出身后的勿妄,晃晃悠悠的举着。说道。
"看来你还是没有学乖啊!"那韩师兄摇头叹气的说道,然后打了个响指,他身后那男子立刻会意。对着唐一言的身体就是一顿狂抽。
这下他倒没有向周围其他的人一样惨叫,这是默默的承受着,感受着身体里的那份禁止,不过遗憾的是现在的他,就连禁止也没有感受到。
"哎呀!妈呀!好累,你他妈倒是叫一个啊,不声不响的老子打着都费劲,"那男子喘着粗气的说道。
唐一言却是是对着他裂开嘴呵呵笑道,只是此刻的他嘴里有着丝丝的血液,将洁白的牙齿染得猩红,看上去格外的恐怖。
他能看到那两人明显的一愣,皆有种后怕的感觉,毕竟之前暴打吴奇的凶名还是有的,怎么着,也会忌惮三分。
"换个法子,"那韩师兄说道。
于是,那男子搬出一座火炉,直接将一块烙铁放在火炉之中,有些得意的看着唐一言,不时还问道:"现在向我求饶,我可以考虑放了你。嘿嘿!"
不过此时的他却没有那么的多的时间却理会两人,他闭着眼睛细细的感受着自己血液滑落指尖的感觉,突然间他猛地睁开双眼。
空气之中突然传来一阵阵的波动。一个黑色的漩涡自天空之中浮现,四周的执法堂的弟子突然感到一阵恐怖的威压传来,那感觉就像绵羊看到了老虎一般,那是来自灵魂深处的压力,似乎他们再难喘过气来。
那准备用洛铁熨烫唐一言的男子一下子瘫倒在火炉旁,没带头盔的他。头发开始打卷,变得焦黄,甚至慢慢的燃了起来。
但男子却不敢抬头,似乎只要他一抬头,就会有一把飞剑划过,顺带着将他的脑袋带走一般。
而那位韩师兄此时也好不到哪里去。他单膝跪在,耷拉着脑袋。
而唐一言却很高兴的笑着,因为那漩涡之中走出了一只通体雪白。似虎又似豹却更像只小白猫的小兽,它此刻看上去威严无比,犹如万物的帝王一般。
可唐一言却不吃这一套。他知道小白一定是这段时间又琢磨出了这种唬人方式,正想打个招呼,却见到小白调皮的对自己眨了眨眼睛,他立刻会意的点了点头。
唐一言一脚将那没穿盔甲的男子踹翻,让他看着自己,冷冷的问道:"说,你们到底要干什么?"
"我??"
"吼!"小白叫那男子有些犹豫,猛得加大了身上的威压,对着男子威胁似的吼道。
"我,我真不知道啊!"男子委屈的说道,他看男子也不像是在说谎,于是报复性的踢了他一脚。便向着那韩师兄望去。
"我,我也不知道啊,我只知道大师兄让我们把所有人的怨气都给激发出来之后,再杀,其他的我什么都不知道啊!"
唐一言又挨着把这里的所有人都给问了一遍,发现居然无一人知晓,大都只知道一句大师兄吩咐的,或者宗主吩咐的,这种毫无意义的话语。
唐一言把所有人都打晕之后。虽然觉得这些满手血腥,残杀同族之人确实可恶还杀,但考虑到这诡异的血池和大阵,他决定人还是不杀的好。
既然你们都不知道,那只能去找那吴奇了。
"对了,吴奇在哪里呢?"
"不知道啊!忘问了,"小白用两只小爪子捂住嘴巴,异常可爱的说道。
"这样啊!没关系,我再问问。"
他几步走到那个没穿盔甲的男子身边,对着他的脸上抽了几下,男子很快就晃晃悠悠的醒来。
那男子顶着红肿的脸庞有些疑惑,他还不知发生了什么,只感觉自己的脸上有些疼痛,好像连带着视野也变小了一般。
唐一言看着眼前猪头模样的男子有些尴尬,轻咳一声问道:"那个叫吴奇的王八蛋在哪里,老子现在就去削他。"
"应该在巨灵山脉深处,好像,好像取兽血去了,"男子用手摸了摸变大了一圈的脸,相通了自己刚刚受到的对待畏惧的说道。
"哦,知道了,你可以睡觉了。"
话音刚落,男子身后的小白便提着一根不知在哪里找来的一根大木棍,狠狠的敲打在男子的后脑勺,男子应声而到。
唐一言看了看自己身上的那些鞭印和破破烂烂的衣服,又看了看男子肿胀的脸庞以及高高鼓起的后脑勺,心想道:"我们之间的帐就算两清了吧。"
他看了看四周密密麻麻如同睡着了一般的人群,本想将他们一一的叫醒,却发现他们根本就听不见自己的声音,相反将自己整得气喘吁吁,狼狈不已。
"这封禁怎么破啊,整得我如同老头子一般,一动就喘气,要不是血液里面有着丝丝的灵力,今天还真的就遭在这两人手里了。"
"对了,天启世界里还好吧,凌薇怎样了,那陆轻语没醒过来吧?"
唐一言发现一切无果之后,索性便停了下来,至于那吴奇他也不打算去找了,毕竟自己这状态,跟送死没啥区别,不如停下来休息一下,尽管自己如今的实力跟个老头子没什么区别,但休息好的老头总比劳累中的老头要强一些。
"放心,你那小情人给你照顾得妥妥的,只是有些担心你罢了,不过我最担心的却是你以后怎么面对胡媚儿啊,唉!桃花债啊!"小白人立而起,将两只前爪抱在胸前,故作模样的唉声叹气的说道。
"去去,小孩子说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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