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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芊芊喜欢极了大大咧咧宋娇娇娇羞的样子,感觉找到了一大乐趣,瞬间将与丈夫分离的悲伤冲散了。
“娇娇,要我说你和时钰真的是有缘分呀!要不然这世上那么多人,你不早不晚,不偏不倚就下乡到了这个地方,这就是命运,这就是缘分,这就是揪不乱剪不断的大好姻缘呀!”
一边安安静静的秦星雨见到宋娇娇在二嫂的批发话术下,脸色通红,决定大胆的纠正之前没人敢纠正的批发话术,以此为娇娇解围。
“二嫂,不是揪不乱剪不断,是剪不断理还乱!”
万芊芊闻言,默了默,握紧拳头,“我就说是这个才对的嘛,都是你二哥,非得说揪不乱剪不断才是正确的,这家伙让他好好读书非不听……”
万芊芊的声音在秦星雨笑笑不语的表情下渐次地低了下来,最后自己自动消音。
秦星雨看破不说破,反正自家的活宝二哥二嫂是绝配。
陌生人前都十分会端着,熟悉的人面前都是搞笑男女,他们俩都是彼此的黑锅。
“星星,你觉得我让他每天读两页书是不是有点狠了?”
万芊芊放完狠话,在秦星雨惊恐的表情下,难得有点良心不安。
秦星雨点头,“的确挺狠,这比让他不见你还狠!”
虽然秦星风自诩自己最爱万芊芊,愿意为了她克服一切困难。
可是,看书这个困难是他死活都克服不了的困难就是了。
秦星风晚上睡不着的时候,都会看书。
看不到一分钟就会立马睡着,比任何的迷药都要快见效。
怕疼的秦星风极有学医的天赋,可为何会顺手推舟让秦星东安排他从军,最根本的源头就是他有看字困难症。
而这也是他哪怕功勋满满,却也只停在了团长的职位上,好些年没再往上升过的原因。
因为越往上升,要写的文书就越多,有时还要写几万字的检讨。
他不想看书,不想写字,所以选择了摆烂……
万芊芊想了想,“那就一天看二十个字吧!”
宋娇娇见万芊芊完全被秦星雨带偏了,不再取笑自己,便单腿跳着去找霍时钰。
宋娇娇其实也没啥特别的想法,就是想做个人,说个软话,表个态。
从认识到现在,霍时钰对自己的好,她不但看到,还感受到。
但是自己的态度好像蛮伤人的,尤其昨晚和早上……
霍时钰正在拿着一根笔直的木棍在做木工活,动作十分的熟稔,自打进门到现在不到二十分钟,他手上的拐杖已经初具雏形了。
他听见了宋娇娇单脚跳的声音,抬眸看了她一眼,没说话,默默垂下眼皮又专心继续手上的活。
宋娇娇从不是一个脸皮薄的人,从前被人冷嘲热讽都不会在意。
可是,他这个一声不吭的态度却让她格外的难受。
秦星雨见宋娇娇难得露出这样的神色,预判了接下来的事,便将万芊芊忽悠进了自己的房间。
原本被秦星雨忽悠了的万芊芊在听到宋娇娇的跳脚声时,已经回过了神。
她其实很想留下来吃瓜的,可是秦星雨有事要自己帮忙,作为好嫂子怎么能拒绝呢!
只是,一进屋就听秦星雨说的说帮她抄试卷,万芊芊就想时间来个倒流,她一定会找理由躲开的。
她,万芊芊虽没看书困难症,可是她的拿手术刀可行,写的字却……狗屁不如,她怕丢人呀!
好在,了解她的秦星雨并没打算为难她,“二嫂,麻烦你帮我这些卷子上把直线等图案画上!”
“好,没问题!”
只要不是写字,一切都不是问题。
这个年头,复印机是奢侈品,只有高端的地方才有。
学生的试卷,除了大型的国家考试,基本上都是老师一字一字誉抄得来的。
秦星雨的试卷并不是用来考试,而是给学生准备的周末作业。
好在她的班只有不到20个学生,而需要做卷子的也只是语文、数学、政治,剩下的军体、体育、劳动课并不需要准备试卷。
屋内一片和谐,厨房为了也一片和谐,在房间做作业的霍盈盈也被安静的文字哄睡了,在这样的氛围下,院子里的安静就越发的突兀了。
其实在秦星雨与万芊芊进屋后,霍时钰有停下手里的活,给她拿了张椅子坐。
但是也仅限于这个行动。
从前一直都是霍时钰往她身边凑,两人的话题一直都是他没话找话得来的,她……一直都在享受着他的付出,他的好!
不知是因为受伤了,还是因为昨晚霍时钰让自己保管全副身家的话,宋娇娇的心软多了,发现了自己真不是一个好的对象。
而就在宋娇娇自我检讨的时候,霍时钰手中的活越发的慢,余光一直在观察宋娇娇,见她的神色越来越黯淡,他的心一揪,慌乱站起身就想走。
宋娇娇声音轻轻的喊道:“霍时钰,别走,我们谈谈!”
她不懂他为何突然要离开,但直觉告诉她这不是件好事。
霍时钰声音低低的说:“晚点再聊,时玥在家等我吃饭!”
说完,他就继续抬起脚离开。
他怕她会说咱们不处对象……
适才宋晋希喊他未来妹夫、万芊芊问她是否好事近了,她的脸色都不好,一副不愿意的神色!
所以,他好害怕!
宋娇娇听出了他情绪的低落,仿佛被打通了任督二脉,知道了怎么关心他。
宋娇娇从椅子上站起身,单脚跳去追他。
霍时钰听到声音,最终还是担心她再次受伤,转身跑向了她,先是将她扶回椅子上坐好,才一副视死如归、早死早超生的模样的说道:“娇娇,你有什么话想说就说吧!”
宋娇娇不扭捏,“昨晚,你说的话还算数吗?”
其实刚刚她想了许多,组织了许多的铺垫,但是不知为何对上他这张脸,她的心里就一软,还又涩又软的。
霍时钰感觉自己被惊醒砸晕了,脑袋空白了一瞬,但又害怕自己自作多情,于是小心问道:“我昨晚说过很过话,你指的是哪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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