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女生放声激动。
她对商染的印象很深,即便头次见到商染的时候并不知道她的身份,可她依旧对那张脸记忆犹新。
“回来了……回来了……”女生难掩兴奋,“大盟主回来了……”
四个月前将军城祸乱,他们好不容易知道了这个女孩就是艾斯,可直到现在,IK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了她去了哪儿。
两个女生立马起身到外面去。
彼时,商染已经到了底层大厅门边。
俩女生也不管她身旁是什么人,满脸奋色地就迎上前:“大……”
“退下。”
还没喊出口,商染说了话。
两个女生的口头马上一止。
商染和盛景呈直接掠过了她们往螺旋电梯那边走。
俩人自然擦过,引得两个值班女生些许茫然。
跟在后头的关贺也注意到了刚刚的动静。
他听到了商染让IK这两个人退下。
不仅如此,这两个人没有生气,而且顿在了原地没有制止他们上楼的意思,就任由他们直接进了IK总部。
奇怪。
难道他们知道商染是独立盟的盟主吗?
关贺一边跟一边不知所以地想着。
可在他的认知里,IK就算只是个制衡鼎,也不可能独立盟让它做什么就做什么,更何况前阵子它还和独立盟对着干。
思索间,关贺已经跟着商染和盛景呈上了螺旋电梯。
这是他第一次来IK总部,从下面往上移动的时候,顺便多打量了几眼周遭。
能见到的人不多,很安静。
商染和盛景呈站在同一节台阶上,手臂没力气似的搁扶手上一放,跟着往上走。
他们上了电梯之后,底下两个值班人员马不停蹄地打电话准备向上面汇报商染回来的消息。
直接打的顶层直线电话。
但是那边响铃了好久,一直没人接。
与此同时。
顶层,棋牌室。
“诶胡了!”温巷看了一眼自己的牌,然后把着两边往下一摊。
“又胡了?”苏栾马上看过去。
“没办法,天选之人。”温巷一副欠揍样地指手机,“转账啊,转账。”
“你是不是摸老千了?”苏照冷不丁地。
“苍天为证。”温巷立马摇指头,“我摸老千你们能看不出来?”
他这一说,苏照觉得道理实在:“说的也是。”
“但没钱。”他开口就打算赖账。
“苏少,不是我说你。”温巷把麻将推到中央。
“堂堂苏家大少没钱,你糊弄谁啊?”
“你啊,白痴。”
“……滚你大爷的。”
因为商染不让对付独立盟,苏栾也不想回国拍戏,和苏照及温巷整天闲着没事干,就专找乐子玩儿。
要么打打台球,要么组队开开黑,再要么,就是苏栾随便教苏照和温巷一点儿黑客技术。
不过这俩人在这方面确实薄弱,开发不出一点儿潜能,苏栾教了还得笑几天他们,后面也懒得再教了。
确实是没活干,如今连三人式儿的麻将都玩出来了。
麻将机已经在洗牌了,一堆麻将挤在一起的声音从底部传出来。
温巷抬酒喝了一口:“无聊,太无聊了。”
说完,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恐邪会那事儿还没眉目?”
“没有。”苏栾摇头,语气听起来也一般。
温巷嘴巴一张无声噢了一声。
算了,其实也不重要。
麻将已经重新上桌了。
骰子一掷,三人一边不时聊天一边摸牌。
摸完了一轮,到了苏栾。
她手一伸正要摸牌,却也是在这一秒,她的视野上方的位置,有什么东西突然动了一下。
还没摸到牌,苏栾的手忽停在半空,转而整个眼都往上抬了抬。
对面,掩了一半的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紧接着外面的人进来。
商染是用脚碰的门,两手还揣着口袋里,门一敞就慢吞吞往里走。
身后,盛景呈也仅落她一步。
俩人神态自若,后面还跟着一个关贺。
见清突然进来的人是谁后,苏栾傻眼了。
她怔怔地望着门那边,迟迟没有摸牌。
“老妹,你干嘛呢?”苏照莫名。
“拿牌啊朋友。”温巷手在苏栾眼前晃了晃。
这两个人一边道却也一边顺着苏栾的目光看过去。
俩人转头,然后下一秒,原本正常不过的双孔蓦然大睁。
这仨人第一反应都是目瞪口呆,眼睛瞪得比铜铃还大。
但某两个他们将近五个月没见到过的人却是整个目无余子之态,全然若无其事地往麻将桌边走。
走到哪儿,这三个人的眼神就跟到哪儿。
商染随意,到了麻将桌没人的边,椅子往后一拉就坐下,腿一翘,然后从桌中摸牌,往自己面前一放。
盛景呈也随便从旁边拉了张木椅过来,然后在商染旁边坐了下来,又往后一靠,视线落在她面前的牌上。
全程,这俩人像没看见别人似的,余光都不曾给出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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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这会坐下了,三双眼睛却是直直地盯着这两个自然得不能再自然的人,满眼都是不可思议。
他俩这就像和他们天天见面似的,三缺一的麻将,到了就直接上桌,完全没一点儿多余的情绪。
没有好久不见的叙旧,没有一点儿波平起伏。
可是事实是,他们已经将近五个月没见到了好不好?
五个月不是五天,这不久吗!?
虽然平时有线上联系,但这俩大佬搭理他们的次数少得可怜得要命。
这特么到底是怎么做到像现在这样的!?
商染四张牌都懒得理,见苏栾一直不拿牌,她眼一掀过去:“到你了。”
“……”苏栾立马拿牌,然后又对着商染眨了眨眼,“阿染?”
她喊的时候还怪不确定,像是不太相信眼前的人真是商染。
不过商染懒得应。
苏栾摸了牌,苏照和温巷还干坐着一动不动,两眼愣登地看着商染和盛景呈。
一会儿后。
“不是,”苏栾没管自己刚刚拿的牌,“阿染,盛爷,你们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
商染把玩着一张雀牌:“忘了。”
“……”苏栾哑住。
忘了?
是懒得说吧。
温巷也反应过来了,连牌都不看了:“染姐,盛爷,你们这是在给我们惊喜吗?”
“惊喜?”商染挑眉。
盛景呈轻启薄唇悠道:“你只能有惊吓。”
“……”
喂,不兴带语言攻击的!
温巷嘴一蔫啦:“盛爷,请轻一点攻击。”
“拿牌。”盛景呈睨他一眼。
“……?”
虽有不明,温巷还是手快地马上摸牌,下一个苏照。
他快速拿牌,然后看了过去:“景哥阿染,你们是刚刚才到?”
“嗯。”
商染拿了牌,只手随便岔了岔,看起来很熟稔的动作。
一直到每个人摸完牌。
苏栾多看了旁边好几眼:“阿染,你什么时候会的打麻将?”
麻将这东西,她没见商染玩过。
她没见过,苏照和温巷也没见过,就连盛景呈都是头一次见。
他侧支着头,似笑非笑地看着商染没顺序地把几张长得一样的牌放在了一起,而且还没放完,也没有继续排下去的打算。
一眼过去,无规无章,很乱。
听苏栾问了,商染就不以为意地:“我不会。”
“不会?”温巷顿时抬头。
“染姐,你不会?”
不像啊。
喜欢她岂止是京城大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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