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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云庭这两日过得很不痛快,昨日被人陷害弄进了南清院,还被那太尉家二公子给白嫖了。
好容易夜里被府里下人接回忠毅伯府,又被自己父亲忠毅伯训斥了一番,劈头就骂他夜不归宿、在外鬼混!
姜云庭垂头没回话,忠毅伯只以为他又是去了哪家妓院寻花问柳,却不知道他儿子就是被人给占了便宜的那个,这事说出来他嫌丢人,也就默默地承受了父亲的怒火。
待忠毅伯训完儿子,挥手回小妾院里去歇息的时候,忠毅伯夫人余氏才找着空上前关心自己大儿子。
“云庭,以后在外面再怎么玩,可不能夜不归宿,我们今儿夜里派出去的人找了你好久,你爹也是担心你才会那么生气。”余氏看儿子浑身散发着阴沉的气息,以为他被训了心里抵抗。
姜云庭挥了挥手:“娘,别说了。”
说完他步履蹒跚地想往自己院里去。
余氏看他走路姿势怪异,心疼地跟在后面问:“云庭,你在外面遇着什么事了?身上不舒服?”
姜云庭步子一顿,凉凉说道:“是遇着点事了,不过娘放心,这笔账我会讨回来的。”
余氏担忧地看着儿子:“要找你爹帮忙吗?”
“不用,爹也不会帮的,我自己想办法。娘,你也早点去歇着吧。”姜云庭想早点回去找人吩咐点事。
“嗯,不过刘大去哪里了?怎么没跟着你一起回来。”余氏皱眉。
姜云庭也不清楚,不过就是个奴仆,他也没太放在心上。
“人不知道跑哪去了,回头要是回来了看我不打他一顿,若是死外面了更好。”不护住主子,便是他的问题。
“嗯,你在府里再找个小厮先跟着伺候。”
“好,娘,我先回去了。”姜云庭和母亲告别。
余氏点头,目送着他走了。
到了自己院里,姜云庭立马找了人去唤府里的护院。
对付那阿壮一个人,不必再去请什么高手,府里多出几个护院,再用些迷药,到时候杀他易如反掌。
这口气他咽不下去,不趁早杀了那阿壮,他怕今晚都睡不好。
和叫来的人吩咐了事情,他只催促着明早尽快动手,趁着人还在睡梦中速战速决。
那阿壮只有死了,才能够赎罪!
姜云庭恨恨地想。
事情吩咐了下去,等护院们走了,他又唤来了丫鬟去净室伺候着洗澡。
上身衣裳才脱了一半,那丫鬟见少爷身上不少淤青,嘶了一声。
姜云庭也看到了,他暴躁地把丫鬟推到一边:“给我滚出去。”
自己进了浴桶搓洗的时候,姜云庭恨死了那太尉家二公子。
这一夜过得很慢,姜云庭躺在床上睡得也不踏实。
翌日一早,姜云庭在丫鬟的呼唤声中醒了过来。
“少爷,府里的护院说有急事来禀报。”
昨夜吩咐的护院们手脚还算利索,一早就成了事,得知那阿壮悄无声息地被干掉后,姜云庭呼出了口恶气。
他又躺回床上睡回笼觉。
到了晌午人还没醒,院外忠毅伯怒气冲冲地进来了,旁边还跟着焦急的余氏。
进了屋没看到姜云庭人,他径自转向了卧房。
看到床上还躺着的身影,忠毅伯拿起旁边的茶水就倒了过去。
姜云庭被浇醒,睁眼便看到父亲一脸怒容,诧异地问道:“爹,怎么了?”
“还问我怎么了?你知道外面都在传你什么吗?!”
姜云庭困惑,不过过了一个晚上,外面传他什么,竟惹得他爹这么恼火。
见儿子一副不知悔改的样子,忠毅伯怒指着他道:“你成天游手好闲便罢了,往日里眠花宿柳我也不曾管过你,没想到你现在倒是更离谱了,竟还去小倌馆当起小倌玩了!简直是把我们忠毅伯府的脸都丢尽了!”
余氏在一边焦急劝道:“老爷,你别急,这里面说不定有什么误会?我们儿子怎么可能喜欢男人?”
说完又想起儿子昨日的走姿,脸上一时又有些怪异,但这情绪被余氏很快压了下去。
姜云庭看着眼前混乱的场景,坐起身搓了把脸,阴沉着说道:“我也是被陷害的。”
忠毅伯顿了顿,片刻后还是带着余怒:“都说你做了那唐太尉家二公子的入幕之宾,那太尉家的二公子不就是有龙阳之好吗?怎么,敢做还不敢当?”
“你这癖好尽早给我断了,回头给我好好娶妻生子,好好找门差事做了!”忠毅伯恨铁不成钢。
姜云庭想再辩解,就看到他娘余氏在旁边使眼色,他闭了嘴。
余氏劝自己夫君:“老爷,我来说儿子,你先消消气。”
忠毅伯今天脸面丢尽了,只拂袖坐去了外面次间的榻上。
余氏坐到儿子床边,担忧问道:“云庭,你被人陷害昨儿怎么不和我们说?到底是何人害你?”
外面传来忠毅伯一声呵斥:“你就知道惯着他!”
余氏瑟缩了下,没有回。
姜云庭不想母亲被训,朗声回道:“我昨日被人打晕给劫到了南清院,醒来便在那太尉二公子的床上,这事我自己都还没闹明白。”
其实他怀疑是沈知念,但又有点犹豫,一个尚书府的千金小姐有这么大的本事?
过往他也得罪过不少人,莫非有其他人知道他昨日的计划,混了进来报复他?
余氏担心这事影响儿子说亲,本来因为儿子没谋着什么差事便一直没有定亲,现在出了这么桩事,以后再找个好点的大家闺秀怕也是难了。
她斟酌着向次间开口道:“老爷,这事儿子没必要和我们说谎,您看要不帮忙去查查?还了儿子清白,名声也不用受损了。”
忠毅伯还没有回答,姜云庭便在一旁插话道:“不用劳烦父亲,我这里自会找人去查。”
他怕这事到时候查深了,父亲知道他之前想对付沈知念,估计也没法善了了。
忠毅伯又从次间踏了进来,此时他平静了些,思及过往儿子确实是好女色,未曾有过好男风的迹象,他将信将疑地也没再发怒了。
“既然是你自己惹出来的事,你便自己解决好,擦好屁股,莫要再给府里丢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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