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伯明翰市皇家骨科医院,秦若男正紧张地听着马克医生的介绍,她的英语不过关,主要依靠翻译说明,不时的,她也会反问一些问题,许久之后,她才面带忧郁地走出医生办公室。
草坪上,秦若兰坐着轮椅,正无聊地看着两个金发小男孩拍打皮球,瞧见姐姐走来,她立即转动轮椅,迎向秦若男。
“姐姐……”
秦若男在她面前蹲下来,双手按在她的腿上:“若兰,我和医生谈过了,你的伤还是有希望的。”
“也许有吧,毕竟……这是全英最大的骨科专科医院,如果他们没办法,那也没人能创造奇迹了”,秦若兰淡淡一笑,握起了姐姐的手。姐姐的手放在她的腿上,她已全无知觉。
秦若男有些激动:“不是奇迹,脊椎损伤得到治愈重新站起来的例子并不是没有……”
秦若兰打断了她的安慰,俏皮地说:“是啊,每年因脊椎受伤倒下去的人至少有几万,能重新站起来的超过一百人呢。呵呵,姐姐,你别忘了,我是护士啊,你不用劝我了。该做的努力,我会做的,希望我会是那个幸运儿。”
“秦小姐!”雷蒙和爱德华走过来,他只会简单的汉语,一说长句又换成了英文:“很遗憾,我没能照顾好令妹。”
秦若兰为他翻译过来。秦若男强露出笑脸,说:“雷蒙先生,您太客气了。我妹妹比较任性,这事儿你不需要担负任何责任。这家医院是英国最好的医院,我和我地家人都认为把妹妹留在这里治疗为好,可我本人无法在这里长期居留,我会在近期找一个护理。”
雷蒙听了连连摇头:“不不不不,秦小姐,令妹与我同游时出了问题。这是我照顾不周。况且,除了应负的责任,我和令妹还是很要好的朋友,于情于理。我都应该做出一些帮助。若兰小姐的伤势,需要药物治疗和物理治疗互相配合,医院的环境,未必是最适合的。
我正想和您商量,我想把令妹接到艾奇特岛去,那是我们家族的封地,在岛上,我有一幢别墅。那里风景非常优美。适合若兰小姐疗养。同时,我本人就是医生,相信我可以比这里的医护人员更好地照料她。”
“这……”。
秦若男面有难色,她见雷蒙男爵态度诚挚,不便马上拒绝,便道:“雷蒙先生,这件事……我想先和家人商议一番。”
她转过头。对秦若兰说:“父亲比较忙,这次没有同来。不久之后,他会陪爷爷一起来看你。”
雷蒙男爵耸耸肩说:“好吧。我可以等你和你的家人商量地结果,不过为若兰小姐着想,我希望你们能够接受我的提议。由我来照顾她,对她的康复将有很大的帮助,而且,我地家乡距这里并不远,想要复诊或接受其他治疗,来往也非常方便。”
秦若男伸出手,和他握了握:“谢谢你,雷蒙先生,我会郑重考虑您的建议的。我的探视假不太长,近几日就要回国,我的父亲来时,会带来我们全家人的意见。”
爱德华俯下身,对秦若兰说:“若兰小姐,你是成年人,无论是谁,最该考虑的都应该是你的意见。好好考虑一下吧,希望你会答应,你是我们地好朋友,欢迎你来艾奇特岛,那里的天然温泉不错,我想……对你的恢复将有很大帮助!”
“我们从事地,是当下社会最热门且最具挑战性的职业。许多原本平凡的人,一夜之间就可能拥有让大多数人一生都难及项背的财富;也有很多人,在一夕之间失去一生辛苦创下的家业,沦为贫民。贫富地概念在这里需要重新定义,没有绝对的富与绝对的贫。今日地赢家,可能就是明日的输家,今日的输家,可能就是明日的赢家。谁,才能屹立不倒?”
