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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轼等人来到会场,会场的人要比预赛的时候多得多。
台上坐着皇帝,皇帝威严的表情让本应该喧闹的场景变得格外严肃,其余的大臣估计也只有最为上级的官员还在坐着,其他到场的都是站着的,一排有一排条理有序。
武台的东南角是学士院的代表队伍,于轼队和天钰队以及学士院同代弟子中实力最为巅峰的天阶队。
而东南方还有三支队伍,算得上也是学士院的代表队伍,这支队伍的学院名为翰林院。
翰林院与学士院本是一所学院,原名为翰林学士院,但由于现翰林院院长与学士院院长术林在政治上起了矛盾这就被分离开了。
再看东北方来者是道宗院,于轼对此有所耳闻,因为道试那天前面的那人好像就是返回前去了道宗院,但至于其中到底有何奥秘那就不得而知了。
西南方来的是一群女子,个个浓妆淡抹,艳丽多彩,竟没有一名男子,就连带队的老师也是一名女子,这所院校乃是着名的女子院校,胭脂院。
西北方到来的对手每人都持着一把利器,各种各样的武器还从不重复,这让于轼颇有兴趣,他从小就对兵器有着浓厚兴趣感。
以上是学士院出现的五个学院,一共有十五支队伍,接下来将会由抽签的方式来进行决斗,十六强战四场胜者多者进入八强,再由八强进四,四强进二强,最终选出冠军,荣获奖励以及名誉。
那么还有第十六支队伍,那就是由国师所带领的队伍,国师队的战力在历代修武大斗会中都是数一数二的,也曾连续三次荣获修武大斗会的冠军,这支队伍实力绝对不容小觑。
于轼看着从东方而来的国师队,心中暗想:千万不要在十六强中遇到他们,要不然拼尽全力恐怕也难以取胜,而且前面预赛所隐藏的实力那也就功亏一篑了。
等到所有人都到场后,大唐的乐师奏起了美妙绝伦的音乐,舞台中央站着十几个美丽绝伦的舞女,不论是谁都算得上是国色天香,尤其是中间的那位,不论从长相还是身材或是由她所跳的舞步来看,她都无可挑剔,说是神仙本人那也不为过分。
于轼认识她,也许在场的所有人都认识她,她就是当今最美的女人,大唐天子的女人:杨玉环。
众人不敢赞赏,只能默默地看着眼前的绝世倾城,大都沉浸在此难以自拔,就连胭脂院的女子们都自愧不如地低下头。
上官垚将嘴凑到于轼耳边轻声说道:“于轼,听说这个杨贵妃的美貌可是当今最美,你说是不是真的?”
“不知道啊,我对女人又不是特别有兴趣,但曾听闻她美貌就算看了也会羞愧,是不是真的?”于轼盯着器魂院队员手中的武器看了好久,目不转睛,眼光竟没有一点瞥向杨玉环的。
“那是当然,你看见这四周有花了?”上官垚很是认真看着杨玉环对着于轼说道,眼珠子险些蹦跶出去。
“奥。”于轼敷衍道,心想:那个器魂院弟子的武器怎么都没见过呢?大概率来说,器魂院弟子手中的武器我都没见过。
于轼不禁自问:“难道是我看漏了?还是金世帮的武器谱有所缺失?”
舞曲间阳光暖暖地铺下来,众人准备比赛的心情忽而放晴,享受着阳光的时候,上官垚却不爱说话了,只在心中默默念叨着什么,于轼隐隐约约地听得到他的话语。
“好美……我要把你吃掉……”
于轼伸出两指顶了顶自己的越发头疼的额头,低声叹道:“就这还比赛呢?”
音乐会的最后时刻,我们静静地等待最后的结尾曲。武台颜色由红色依次变到紫色,突然,一阵急促的奔跑声,不,那是骏马在无垠的草野上忘情地驰聘;那是呼呼狂刮,充满力量的风;优美动人的宫廷曲奏响,是那样的完美,不可容有任何挑剔,有幸得观的百姓不由得用神曲的名称来称赞于此……
曲美、舞美,人更美……
随后所有人被一阵光柱笼罩,光芒很刺眼,在现场的除了几个修为高深的大臣以及学士院的领导教师,剩下还没有沉迷于此的恐怕只有于轼几个定力较好的弟子了。
再然后,于轼只是稍稍眨了一眼,眼前的场景便已焕然一变。
蔚蓝的天空上飘浮着一座巨岛,与其说是一座岛,不如说是一棵巨树飘在天上。
这棵树的枝叶散开比一座城市还要宽广,树的根部一层又一层地建筑着坚实的壁垒,成球状包裹住根,这些壁垒似乎有什么奇异的能力可以使巨树飘浮在空中。
而在壁垒之外又在上半段又包裹了三排厚厚的城墙,呈半球状,建筑外面还有一条条玄奥的符纹铭刻其上,形态优美,透露着神圣不可侵犯之意,其防御的能力也是极其强悍,就是这座岛现在坠落也不会损坏分毫。
这些建筑的范围至少是枝叶的两倍,而根部之上的树干部分则有一栋栋优美的房子。
房子多是半圆柱状,依附在树干上建造,顶上是带着弧度的房顶。
屋子一栋又一栋,远远望去仿佛是一座城堡,城堡的样式明显不同于大唐的风格,也不知是哪位高人所建造的。
整座巨岛升腾在空中,周围几朵庞大的云彩环绕在周围,阳光徐徐洒下,一切都是如此美不胜收。
云彩有的像爬着的兔子,有的像一条鱼,就连鱼鳞也是栩栩如生。
看上去像是轻盈的云彩托着这座岛,让人感觉极其不真实,仿佛这便是传说中的人间仙境。
再看自己前方,有着一块巨大的比武擂台,擂台四周便是依次向上的座位,座位上坐着的正是前来观看的大臣,坐在最高位置的人正是大唐皇帝,身边便是天下第一美人杨玉环,从样子来看,所居地位越高,地位官职也就越高。
上官垚左顾右看地好奇道:“这是?”
于轼在炼炉的日子里曾看到过这个场景,所见所看都是那么的相似,慢慢道:“悬浮宫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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