枪!
是每个男人心中都曾怀揣过的梦想与渴望。
冰冷金属质感,独特造型,天生对男人有一种致命吸引力。
虽然不知道它的型号名字,但在电视电影里总能见到。
按下心中激动,逢山把步枪拿出来。
当手握住枪身那一刻,冰冷枪身与手掌完美贴合,一种难以言喻的感觉瞬间涌上心头,仿佛是血脉相容的错觉,清晰感受到它的重量和质感,每一个细节真实可触。
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血液似乎在这一刻沸腾起来。
逢山又拿出抽屉里的牛皮纸盒,入手沉甸甸,打开纸盒,里面整齐排列着一枚枚橙黄色子弹。
有枪,有子弹,没人管。
还打扫什么房间。
男人就该玩枪。
马上就到中午,不去打猎干什么。
下一刻,问题来了。
这把枪怎么装子弹。
要说用刀,逢山有绝对自信,给个萝卜都能雕个百鸟朝凤出来。
可枪第一次接触,即便在电视上看到过相关画面,那也仅仅是视觉上的认知,与实际操作完全两码事。
没吃过猪肉,总见过猪跑。
通过摸索,很快就找到窍门,双手微微有些颤抖拉开枪机,枪机在操作下发出轻微“咔嗒”声,露出双排交错排列的内置弹仓。
接着,小心翼翼将子弹塞进弹仓。
一发。
两发。
三发。
直到塞入五发子弹,弹仓填满。
逢山将枪机归位,目光透着兴奋,端着步枪走出大巴车。
站在空地上,端着枪四处瞄,幻想有只猎物从面前飞过,自己一枪命中。
喵!!
可乐从皮毛大衣里探出脑袋,不明白为什么主人离开温暖的房间。
“别叫,今晚不吃猫粮。”逢山拍了一下可乐脑袋,目光落在不远处的月光森林。
返回大巴车,放在炉边的草茎已经烤干,逢山把草茎收起起来,掏出其中最好一部分,编成细细草绳塞进兜里。
.......
月光森林是皇冠领唯一绿植地,树木种类复杂,有白桦树、松树、更多是叫不住名字的杉树,森林里树木枝繁叶茂,笔直挺拔,三四十米高的大树随处可见,树下生长着茂密柳树灌木丛。
在太阳照射不到的地方,积雪跟厚厚落叶混合在一起,一脚一个深坑。
毕竟第一次打猎,逢山心中既兴奋又有些紧张,走在森林里,抬头四处寻找猎物踪影。
时间一点点过去,别说猎物,就连鸟毛都没见到一根。
不过,逢山并不慌。
从兜里掏出提前准备好的细草绳,在梦境中先祖逢蒙在捕获猎物时,使用过草绳占卜,通过占卜来获得猎物的方位。
右手灵巧的在草绳上打出一个节扣,然后观察节扣形状。
顿时心里有种预感,朝东边走,就能找到猎物。
逢山转身向东边走去,十分钟后,听到树木下的灌木丛中响起咯咯叫声。
果然有猎物!!
脸色一喜,小心挪动脚步,躲在一片低矮灌木丛前,探出半个脑袋。
在树木下面,几只黑白相间的老母鸡在刨树叶,寻找食物。
老母鸡!!
逢山不认识这种鸡的品种,从外形和羽毛看,跟国内老母鸡大差不差。
端起步枪,通过步枪上的机瞄准心,瞄准最肥的一只老母鸡。
扣动扳机。
咔嚓!
想象中砰的一声并未出现,反而那几只老母鸡听到灌木丛发出动静,纷纷拍打翅膀飞走。
什么情况?
逢山一脸尴尬,拿起步枪研究哪个环节出了问题。
摸索半天,才发现步枪上面还有个保险杆。
保险杆位于枪机后上方,当保险杆拨到右边,会锁住击发阻铁和枪机体,此时步枪既不能射击,也不能打开枪机,把保险杆拨到左边位置,扣动扳机,步枪就能正常射击。
搞定步枪。
逢山再次抬头寻找那几只老母鸡踪影,别说这些老母鸡真够蠢的,听到动静也不逃,飞出十多米后又落在地上找食吃。
心真大!