徐海生西装革履,站在环形会桌最前边,双手按在如镜的桌面上,双眼徐徐环顾。待大家的目光都向他聚拢来后,忽然微微一笑:“索罗斯横扫亚洲各国的事给了我很大的启发,我特地研究了国外的私募基金组织,在美国股市,各种基金已经成为华尔街的主要原动力。
发达国家已经走过的路,就是我们将来要走的路。所以,我考虑很久之后,想到一个问题。我们这些各自为战的大户可不可以抱起团来,组建中国的私募资金集团呢。”
他见大家听的入神,便自我介绍道:“相信在座的诸位对我很熟悉,我炒股已经有很多年了,不过以前我还有其他的生意要做,在这里投注的精力有限,所以主要是做中长线交易。
在股市里这么多年锤炼,有了点小小名气,决心全力投入股市之后,承蒙刘军、张宏、李士达几位兄弟抬举,成立了徐氏工作室,有近二十个大户加盟,由我负责指导的资金加起来有八千多万,三个月来,股市如此低迷,我们的收益率仍然达到45。
如果我们能够汇集更多的资金,成立一家财力管理公司,那么无论是资金量还是人脉关系,都会成倍地增强。这样,在一级市场、二级市场,我们都能够游刃有余,甚至自己来做庄,操纵一些小盘股的股价,来获取更大、更快、更安全的收益。呼风唤雨,我自称雄,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几十位大户窃窃私语,都没有说话。那时候,中国几乎还没有私募资金的存在,在北方更是闻所未闻,把自己地钱交给别人控制,由其决定资金的进出、股票的买卖,他们有点难以想象。
这些人成份何等复杂,有混迹黑道的,有白道高官的亲戚朋友、有多年轻商的商海老油条,权力欲都是很强的人。对这些一方之雄来说,拱手交出权力,心理上有些难以接受。
徐海生见此情景,微微一笑。又抛出了一个诱饵:“不瞒诸位,我透过关系,认识了一个上市公司投资部的经理,他们近期刚刚募集到近三亿元的资金。公司管理层想把这笔钱通过资本市场牟取较大地利润,但是需要一个实力强大的合作伙伴。如果我们大家联手,那么我们就有实力接下
卖,上市公司配合我们在二级市场的炒作,我想……白。那意味着什么。”
这么一说,大家耸然动容,这几乎是稳赚不赔的一笔买卖。他们买进股票时,公司可以制造些负面新闻,帮助他们打压股价。吃进股票之后把股价炒上去,可以再出台利好消息帮助他们出货。这样地好机会,又是在行情低迷的时候。还有比这更好的赢利机会吗?”
一个肤色微黑的中年人沉思片刻,问出了心中的困惑:“老徐,上市公司参与二级市场炒作。可是违法的。这么干,不会弄得鸡飞蛋打一场空吗?”
徐海生眉尖一挑,付以一笑:“目前管理层对上市公司的监管有很大的‘空间’呐,你觉得上市公司和你我这些三山五岳黑白两道地好汉们联手,要‘摆平’监管层的检查,有多大难度?”
那个人沉默下来,联手操纵牟取暴利,风险与利润的对比,这份诱惑真地是难以抗拒。
过了片刻,又有一个大户轻轻敲着桌面问道:“徐老板,财力管理公司如果成立,要怎么进行管理,由谁来做主?利益如何分配?你所说的与这家上市公司合作的计划,双方是否会签订书面的资产管理协定?”
徐海生满脸堆笑,坐下来拿起一枝香烟点了起来:“财务公司一旦成立,在座的诸位都是公司地高级管理人员,至于决策者,却不是由他个人投入资金的多少来决定的,而是由我们公开投票选出地经理人来决定每一项投资,当然,大家可以向他提出建议和意见,还可以按照公司章程,在年终盘点全年业绩之后,决定他是留任还是重新选出一位经理人。
至于利益的分配,80的净利润由大家按投资的多少比例来分配,剩下的20则属于该基金的经理人员以及用来支付公司工作人员。当然,这只是一个粗略的打算,如果大家同意,我们再坐下来谈公司成立的详细条件。至于上市公司那面,呵呵……大家尽管放心,一定会有官方的、正式的合同的,不然……就算你们放心,那家公司也不放心啊。”
“呵呵……”那个大户屈指敲着桌子,“咚咚咚”地响了一阵,忽然摊开手掌翻过来“啪”地一拍,断然道:“好!我跟你干了!”
“我也干!”
“我也干!”
随之应声而起的,有几个与徐海生目光相对时,不经意地闪过一丝了然的笑意。
这时,徐海生的手机响起来,徐海生抓起电话,对正热烈讨论的大户们礼貌地笑笑,说:“大家继续讨论一下,我接个电话”,然后退出了会议室。
这里是君王大厦第21层的会议室,走出来,迎面是天蓝:璃幕墙,站在这儿一眼望开去,仿佛站在天上俯瞰人间的神祇。
君王大厦就是三年前徐海生介绍张胜认识张二蛋时,电视上宣传过的由张二蛋投资兴建的我省首家五星级大酒店宝元大酒店及精品商城项目。当时计划建造21层,建点一个集酒店、商务、休闲、娱乐、办公、公寓等功能于一体的高档商务办公酒店。宝元倒了以后,被另一家民营大企业集团君王集团接手建设完成。
“喂,我是徐海生。”
“生哥,我今天休班。”
徐海生脸上得志意满的笑容渐渐隐去,嗯了一声道:“那不是很好?去医院一趟。把胎打掉吧!”
“生哥……”
“怎么?”徐海生的声音更冷了。
“能不能……”
“嗯?”徐海生地声音有些严厉起来。
“喔……,你……陪我去好么?”
“我正在开一个重要会议,走不开。”
徐海生见她答应了,语气和缓下来,哄道:“乖,你自己去吧。然后到君王大厦1818号房来,好好休息两.点营养品。”
“嗯,那好吧。生哥,这两天不要走开,陪陪我好么?”
