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该趁着这个机会废掉你的一身武功”
白玉珠震惊万分的看着他,当即带着怒火冷冽道:“你敢!”因为怒意让她胸口一疼,当即倒抽了一口冷气。
风夜寒一看这般凤眸凝满了担忧,却并未做出其他举动,只是冷静道:“知道疼了吧,还逞强一个人面对这些了么。”
白玉珠一听这话抿唇,带着怒意的眼神瞬间消失无踪,他还在怪自己不告诉他就只身一人出面,她这也不是为他安危着想么。
要是告诉了他,他肯定不让她出现,就算出现也一起,到时候他有个好歹,太后那边她怎么都无法交代的。
“我这不是没事么,你不要担心。”过了许久,她温声安抚着。
当她把自己的兵器带齐全,她并不怕任何人,只是一想到夜凌,她不由沉下了心。当初她以为拓跋寒武功比自己高,显然不过是奇虎相当罢了,果真太后所言,真正可怕的高手是夜凌,就论他们这次交手,他的内力简直让她无从察觉出来到底有多深厚,她的暗器刺了他满身,他竟然还能对自己动手,那该有多么的可怕啊
“那是不是你命都没了,我才能担心你?”风夜寒听到她这话不由的眼中带着一丝恼意,他反问她。
白玉珠看着他生气,她咬了咬下唇,她歉意道:“好了,不要生气了,不会有下次了,真的,我保证。”
她看到他这么紧张担忧自己,她心里又何尝好受
“你的保证最好有效,我真的不想再一次体会害怕失去你的心悸。”风夜寒在说这话的时候,深邃凤眸眼底布满了怕意,他的手在这一刻紧紧握着她的手,语气更是带着一丝惧怕的颤抖。
手中的温热透着一抹轻颤,白玉珠定定地看着他,忽然的,浅淡的愧疚一下子被浓烈所充斥,她不想看到他这么恐慌,一点都不愿意,轻启樱唇她许诺道:“不会再有下次了,真的不会再有了。”
风夜寒凝视着她,狭长的凤眸里凝满了对她的宠溺,他俯下身在她唇角印下轻轻一吻,他扯出一抹微笑,让他俊美容颜柔美,柔声道:“嗯,我相信你。”
心,在这一刻踏实,白玉珠对他微微一笑,后想起了太后,她的笑意僵在脸上,她带着商量的语气道:“我能和你商量一件事么。”
风夜寒微惊,他问道:“何事?”
“那个”她带着不好意思支吾道,“那个能不能太后问罪我的时候,你替我说说好话啊,我觉得,此事定是瞒不过太后的。”
风夜寒听后哭笑不得,他道:“你现在才想起太后,你当时下定决心瞒着我出宫的时候,怎么没见你想起太后呢。”
“我那时只顾着眼前事,压根就没想过你们。”她小声嘟囔着。
优美的唇角微微勾起,风夜寒看着眼前的她难得小女儿模样,实在喜欢极了,他突然发现,似乎很久都没见到她这般模样了,特别是他最爱她生气的样子
医圣想到了她生气的一幕,下意识的就想起了无心门医圣这个女人,他带着宠溺的凤眸闪过一道复杂。
“原来我在你心里是无足轻重的存在”他用很无奈的眼神看着她。
“不是”白玉珠连忙否认,后双颊微红略显羞涩道:“我心里时刻都有你,只是那会满脑子都是急着出宫”
风夜寒看她这娇羞模样,怎么也生不起她的气,伸手捋了捋她耳边发髻,片刻,他握着她手腕问道:“对了,这桌子很奇特啊,从未见你带过,不会是你此次出宫又一个男人送的?”
话中有话让白玉珠连忙解释道:“不是别的男人送的,这手镯是以前自己构思样式找轻铁帮的大师傅给我做的,只是后来一直放在老夫人身边,这次想起来了才问老夫人拿来的。”
“世人都知轻铁帮的大师傅铸造技艺天下无双,千两万金都请不动他,你倒是有手段能让他为你打造这手镯。”风夜寒眼中带着一抹惊讶,随后淡淡笑着,虽然语气温和却透着想知道后续的意思。
“你该知道我的身份,他有求于我,故此作为报酬。”白玉珠快速想了一下便回答他。
风夜寒此刻在听到她这话时,眼神闪了闪,而后他温柔道:“你现在还要去帮墨宣吗?”
这个问题问的着实犀利,让白玉珠顿时愣住,只因她不愿意想的问题被他给问了出来。作为墨宣的女人,又喜欢上了敌人,这说来说去到了最后不过是易主的问题。当初她为了师兄以身挡剑,可见情意有多深,眼下,又为了他去易主?
