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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宇恒又想起自己投寄的另一篇参赛作品《痴人说梦》,是先于这篇《天伦》寄出的,虽然前后没差几天,但评审组也该读过了。王宇恒自认为那篇更好,预想中是把它定为特等奖的,《天伦》都引起这么大震动,何况那篇?但为什么没有任何回音?自己既已从众多参赛者中脱颖而出,引起强烈关注,回信中应该两篇都有所提及。也可能先寄出的反倒压在底下,暂时还没审到,一旦那篇浮出水面,不知会给评审组震成什么样!估计他们要后悔前一封信的溢美之词强度远远不够,再发一封召回前信并致歉,重写赞语,强度如何才能百尺竿头更进一步?如何才能突破极限?真难为他们了!
王宇恒昂首走进系行政区,敲开系办公室的门。以前他来这里总有些畏怯,尤其是在补考和作弊事件之后。开门一看,正如他所期待的那样,小白老师坐在里面,一见他就妩媚地笑。王宇恒对她简单说明了情况,把来信和登记表轻描淡写地递给她,仍沿用上次世外高人的姿态。那次风度礼仪大赛王宇恒只是为班级争光,便引起小白老师那般的重视和兴奋,而此次王宇恒是为系争光、为校争光,想必她看过来信后会起身紧紧握住自己的手:“你是我们化工系的骄傲!”王宇恒将会谦逊地说:“还是你领导的好!你在系里一贯推行党的双百方针,促使了文艺界的繁荣昌盛,让千里马有了扬鬃奋蹄的动力……”如果小白老师热烈地拥抱住自己,自己会礼貌地推开她。
小白老师看完全部材料,却一直没有想象中的热烈反应,反倒充满疑虑。她又仔细看了看信上的公章,问王宇恒:
“这个‘文苑杂志社’你了解吗?是个什么性质的杂志?”
“什么‘性质’?就是文学刊物啊!”
“我说的是背景,是什么组织机构创办的,真实的宗旨是什么,都发表哪类文章,有什么政治倾向?”
“这个我倒是没注意。”
“你以前看过这个杂志吗?”
“没看过,”何止没看过,王宇恒都没听说过,“但应该有一定影响力,否则也请不来那么多知名作家。”
“他们请没请来那些作家先不说,就算请来了,现在很多作家都有意识形态问题,有自由化思想,散布过反动言论,尤其善于蛊惑青年学生。”小白老师面色严肃,一点亲切感也没有。
王宇恒没想到会涉及这么严重的问题,不禁大为扫兴,一腔热情被兜头泼下一盆冷水,当场患上心理感冒,嗫嚅着说:“不至于这么严重吧?”
“怎么不至于?”小白老师因受置疑而稍有不快,“学校刚刚向各系发文,让各系团委和辅导员密切注意学生的思想动向,尤其要防范各种不明组织拉拢蛊惑学生,我做为你们的辅导员,要对你们负责任!”
那个年代最在意的是政治风险而不是经济风险,尤其对于学校,学生被骗几个钱无关紧要,与校无关,但若走错了路或惹出了事,校方就有责任了。小白老师此时的身份不是一个自然人的美女,而是一个社会人的辅导员,肩负着庄严使命。尽管她坐着而王宇恒站着,却并不影响她居高临下的说教姿态,令人仰止。但她这种姿态仍激起王宇恒的邪念,心想此时若把她压在身下更有一种蹂躏神圣的快感,就如同国外有些男人嫖妓时喜欢让妓女上身穿着警服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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