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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言初细碎火烫的吻布满了她的颈项,她的衬衣也落在了脚边。他已经长了茧的手掌也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丰盈。敏感点的酥麻犹如电流掠过,她无法抑制地浑身颤抖,就忍不住伸手环住他的颈,回应着他火热的撩拨。
三年了,他们足足三年没有触碰过彼此的身体。再多的语言,再多的动作,似乎都不足以倾诉和展现那股浓烈的渴望和热切的思念。他们或许就需要一种占有,因为这样才能令他们彻底地感受到对方的真实存在。
悠悠也动手去解他的衣衫。可是当她脱去他的衬衣时,他胸前一大块暗紫色的伤疤刺伤了她的眼。
她愣在当场,半晌才低叫起来:“你这是?”
白言初低低一笑,眸内一抹淡伤:“没事,全都过去了!”
她却终于抑制不住了,抱着他的颈哇一声哭了起来:“你总是这样!你总是这样!什么都不告诉我!”
他搂紧她,大手在她光洁美丽的背部抚过,用微沙的性-感嗓音低声道:“见到你,苦也是甜。”说罢,他重新去吻她的雪白的颈项。一遍一遍的撩拨,把她的敏感地带一一燃起,直至全身。
她发出动情而忘我的吟哦,手臂也紧紧圈住他。他再次覆盖她娇软的唇,攫取着她濡湿的芳香。
两人还来不及到床上去,就直接倒卧在地毯上。他压在她身上,伸手扳开了她的两腿,扯开她丝质的遮蔽物,让自己已经昂扬的火热根端猛然植入她湿润的幽深区域……
他狂狠而放肆,积蓄了三年的欲念和渴求,已经好像爆发的熔岩和决堤的洪流,不可遏制,无法回收。在冲刺之前,他在她耳边低吼:“悠悠,我想你!”
一个挺身,他终于猛然贯穿。她低叫一声,散乱的长发划过地毯表面。
颤栗中,她的紧致将他牢牢包裹住。他欣喜地动情低唤:“悠悠,你也想我的是不是?”
已经奔涌的激流越过任何障碍,猛然灌入她体内深处。两人火热而□的躯体有力地绞缠律动,粘稠温热的空气在地毯上燃起火焰。
随着他最剧烈的冲刺,悠悠终于失声发出两次叫喊。
已经三年了。三年以来,她干枯的身体没有得到任何温热的滋润。所以,当他冲入之时,她毫不掩饰自己对他身体的无限渴-望,将他紧紧包裹,将他牢牢容纳。
她要他,她无须掩饰。
听到她忘情的呼唤,他也发出疯狂的低吼。他再次挺入,几乎要嵌进她的体内。
激情风暴之后,两人在地毯上静静相拥。尽管浑身疲软,汗水流淌,可他们却感觉到一股无法形容的欣喜。身体的□已经退却,但心底的激潮却久久未有散去。
三年之后的第一次品尝激情,让彼此都有着难以言喻的滋味。苦辣酸甜,交融而流。
白言初问怀内的悠悠:“刚才痛吗?”
悠悠半闭眼眸,娇怯地说:“还好,不过你刚才是很用力。”说到这里,她把脸贴在他湿润的胸前。
他却坏坏一笑,“嗯,其实……
我还有所保留呢!”说着,他抓起她的手伸向自己两腿间。
她的手触到的地方,竟然还是硬挺的。心里一抽,脸上一热,叫道:“哎呀,你……”
他却仍是邪笑,伸手点了点她的鼻尖:“这哪里能怪我?都怪你!刚才把我夹得那么紧!”
她虽然感到羞臊,心里却是欣喜,说:“好了!怪我太放肆了好吗?”却又有些担心地问,“这三年以来,你一直都是一个人?”
她的意思是,他真的是孑然一身,没有女人相伴?
“有个女人为了救我而死!不过,我跟她什么都没有。她是我的恩人!”
他随后简短地说了说关于菲娜的事。
她眼泪涌起,喃喃道:“我一直以为,你不会再回来了。”
他伸手拂了拂她微湿的乱发,笑道,“我肯定要回来的!因为,如果我不会来,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我自己!”
悠悠却轻叹:“你为什么什么事都不告诉我?为什么你做过什么,我都不知道!”
“对不起,有些事,我会慢慢告诉你!但是悠悠,我回来是要完成一件大事的!”
就在他说完这句话,又重新抱住她。这次,他是将她整个人托了起来。她被他抱在半空,就叫道:“你又想做什么?”
他的笑意里邪意飘荡,“傻丫头,我们还没做完正事呢!”
接下来,他将她放到床上,扳开她细长的两腿。之后他拱起身躯,压在了她身上。
他已经微喘,手也在她光洁的身躯上撩动起来:“宝贝,我想知道,你这三年来到底多想我?”