可是,毕竟她是师兄女人、细作一说本就是虚假的,解释都解释不清楚,这样瞒下去纠结的也是自己。要是自己对他说不帮墨宣了吧,这是易主,一仆不能侍二主道理身为权谋中心的人谁都知道,她一旦易主就可能还会背叛他,这点风夜寒心里应该是很清楚的,而她也不想做这样所谓“忘恩负义”的人。
“一仆不能侍二主。”很久很久,她抬眸直视着他正色道。
风夜寒听后抿唇一笑,嗓音低沉磁性动听道:“我知道这个道理,其实你把关于我的消息告诉他,我也无所谓,我只要求你永远在我身边,只属于我风夜寒一人,而不是墨宣。”
惊愕,白玉珠抿了抿唇,随后垂下了眸轻声道:“我喜欢你,你知道的”
虽没有直白回答风夜寒的问题,实际上等于告诉他,她喜欢他,故此不会离开他,这一点让他着实凤眸宠溺,柔声道:“我会铭记你这句话。”
夜里,他搂她入怀,安静的屋子内,她依偎在他怀里静听他心脏沉稳的跳动,鼻息是属于他淡淡的龙诞香,踏实、安心让她渐渐入睡。
翌日,老夫人一袭福寿菊长袍,玉簪绾发,不怒自威端坐在大厅主位上,她看向白玉珠的眼里有心疼有责备有恼怒,凌厉道:“玉珠,你可知错。”
早上风夜寒才告诉她关于老夫人知道的消息,故此她也做足了心理准备,此刻忙忙的满脸带笑走到老夫人跟前,一副小女儿撒娇的模样拉着老夫人衣袖道:“老夫人,玉珠知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我昨晚跟太子殿下保证过了,不信你问他。”
“是啊,老夫人,她不会再有下次了。”风夜寒忙打圆场帮白玉珠。
老夫人从来都免疫不了白玉珠的撒娇,她这一声老夫人语气温柔的,神情满是楚楚动人的娇弱样子,着实让老夫人也发不起火,直接轻叹出声无奈道:“你啊,还是该想想怎么去给太后解释吧。你和太子被太后处罚还没处罚完毕,又闹出一桩事,你就不能消停一下么,得罪了太后,难怪太后急着要把你送出京城”
此话一出,风夜寒直接凤眸中带着惊愕,他忙看向老夫人道:“老夫人,你刚刚说太后急着送玉珠出京?为何?去哪里?”
老夫人微微惊讶了下,她看了一眼白玉珠,而后看向他道:“太后想让玉珠随我去京外寺庙吃斋念佛些日子,好收敛收敛她胡闹的性子,再有呢,她出嫁之后也是该去给她母亲上香。”
“太后要让我出京的消息我上次告诉过你啊,只是上次有事耽误了,故此,太后让我这次补上。”
虽没有直白回答风夜寒的问题,实际上等于告诉他,她喜欢他,故此不会离开他,这一点让他着实凤眸宠溺,柔声道:“我会铭记你这句话。”
夜里,他搂她入怀,安静的屋子内,她依偎在他怀里静听他心脏沉稳的跳动,鼻息是属于他淡淡的龙诞香,踏实、安心让她渐渐入睡。
翌日,老夫人一袭福寿菊长袍,玉簪绾发,不怒自威端坐在大厅主位上,她看向白玉珠的眼里有心疼有责备有恼怒,凌厉道:“玉珠,你可知错。”
早上风夜寒才告诉她关于老夫人知道的消息,故此她也做足了心理准备,此刻忙忙的满脸带笑走到老夫人跟前,一副小女儿撒娇的模样拉着老夫人衣袖道:“老夫人,玉珠知错了,不会再有下次了,我昨晚跟太子殿下保证过了,不信你问他。”
“是啊,老夫人,她不会再有下次了。”风夜寒忙打圆场帮白玉珠。
老夫人从来都免疫不了白玉珠的撒娇,她这一声老夫人语气温柔的,神情满是楚楚动人的娇弱样子,着实让老夫人也发不起火,直接轻叹出声无奈道:“你啊,还是该想想怎么去给太后解释吧。你和太子被太后处罚还没处罚完毕,又闹出一桩事,你就不能消停一下么,得罪了太后,难怪太后急着要把你送出京城”
虽没有直白回答风夜寒的问题,实际上等于告诉他,她喜欢他,故此不会离开他,这一点让他着实凤眸宠溺,柔声道:“我会铭记你这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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