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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晓优抿了抿唇,她不想杜绍熙在担心,不想他在把自己的伤拖下去了,担忧着表情说,“还在手术,我哥看着她呢,应该沒大事你不用担心,我陪你去看医生吧。”说完,白晓优便走上前扶着他。
杜绍熙眉宇拧了拧,眼里的情绪闪烁不定,不知是疼痛的还是有心事,但看着白晓优那担忧的眸子和着急得涨红的脸他却沒在说什么,在白晓优的搀扶下去了外科。
杜绍熙浑身上下受了几处刀伤,割破了皮肉,就连左边侧脸也受了一刀,皮开肉绽的样子看起來很是吓人,看得白晓优的心刺刺的疼,不过好在都是皮外伤,沒什么大碍。
白晓优一直紧皱着眉宇,看着医生给杜绍熙清洗,上药,包扎,那划开的伤口血肉模糊,看起來很疼,白晓优都替杜绍熙疼得紧咬着牙关,呼吸紧促,而杜绍熙却丝毫不觉得医生上药,包扎的是他的皮肉一般,一点痛苦的表情都沒有,而是目光有些游移,似乎在沉思着什么。
“王八冷刀真是欺人太甚!别人去机场赶飞机碍着他什么事,丫丫的冒出來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杀人,乌龟大王八蛋太气人了!”看着杜绍熙满身是伤痕的样子,白晓优受不住了,气得直骂人。
瞥了一眼杜绍熙,见他依旧走神,目光中似乎在隐忍些什么,白晓优以为他是在忍受疼痛,又碍于大男子主义不屑于叫出声才这样处于游神状态的,不觉又气上眉梢,气呼呼的抱怨,“真是心狠手辣啊,派那么多杀手來对付你们,要不是楼叔及时去找我哥,恐怕现在我就见不到你们了……”说到这里,白晓优哽咽了,一阵后怕。
一大清早的,白晓优和白奕承刚刚起來准备去上班,却见楼叔神色焦急的找上了门,说冷刀在机场绞杀杜绍熙和陵寒,让白奕承想办法帮忙。白奕承紧张起來,二话不说直接去了警察局,用了半个小时弄了一批精兵,开着车子就赶往了机场。
白奕承到机场第一眼看见的就是那穿迷彩服的军人一拳打在冷溪的右脑勺上,冷溪瞬间倒地,而那迷彩服军人继而逼杀陵寒的场景,白奕承当时心提紧起來,顾不得其他,举起枪就干掉了那迷彩服军人,之后他带來的精兵拿枪包围了冷刀一伙,陵寒他们才得救。
白晓优现在想想都觉得心惊胆战,当时的情况实在太紧迫危险,要是白奕承再晚來几分钟,恐怕他们见到的就是陵寒他们的尸体了。
杜绍熙突然抬起眼來看向白晓优,“你不知道今天冷溪的班机去德国?”杜绍熙的眼神挑着疑问。
他还在怀疑到底是谁泄露了他们的行踪,冷刀恰巧那个时候在机场,还埋伏了杀手,显然是准备已久。而冷溪的机票也是在两天前定的,也就是说在两天前冷刀就知道内幕,继而准备了今天的一场屠杀?
白晓优沒想到杜绍熙会突然问与她刚才说的话风马牛不相及的话,她稍稍愣了一下,眨了几下眼才说,“我知道啊,溪儿告诉过我,她回德国是处理一些事情,她不想带着羁绊跟陵寒在一起,她说这样对陵寒不公平。”
“她回德国能有什么事。”杜绍熙接到,话语有些轻蔑,仿佛笃定了不相信冷溪似地。
白晓优一哽,也不知道杜绍熙是什么意思,“她回德国定是有她的事啊,她沒告诉我是什么事,等她醒了你问她吧。不过我大概可以猜出是什么事,这些天來她很努力。”白晓优直觉冷溪回德国是为了穆天翔的事,毕竟她在美国的时候,也见识过陵寒跟穆天翔争抢冷溪的。
“努力?”杜绍熙挑眉。
“是啊,溪儿和陵寒之间因为一些误会错过了四年,溪儿一直在努力理解这些误会呢,前几天她还让我陪她去找了冷妮,还见到了冷妮的女儿冷苗,冷苗一口咬定陵寒是她爸爸,当时我还在担心溪儿会受不了,但她比我想象的坚强得多,她很平静的告诉冷苗她爸爸是谢飞……”白晓优继续往下说着,将那天见到冷苗的事情一一道了出來,在加上冷溪跟白晓优打电话告诉过白晓优,那天在菜市场遇见过冷妮的事。白晓优也一一说给了杜绍熙听。
杜绍熙听完,皱了一下眉,面目更加浮上孤疑之色,但也沒说什么。包扎完之后,他在白晓优的搀扶下先去了陵寒的病房,却发现床上空空如也,杜绍熙一见到那空荡的床又紧张了,抓着护士就厉目而视,“床上的病人呢!”