这次准备妥当,逢山举起步枪,通过机瞄瞄准十几米开外那只刚逃过一劫的老母鸡。
扣动扳机。
砰一声巨响,枪声在森林中回荡,老母鸡们惊慌失措的拍打翅膀四散飞起。
逢山感觉枪身一抖,木质枪托重重撞在肩膀,就像被铁锤狠狠砸了一下。
打中了!
虽然没有看到子弹命中猎物,但逢山有种预感。
此枪必中,不中吃屎。
顾不得肩膀巨疼,冲出灌木丛,一脚高一脚低的朝树林方向冲去,可乐突然从皮毛大衣里跳出来,窜到一棵直径一米粗的杉树下,一只肥嘟嘟的老母鸡身边喵喵叫。
等逢山靠近,发现那枚子弹直接打爆老母鸡脑袋。
一枪毙命。
哈哈!
神枪手。
人生中第二枪就打中猎物。
逢山兴奋拎起起死透的老母鸡,晃了晃,感觉有个3斤重的样子。
去毛去内脏,估计还能剩个两斤左右,肯定不够吃。
然后逢山并不着急收获猎物,反而把老母鸡重新放回地面,右手按在老母鸡尸体,巫器骨戒从手指上显现。
梦境中先祖就是这样,每当捕猎到凶兽,只需要将巫器靠近,巫器就能够收集动物的魂力,这些魂力一部分用来淬炼强化身体,一部分会存在巫器中,用来作为释放巫术的能量。
随着巫器靠近死鸡,逢山只感觉一股微弱暖流进入身体,转瞬消失不见。
而手指上的巫器骨戒,显现一道非常淡红的纹路,如果不仔细看很难发现。
这是因为老母鸡提供的魂力太少缘故,逢山在梦境中曾亲眼目睹先祖逢蒙用弓箭射杀一头小山大的八角怪牛,吸收到的魂力让巫器骨戒的巫纹呈现出冲天血色。
少点就少点,慢慢来,积少成多。
接下来就是收拾猎物的时间。
逢山抓起老母鸡的爪子倒挂放血,如果不及时放血,鸡血融在鸡肉里,口感会差很多。
可乐围在鸡血旁喵喵叫,用鼻子去嗅鸡血的味道。
“起开,要是有细菌怎么办?”逢山抬脚用枯树叶遮住鸡血,折一根柳树枝,绑住鸡脖子挂在腰间,“走了,继续下一只。”
可乐敏捷的跳上皮大衣,紧紧趴在肩膀上,两双眼睛直勾勾盯着前方树林,似乎闻到老母鸡血后觉醒了血脉中的野性。
要说这种老母鸡蠢是真蠢。
同伴被一枪毙命,它们还不知道跑,飞出一段距离后,继续没心没肺的刨食。
不一会,逢山就找到这群老母鸡。
再次举枪射击。
随着枪声落下,趴在肩膀上的可乐,第一时间窜出去。
找到命中的猎物后发出喵喵叫声。
等逢山循声找到,可乐守在两只老母鸡身旁,爪子死死按住一只还没死透的老母鸡。
嘿!
还是一枪双鸡。
逢山露出满意表情,夸奖的拍拍可乐脑袋,用巫器骨戒收集魂力后,开始对老母鸡进行放血疗法。
“三只够吃了,回去奖励你大鸡腿。”
带着猎物,一人一猫大摇大摆的走出树林,回到大巴车营地。
烧一锅热水。
先给老母鸡来一套全身SPA,热敷退毛,一番处理后,老母鸡原本毛茸茸的皮肤变的光滑白皙,公鸡看了都得叫声美鸡。
对于厨艺,逢山有绝对的信心。
逃离福利院那些岁月,都是逢山做饭照顾小弟小妹们,有空还要想办法变着花样增加营养。
后来开了一间苍蝇馆子,在海城市也算小有名气。
每天饭点就是人满为患,客人从中午十一点起就开始排队,没有菜单、没有招牌,全靠逢山一盘接一盘爆炒,生意那叫一个火爆!
可惜。
要是不出那件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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