说罢,他低头含住她已经因情动而挺立起来的胸前樱桃。
颤栗间,她的腿已经不知不觉缠住了他的腰,导致他更加贴近她。他弯下腰,往下一压,再次潜入她依旧湿润的花蕊……
缠绵,激烈,痴狂……她再次沉浸在欢乐的爱海里。激越时,她闭眼低唤;痴迷时,她浑身猛烈颤动。他一次次把她推上云端,一次次在她湿热激流里迸发、爆裂、奔涌。
他们虽然已经体力大耗却仍不知疲倦,全然没有发觉满床精美的被褥已经被他们折腾得非常凌乱。她狂情时刻踢到了被子和枕头,全都掉落地毯上。
之后,他们又重新战回到地毯。一声声激烈的低吼和**的吟哦,将卧室里的空气燃烧起来后再爆破。
两人最终体力不支时,才从彼此身体里撤下。他长吁一下,微笑道:“好像天已经黑了。”
悠悠坐起身,望向窗外,果真发现外面灯光点点了。
他们居然从白天一直缠到了夜幕降临,她还真没想象过自己竟然会如此疯狂!
脸颊热了,就朝身边依旧裸-身的男人轻轻瞪眼:“好了!你也该说说你回来的打算了。”说着,她起身捡起自己的衣服快速穿上。
白言初也开始穿衣服。待他穿戴好之后,沉沉说道:“悠悠,我这次回来,什么都不想做,就是想带你马上离开!”
离开?悠悠心里猛然一颤,说:“你要带我去哪里?”
“我们才不能留在这里!悠悠,我,你,还有我们的童童,都要离开!而且越快越好!”
悠悠顿感心里凌乱,低下头不言语。
为什么每次都是这样?三年以来他一直没有音讯,她好几次都泯灭了与他重逢的念头。谁知,他突然回归了,一回来就要带她和女儿离去。
一个解释也不给她,他到底要做什么?为什么他做事从来都不跟她做任何解释?
她笑道:“白言初,不,白如风!你什么事都不给我一个理由,我如何安心跟你走?”
白言初神色微变:“悠悠,难道你到现在还在怀疑我的对你的真心?”
她到底什么时候才会彻底相信他?把自己的一切都交给他,让他护她周全,保她永安?
“不!你错了,我不是怀疑你对我的心。而是我无法忍受你一次次不跟我解释!以前江心怡是这样,三年前你不辞而别也是这样,现在你回来了又是这样!白言初,我也是个人,我也有我自己的思想。你能不能做任何事之前,先跟我商量和做必要的解释?你消失了三年突然回来叫我跟你走,我怎么能马上答应你?”
白言初听完她一番话,剑眉紧锁,沉声道:“我没时间跟你解释太多!悠悠,我会跟你详细解释的!但我们必须离开这里安定下来!信我,我可以做到!”
她苦笑:“你最好别忘了,你在这里一旦曝光,警方就盯上你不放了!”
白言初语气沉厚却清冷:“你接下来几天赶紧交代公司的事,然后我们就去新西兰!那里我已经安排好了所有东西,你和童童过去后生活没有任何问题!”
悠悠却很沮丧地说:“白言初,你当我们母女是什么?呼之则来挥之则去吗?走的时候么有任何招呼,回来也没有一句解释!我们还是先冷静一下再谈吧!”
他要冒险,她可不想奉陪。即使她可以,女儿呢?
他笃定而语调寒冷地说:“悠悠,你什么时候才可以彻底相信我一次?我做事自然有我的理由!我爱你,我要保护你一生一世!”
五月六日犹如一颗重磅炸弹,绑在他心间。
悠悠眼眶湿润起来:“这就是你的爱?你什么事都不跟我解释,都说为了我好?可你想过没有,我也有思想,我有知道我的爱人在想什么的权力!”
“好!悠悠,对不起!但有些事解释起来恐怕要一天一夜!”他苦涩地笑了笑,似乎打算让步。
悠悠没有答语。
“但是,你当务之急是先交接好华安的事!你仍旧是华安的总裁,股权什么的都不需要动!不到万不得已,你在公司的股权不要轻易去动。你只需交代田方,你打算定居国外了,公司的决策权全都交给他。之后,你收拾好东西,我就会带你们离开去新西兰。”
听起来很完美无瑕。可是,这真的是她想要的生活?
离开之后,父亲怎么办?他下周就要出狱了。
白言初望入她清丽的秀眸,说:“我知道你担心什么。你舍不得离开香城,毕竟这里是你出生、长大的地方!你也舍不得你爹地,他年纪大了没人照顾!可是悠悠,我们以后有机会还可以回来!或许,时机成熟后,我会把老爷子也接过去跟我们一起生活!”