护士被他紧张的凶怒模样吓得有些胆怯仓皇,连忙说,“他去脑科病房看另一个病人了……”
杜绍熙哼了一声,推开护士就往外走,白晓优在一边看着杜绍熙不顾自己也那么着急陵寒的样子,她泛起了一丝心疼,追着杜绍熙随他出去了。
脑科病房是开着的,远远的就听见一个稚嫩的哭泣声。
“呜呜……爹地,妈咪什么时候会醒?”这个童稚的男音,不是冷凌又是谁?软软的哭音,透着乏力的沒力气,显然是哭了很久了。
“别哭,妈咪醒來看见会心疼的……”陵寒坐在一边,冷凌亲近的站在他腿间,陵寒虽然面色憔悴苍白,但依旧透着一股强势压迫力,此时此刻,他敛去了所有光华,虚弱的脸覆上温润的慈爱,伸着大掌怜爱的帮冷凌擦着脸上的泪水。
“好,我不哭,爹地你也去休息吧,妈咪醒來看见也会心疼的……”冷凌抽噎了两下,闭上了要哭的嘴巴,软软的声音是真实的关切。他看着他爹地的面色也不太好,他也心疼他爹地。
陵寒敛唇笑了一下,“爹地沒事……”
杜绍熙听到这眉宇一皱,大步走了进來,“谁说你沒事,医生说你受了严重的内伤,需要好好休养,你现在就跑出病房是不要命了!”杜绍熙站在陵寒的面前,一副严慈的模样,好像长辈教训晚辈的口气,他是实在担心……
陵寒抬头就见到杜绍熙紧张得皱眉的样子,他不禁也蹙了蹙眉,对杜绍熙突然严厉的口气感到奇怪,但看杜绍熙脸上,手臂都包扎着纱布,他也不忍心责怪他,磁性的声音说,“我沒事,你不要打扮得像个木乃伊出來吓人,赶紧回房休息去……”
但还沒等杜绍熙责怪的回答,冷凌稚嫩的声音就迫切的道了出來,“内伤?爹地,你去看医生伯伯吧,我会帮你看着妈咪的,你快走哇……呜……”他刚刚好一点的眼泪又掉了出來,是真的担心了,怕了,刚才在机场的画面他也是看到了的,他爹地口吐鲜血,支撑自己的身体都支撑不了的样子,他到现在还历历在目,心惊胆战。
他突然觉得自己对不起他爹地,是不是他太顽皮了才造成今天这个结果,要不是他生他爹地的气,要不是他不小心撞了那个女人,是不是不会招來杀身之祸?冷凌将前因后果想了想,哭得更凶,更加害怕了,都是因为他不听爹地的话,差点害得他爹地和妈咪连命都丢了,他知道错了,以后再也不犯错了,只要他爹地妈咪平安无事,他以后一定好好听话,再也不任性了……冷凌带着愧疚,软软的抽泣着。
“我扶你回病房吧……”杜绍熙见冷凌附和了他的话,当机立断就要上前搀扶陵寒回房。
“我在这等她醒來……”陵寒刚刚抗拒的说一句,就被一直忧愁着面容坐在一边的白奕承打断,他的话语沉着果断,“你们都有伤都去休息吧,免得她醒來看着痛心,我在这里看着她就好了……”白奕承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冷溪脸上,她的面色很白,白得几乎沒有生机,就连嘴唇也呈现一片苍白之色,看得白奕承满面忧愁。
“哥,溪儿她沒大碍吧,医生怎么说?”白晓优走到白奕承身边,也顺着他的目光朝着冷溪看去,担心的问,刚才一直是白奕承陪着溪儿的,医生说了什么他应该最清楚。
而白奕承只是皱着眉,沒说话,眉宇间染上了浓重的痛色。
正在大家期待答案的时候,刚才医生的话冷凌在一旁也是听见了的,他哭哭啼啼,断断续续的说了出來,“医生伯伯说……说妈咪严重脑震荡……短一点一个星期醒來……或者一个月……也或者……呜……”他说不下去了,破声而哭,那几个字他害怕说出來,他不相信,他不相信他妈咪永远也不会醒,他直觉他妈咪不久后会醒的,一定会醒的……冷凌哭成了一团,内心的恐惧无限放大。
白奕承眨了眨湿润的眼,掩盖了悲伤的情绪,那军人是练家子,一拳千斤重,就连陵寒也不一定能承受得起那致命的一拳,何况溪儿一介弱女子。
当时的情况白奕承也是看见了的,溪儿是替陵寒挡了那一拳,傻丫头为了那个男人不顾一切,值得吗,值得吗?白奕承的心紧紧的拧起,他至始至终沒有看陵寒一眼,因为他现在不仅是吃陵寒的醋,更加有点恨他。要不是他将溪儿卷进他们的战争,要是溪儿一开始不遇见他,不爱上他,那么她现在会无忧无虑的过着平凡而简单的日子,也不会在这里躺着生死未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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