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柏纤纤,双颊绯红,浑身滚烫,呼气粗重,好似重感冒一般。
“柏书”
徐搏刚呼唤到半截,意识到这里是公共区域,赶忙扶着柏纤纤走向副书记室,否则被同事看到成何体统。
柏纤纤身子已经软成面团,软软地瘫在徐搏身上,只要徐搏稍一松劲,她就会马上滑到地上。
徐搏当然不能放任她摔倒,只能双臂尽量捞着。
别看柏纤纤不足百斤,但就是十几米的距离,却弄得徐搏呼呼带喘。
他不是累的,实在是
哎,可难受了。
“吱扭。”
“咣当。”
两人进了副书记室,徐搏脚下一绊,跌靠在门板上,柏纤纤也砸在他身上。
“呃”
“呃,呃。”
徐搏忍着没出声,还尽量弓着身子,夹紧双腿。
柏纤纤却直接喊了出来,腻腻的,诱诱的,身子好似更软了,双腿还试图要夹上去。
“柏书记,你怎么啦?”徐搏继续驼着她,艰难地移动步子。
“呃,呃。”柏纤纤又是几声怪音,舌头还舔起了自己嘴唇。
前庭功能障碍?
那她怎么不说晕?
癫痫?
没吐白沫呀。
徐搏不禁疑惑,也借此转移注意力,否则自己非犯错误不可。
饶是如此,他也难受得厉害,完全是靠意志力尽量克服着。
“你哪难受?”徐搏又轻声道。
“哪都难受。”柏纤纤舌头幅度更大,有几次竟然碰到了徐搏脸颊。
徐搏被碰到的肌肤,轻轻的,柔柔的,滑滑的,烫烫的,他也说不清感觉,就是把腿夹得更紧了。
“到底哪不舒服?”徐搏又问。
柏纤纤喃喃道:“舒服。”
真是奇怪了,这是什么神对答?
“要不送你上”
徐搏话还没说完,柏纤纤已经呢喃道,“要,送。”
“好。”徐搏下意识要转身出屋。
“要。”柏纤纤忽然双臂一攀。
徐膊脖子被勾住,胸膛被挤压的更厉害,脸上再被她呼出的热气打到,不由得脑子一时眩晕。
“呃,要。”
柏纤纤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忽然全身使劲一压,舌头竟然直接攻击过来。
“你干什么?”
徐搏刚一质问,就被香舌攻进“牙门”,顿时只能喉咙里咕噜。
柏纤纤双腿又夹,这次真的攀住了,而且是在他的腰上。
“哦”
徐搏喉咙里出了怪声,脚步踉跄了一下。
“噔噔。”
“咣”。
“嘭”。
重叠的两个身子撞进里屋,一下子砸到床上。
幸亏有大床在,假如摔倒地上,徐搏后背不知会不会青紫。
饶是如此,徐搏也被砸得七荤八素,关键是胸膛被冲击得厉害,更厉害还有一处。
可能是香舌被咯疼了,变得更加狂野。同时柏纤纤还出了手,一下子就揪掉了徐搏衣扣,还把自己的蝙蝠衫自残掉了。
好家伙,仅隔的布片没有了,徐搏只觉得胸前被数十度热面团烫到,浑身愈发燥热。
柏纤纤还不罢休,小手肆意撕扯起来,双腿也参与了报复。
“干什么?”徐搏下意识去护,不承想却抓到了不该抓的地方。
“呃,登徒子,呃。”
柏纤纤火气更大,全方位报复起来。
靠,你他妈发*情,竟然还骂老子?
徐搏意识到,柏纤纤根本不是感冒,再被骂到,顿时不再压抑火气。
柏纤纤更不示弱,只管撕扯布片,直至一片都不剩,报复也更直接。
以为老子怕你?
徐搏最后一丝理智失去。
柏纤纤更是毫无理智可言。
最关键战役终于打响,她不服输,他也不服软。
不知过了多久,战役才宣告结束,但战役双方火气并未完全消失。
“登徒子,姑奶奶让你毁了。”柏纤纤忽然转头,咬在了徐搏大臂上。
徐搏“啊”了一声:“疯了?是你弄得老子好不好?看看你在哪?”
柏纤纤先是一愣,随即发狠使力:“姑奶奶就不可来,谁让你侵犯姑奶奶?”
“讲点理好不好?你我我这衣服,上衣现在你手里还攥着扣子呢。”
“扣,扣,我是反抗,反抗成果。”
“你干什么?”
“我,我挤死你。”
“不挤死不算好汉。”
一言难尽,战斗又开始了。
“老子算是让你毁了。”徐搏眼望顶棚,话里有话。
好不容易在苗殊那里没失守,没想到被这个女人给祸祸,自己如何面对云鑫。
“登徒子,无耻。谁让你进来的?”柏纤纤实在没了力气,说几个字就喘得厉害。
“不是你在楼道里晕了吗?”徐搏满脸无辜。
“登徒子,狡辩。”柏纤纤再次咬了一口,顺手拿过床头水杯,“咕咚咚”灌了两口。
“靠,成天喝淫羊藿泡水,怪不得对男人主动下手,那么”徐搏没好意思说出“骚”字,但意思已经很明白。
柏纤纤急道:“什么,羊姑奶奶这是治风湿的。前阶段风湿好了,上两周去南方又犯了,才继续喝的。”
“风湿?哼哼哼,我看你是越治越”
徐搏还没说完,柏纤纤又咬了过来。
这次徐搏有了防备,直接闪开,跳到床下,胡乱套起了衣服。
不多时,穿戴在身,但却根本无法整齐。拉链坏掉也就罢了,关键扣子还没一个。
徐搏实在没好办法,只能把半袖衫下摆系裤子里,尽量系紧腰带。然后大猫着腰,抱拢双臂,像贼一样的出了屋子。
“占了姑奶奶便宜,还要倒打一耙,果然是登徒子。”柏纤纤尽管嘴上骂,但心里却清楚,的确是自己主动的。
“姑奶奶这么自爱的人,咋会那么骚?”柏纤纤嗔骂着,坐直了身子,再次拿过茶杯端详着,随后又拍照片并搜索起来。
看着手机上的说明,柏纤纤张大了嘴巴:“真,真是羊这东西带那个字,听着就不是好东西,怪不得我那么”
“都是那王八蛋。”柏纤纤忽然想起什么,一个电话打了出去。
过了好大一会儿,手机里传出一个嬉皮的声音:“纤儿,长夜难耐,想哥哥了?”
“想你妈个头。你不是跟姑奶奶讲,那是治风湿的吗?”柏纤纤直接带了脏字。
对面却没生气,语气更为乖张:“风湿不管用吗?你说不是想哥哥,那就是想我的小弟弟了。”
“无耻王八蛋。”柏纤纤实在气不过,呵骂着挂了电话。
刚才接电话的人叫钱亿,是柏纤纤小学同学。
钱家和柏家是世交,都有撮合两人的意思,钱亿也非常乐意。但柏纤纤根本看不上钱亿,一直躲着。
今年到镇里前,柏纤纤得了风湿,钱亿给了“风湿茶”,不承想竟然是那种无耻的植物。
“以后他要笑话死我了。我竟然像发情母猫一样,扯掉了他的扣子。哎,都是药茶惹的祸。”想到徐搏的臭脸,柏纤纤就不由得一阵懊恼,随手掷掉那粒纽扣。
随即她又不禁疑惑,目光在地上找来找去,一时没了睡意:“怎么就一粒扣子?”
柏纤纤当然不知道了,那些扣子都掉在了茅草屋,但徐搏把在那里憋的火带给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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