“白言初,我们非得这样吗?”悠悠回望他,问。
他却深深问她:“难道你不想跟我在一起?”
悠悠咬着唇,没有回答。
他们以后真的可以在一起?永不分离?
他自己的安全问题尚且是个未解之谜,何况于她,还有女儿?
她颤声问:“你做得到?你真的可以保住你自己,又可以护我周全?”
“悠悠,只要你不离开我,我任何事都做得到!”他望定她,目光深邃专注,似乎要将她吸进去。
“包括任何事都不再瞒着我?”她含泪问。
他深切的低声道:“我可以做到,给我时间!”
她转身,泪水淌过脸颊,已经寒凉:“希望你真的要做到让我安心!”
一直以来,他总是让她一颗心悬挂着,飘荡着。从来没有安放地下,扎根入土。她只想要一份简简单单的安全感,仅此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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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后的几天里,悠悠没再跟白言初见面,只是跟他电话联系。他还是说服她赶紧向田方交代,争取时间离开这里。
童童也不断问她:“妈咪,爹地真的回来了吗?他为什么不回家住呢?”
她只能这样告诉孩子:“他还有事要忙!”然后又郑重叮嘱道,“千万不要跟你的小同学和老师提起你见到爹地的事!任何人都别说,懂吗?”
童童很懂事地点点头:“我不会的!妈咪你放心!”
而这天,是唐鹤礼刑满释放的日子。林如月、年叔陪着悠悠去接他。
唐鹤礼虽然显得苍老了许多,但心境却平和了不少,精神状态也算好。当晚,悠悠在书房里替父亲松筋骨。
“乖女儿,我们父女好久没这样坐下来聊天了。”唐鹤礼感慨无比。
悠悠柔声道:“爹地,你平安出来是我最开心的事!从今以后,我会好好照顾你!”
唐鹤礼轻轻点头,又问:“孩子,现在可以告诉我了吗?你心里到底有什么事?”
他始终看得出女儿欲言又止,心事满腹的样子。过去那个风风火火的娇娇女,仿若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悠悠终于深深说,“爹地!对不起!我有件事一直瞒着你!”
唐鹤礼“嗯”了一声,问:“是关于阿初的吗?”
“爹地,其实他没有死!”
唐鹤礼微怔,最终轻轻点头并长叹一声。
“他当初是假死,死的人不是他。那件事后,他去了南非还去了美国。可是,这都是他回来后才告诉我的!这三年来他一直没有跟我联系!”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唐鹤礼问。
“已经快一个月了!”
唐鹤礼笑问:“悠悠,你是不是怪他当初没有任何交代就撇下你而去了?或者,你是不是认为他当初是畏罪潜逃去了外面?”
“爹地……”悠悠蹲下,把头伏在父亲怀中啜泣起来,“我该怎么办?”
“孩子,跟着你自己心里的感觉走!我也知道,有时候相信一个人是一种冒险!但是,人生总要冒一次险。”唐鹤礼轻柔地摩挲着她的后脑说。
“我有点害怕现在的他!我有点不认识他了,因为他过去三年做了什么我全部不知道!”悠悠浑身微颤,声音很小。
唐鹤礼说:“给他时间吧,他或许还是有他的理由!”
又问,“他在哪里?我可以见见他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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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一早,悠悠很早就来到了华安见了田方,并将自己亲手拟写的委任书给他看。委任书上写:田方即将成为集团副总裁兼常任董事,拥有掌管和决策公司一切事务的权利。
田方惊问:“您为什么要这么做?”
悠悠优雅地笑道:“三年来,你把全部心思都放在了华安上,我很感谢你!这也是你应该享有的!我很快要移居国外了,带着我女儿一起去,恐怕近年来都不回来了。”
“您要定居国外?”田方感到有些意外。确实,之前她没有跟他提及过。
“已经定了!所以,华安的事,就交给你了!”悠悠望过去的目光充满一丝淡淡的期待。
“太太,这?”田方还是感到有些震惊。
悠悠却依旧笑道:“我已经召集其他董事下午三点过来了!到时我会正式宣布此事!”
田方只好点点头:“一切交由您来决定!”
悠悠又说:“我去国外定居的事,不适应到处宣布。我到时会跟董事会说的,叫他们务必保密!”
田方答道:“我明白!”
作者有话要说:
有看不明白的可以问,我尽量在不剧透的情况下解答!
话说,你们没有发觉吗?白白已经变成忠犬了哦!
ps:某区想换手机,打算换果的,果5好还是果5c好呢?纠结。。。
精彩就在后面!那个神秘的五月六日,那个咒语,可否解开?啊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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