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诶!”
李长源打住叫道:
“老先生稍等!”
老人也连着嚷嚷状:
“什么一口一个老先生的,老朽有这么老吗,叉出去!”
四名宗门子弟上前,伸手就欲要将李长源抬起。
但李长源灵压一开,立刻变得严肃起来,金丹境界的灵压,却稳稳压过身后那四名元婴初期的子弟一头。
这让身后那些走来的子弟吓了一跳,还有两个子弟甚至被灵压震慑到有些身形不稳。
老人愣了片刻,感觉是有些新奇。
这个老四叫来的小娃子,好像有点儿东西。
李长源没好气地说着:
“贵宗长老请我来做客,就算是作为一般客人,你这样对待会不会过于失礼?”
“失礼?”
老人反驳道:
“老朽的地盘,规矩都是老朽说的算了,有什么失礼不失礼的。”
李长源目光往身后瞄了一下,再看回老人面前,示意有事要说,但周围的‘外人’且需要退让。
老人挥挥手状:
“没你们事儿了,下去吧。”
四名弟子同声应道:
“是。”
在大堂清净、弟子们出去之后,老人回归正经模样:
“说吧,什么事?”
李长源也懒得再寒暄调侃,开门见山道:
“贵宗四长老在临渊城所做之事,贵宗可知?”
才说完,顿时,一股强大的灵压迎面向李长源冲击而来。李长源屁股下的木椅都被震得吱呀作响。
紧皱起眉头,老人明显就是知道,李长源直接说出此事,也表明自己手上有把柄。
“你个小儿。”
老人缓缓说着,口气变得严厉,颇为阴险威胁状:
“知道的挺多,这等事情说与老朽听,是想血口喷人,还是凭空捏造?怕你小儿要是走出这里,会对本宗名声有损啊。”
肯定是有些震惊的,心头紧张,但李长源依旧面不改色。
听老人警示说罢,李长源回应道:
“此事说与老先生听,是因为在下就是贵宗四长老手下的目标,只不过后来因为不合要求,被四长老祁龚从眼中剔除了去。”
“那你还敢来。”
李长源略有笑呵状:
“贵宗都已如此‘真诚盛情’的邀请,一事归一事,在下若是不来,贵宗岂不是更没面子?”
“哈哈哈哈~”
老人大笑起来:
“小儿是会说话。”
大笑一阵之后,两人沉默。
等过半晌,大堂内确实无人窥听,那些附近好打探的子弟也都自觉无趣,自觉散去。
老人摆脸面向李长源,目光落下桌台上,声音轻轻:
“老朽耿觉,道友愿称老朽一声耿老,算是道友尽了礼貌。”
“幸会耿老。”
李长源也附和着轻声说道。
耿觉一个呼吸间,神色变得有些不自在,就好像是想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情。
李长源问道:
“耿老为何叹气?”
“你是不知,老四那人就是手段阴森,做事不爱露面,但本性不坏”
李长源心里可不认同:
‘本性不坏?临渊城里不知有多少修士是死在他手上,光是能被挖了灵根然后还活下来的,在城中就不少见有。’
耿觉没有在意李长源的神情变化,继续说着:
“老四那人也有家室,他女人是个乡下嫩尖儿,但老四深情不看底子,找了个不实在的女娃,那女娃给老四生了个崽,之后因为嫌弃老四没钱,居然跟别家地主的小浪匹风生水起。”
“哦?”
李长源嗅到了八卦的味道。
耿觉继续说着:
“老四那人手段都是阴险的很,发现自家妻子背着自己在外面偷腥,后来应该也是他设计的,那小青年浪匹的地主一家,不出半月,忽而一晚火烧连着三天,大院房屋连带着人都一起烧了个干净。”
“四长老他妻子”
耿觉抬抬眉梢,了不在意状:
“什么妻子,只是一团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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