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仁仁杞大人!我要瞎了我要瞎了,蛊王靠你来搞定呕yue~”
我特么直接一个爆吐!
话都没说完,直接是打着窜步,门都没跨出,扶着墙差点把胆汁给呕出来!
“蛊王不用怕,没了其他蛊虫当护卫军,它就是个只会毒攻的废物。”
“啥?啥意思?我付出这么多就为了个废物?”
我吐得昏天暗地,两眼抹黑,啥也看不见,摸瞎寻着声音,找仁杞的方位。
我想着眼前那白影定是他,摇摇晃晃的颠过去,想死皮赖脸要个亲亲抱抱举高高。
结果双手刚娇怯怯伸过去,一把摸着了什么软乎乎还带毛的东西,那令人毛骨悚然的触感,我是瞬间弹射出屋,摔了个四仰八叉!
待我惊魂未定的爬起身,定眼一瞧,那屋门口内,一脸狡黠的坏男人,正掌托一只“胖宝宝”,胖宝宝青白青白,身上的褶子一圈叠一圈,每一圈一个黑点,黑点上带簇绒毛。
比那放大版的肉虫子还要恶心。
我双手当场就麻了,是跳起来乱骂:
“啊啊啊啊!!你个杀千刀的臭妖怪,知不知道我最讨厌虫子了,你你你,你故意的,我跟你拼了!!!”
操起一块生苔的砖头,我就要去干架,仁杞只稍微一侧身,就轻松躲过,回头笑眯眯的安慰我:
“何故动这般大的怒气?蛊王它是要认主的,刚孵化,热乎乎的,与你碰了掌,你就是它亲娘。”
我吓出鬼叫:
“你亲娘你亲娘!!!”
“……”
嚎完四周空气好像有些冻冻的,再静看仁杞,笑中透露出一股想打掉我牙的气息。
“嘴瓢,嘴瓢嘿嘿……”
我讪笑着,忙垫脚去给他捶背捏肩。
他挑了眉,将我提正到他跟前,皮笑肉不笑的教育我:
“吾算是了解透了,你这丫头片子,就是个十足的火药罐子,易燃易爆,哪学的火辣脾气?嗯?”
他修长手指捏住我腮帮子,不轻不重,不多不少,偏有一丝让我长教训的疼意。
我思考了一下,他说的确实在理,我自从跟他相处起来了,越发张牙舞爪,牙尖嘴利了。
“哎呀呀~”
趁着他不注意,我一个偏头,头拱进他掌心,温温厮磨:
“我这不是有君撑腰,稍耍乖腻嘛。”
“嗬。”他虽皱眉却有笑意,“你还会扯!合计起来,倒还是吾的不是?嗯?”
他惩罚似的要再捏我脸,我想了想,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拱进他怀里好了。
但见他掌心悬空而托的脑袋大的蛊王,我想想还是算了,后怕的退远了些。
“咳咳,这蛊王不是云晓兰养的么?怎么她不是它主人?”
仁杞逗弄了一下那胖宝宝,笑道:“是她养的不假,奈何蛊王现世需要时间,不巧了,她夺肉身未遂,与之无缘了。”
我战战兢兢的朝他挪近了两步:“我刚刚手摸到它了,就算它主人了?那我,能让自杀不?”
话出,仁杞就对我眯眼警告。
我鸵鸟缩头,默默退去他身侧。
“蛊王本身没什么战斗力,它的主人足够强大,就能操控它放毒,毒攻术又快又阴,能杀敌人于无形。”
“当然,也是因人而异,你的能力多少,它的攻击程度就是多少,用来暗算还是不错的。”
仁杞说着,掌托蛊王递到我跟前,我双眼爆瞪,要不是碍于权威,能当场给它丢出十万八千里!
“取个名字。”他笑盈盈示意我。
我艰难:“就叫丑丑吧。”
嗡——
话落,这肥东西还生气似的,放出一股难闻的黑烟。
“它能听懂。”仁杞小心提醒。
我噎住:“那叫嘟嘟。”
临了又恶狠狠朝它补了句:“别不识好歹!”
能想到这种贴近又不恶心的名儿,已经是我厌虫族最大的宽容了,知足吧你!!
这次蛊王没再冒烟,肥嘟嘟的在半空打了个滚,看得我一身鸡皮疙瘩。
“嗯。”仁杞那藏不住的嘴角,暴露了他看戏的心情。
“它身上有云晓兰的气息,待吾使用引路术,就能知道她的藏身之位了。”
他说着,神情已然恢复寒霜。
修长指尖至空中画出咒语,印向蛊王,呈现一条蓝色的指引线,随着线所引的方向,就能找到云晓兰了。
“可算逮着她了!走,去把她炸了!!”
我抬脚就要去灭老巫婆,仁杞手长,直接给我逮了回来,我被他揪住衣领子,有点蒙圈:
“干哈?”
他笑眯眯:“把你的嘟嘟抱去。”
我当场吓成苦瓜脸,直接拉开布袋,毫不客气:“扔这里面,别逼我发疯。”
仁杞挑眉,手上术法一收,那蛊王倒还像听懂了我的嫌弃,自己摇身一缩小,轻飘飘钻进布袋。
“先把古镇里面的阵法和禁制毁了再走,否则不知道还有多少人会无辜遭遇。”
仁杞说着转了身,环顾着整个屋子,似在思量。
确实,这老太婆的诡异屋子,得检查检查这老太婆的诡异屋子,是不是还藏有其他危险。
如此,我匆跑了几圈,搜出一些大大小小的,未成型的阵法以及禁术,当场给它砍了个稀巴烂!
“过来。”
仁杞站在床侧边,远远的朝我招手,像是发现了什么。
“怎么了?”
我跑过去,他眼前是一堆衣裳玩具之类的,堆在那种老式的篮子里。
我蹲下身查看,衣裳是那种,中式的小儿衣裳,不像这个时代的,有些像我爸妈小时,奶奶给手缝的那种。
还有一个拨浪鼓,黄面红边儿,面上已经有陈旧的黑渍印了。
“都是小孩儿用的老物件了。”
我喃喃着,找了根棍子拨弄着,这一拨弄,唉,还有意外收获!
一块方巾上面,绣了一个名字——满哥儿。
“满哥儿?是唤小孩儿的,这云晓兰还养了孩子?!”
我几乎是不可置信,甚至觉得自己是在乱猜,要真是她养孩子,估计都得是抢来的!
叮铃铃——
我手机响了。
是奶奶打来的。
“喂?怎么了奶奶?”我戳着棍子问她。
“禾禾啊,你爷爷那故交的孙儿来家里了,我总觉得不对劲啊。”
我手指顿时冰凉。
喜欢灵异:从抬棺人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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