“好好好,不陪你我还陪谁啊。我的小乖乖,亲一个,快去吧。”
“嗯!”委曲地答应一声,电话挂断了。
徐海生收线,冷冷一笑:有了孩子,就有了掣肘。小女生只是他的一件玩具,他是不会和她们牵扯上感情和利益纠纷的。
一直以来,他喜欢成熟妩媚的女孩。不过自从在日本认识了他昔年女友的女儿矢野丽奈之后,他忽然迷上了年轻女孩的味道。也许,随着他的年纪渐渐变大。下意识地开始垂涎起年轻女孩富有朝气和活力的**,感情上,也开始想弥补年轻时地遗憾。
这个空姐儿,是他回国后结识的一个女孩,在她身上。依稀有种昔日女友的那种美丽和清纯,所以徐海生找上了她。但是无论如何,他已不是昔年的他。他也不相信这个年轻女孩对他会有真爱。还不是他用钞票砸开腰带地女子。
对自己买下来的东西,他一向强势,而且绝不容对自己有什么威胁。
挂了电话,徐海生又给酒店服务台打了个电话,安排好一切,这才举步向热闹非凡的会议室走去。
徐海胜一进门,便笑吟吟地道:“我说,大家伙儿讨论的怎么样啦?”
“我觉得有戏,老徐,你就领着大伙儿干吧,当咱们的带头大哥。”一个大户说道。
“对,你老徐主事,我放心,你当咱们的带头大哥,我也入伙!”这个起哄的,就是方才与徐海生目光交接,暗含诡异的那几个大户之一。
徐海生一副庄敬自强、宠辱不惊地表情,淡淡地吸了口烟,好象完全没听到这两人的提议,转首向其他人看去。
“我参加!”
“我也参加!”大户们纷纷表态。
“这些大户加盟进来,我能控制的资金就超过了两亿,这些大户就象一块块磁石,当他们抱成团地时候,磁铁的吸力就会越来越大,很快,我将拥有自己的金融王国,成为站在那金字塔尖上的王!”
徐海生想着,悠悠地再次吐出一口烟,烟雾缭绕着脸,他的笑容在烟雾中象蒙娜丽莎地微笑一般不可琢磨。
张胜对照着严锋的笔记,正在格外用心地分析着证
的深沪股市个股全景图。旁边,严锋吃着盒饭,不点拨两句,张胜与自己地分析互一印证,颇有心得。
一周来,他全身心地投入对股市的研究之中,每天都在仔细研究分析个股和大盘走势。如今大盘起伏不大,便得轻大盘、重个股,从中选择可以做差价走短线的好股票。
严锋不吝把自己掌握的知识和买卖技巧告诉他,这令张胜很是感激。其实,那时的大户室相对来说,还不似后来的秘技自诊。一般来说,除非是某个庄家的秘密操盘手或者知道内幕消息的老鼠仓,恪于约定不会向别人透露什么,大多数大户在发现某只有戏的股票时,都会扯着嗓子嚎上一声,让大家自己看,愿意跟着买便动手,觉得分析的不对不动手那也是你的自由。
不管谁喊出一只股票,张胜总是加进自选股里,然后认真分析它的走势和基本面,然后在笔记本上记上他的判断,然后从后期走势来验证他的判断。经过一周多的模拟炒股和学习,他决定下周小试身手,现在正在认真选股。
严锋是个好老师,而且也的确是个炒股高手,在他的指点之下,再与从文哥那儿学来地知识互相验证。张胜对于股价的起伏动荡已经具备了一些敏锐的感觉。
“张哥,还看图呢,我都眼晕,中午啦,快吃饭吧。”洛菲捧着盒饭口齿不清地说。
“嗯嗯”,张胜答应着,趴在线图上拿着红蓝铅笔又是圈又是描,又忙活了半天,才丢下铅笔和报纸打开了饭盒。
莫看这大户室里都是身家百万以上的大富翁。其实中午吃的都很简单,很多人中午也就吃个十块钱的盒饭,然后就聚到一块儿打扑克,根本懒得下楼。
“哟嗬。腊肉香肠焖米饭,挺香的呀”,张胜打开盒饭,笑嘻嘻地说:“小菲,谢谢你呀,每天挑的盒饭,都挺合我意。”
“那当然,”洛菲眉梢一扬。得意洋洋,居然带着几分妩媚:“北方人口味重嘛,就知道这腊肉香肠你能爱吃。呵呵。”
“你吃的什么?”张胜探头看了一眼:“麻婆豆腐啊,也不错啊,挺可口地。”
“嘁,你那是十块钱的盒饭好吧,我这是五块钱的。好吃呀,要不要换换?”
张胜端着盒饭赶紧往回闪:“不换不换,嘿嘿。女孩吃肉会胖的。”
洛菲白了他一眼:“小气鬼。喏,你吃点我地豆腐吧,我没碰过喔,我口轻,吃不了。”
说着,她端盒饭过来,让张胜用他刚刚拿起的方便筷子往他饭盒里拨菜。
张胜笑道:“对嘛,这么做才深谙孙子兵法。将欲取之,必先予之。哈,你给我吃豆腐,我就给你吃香肠好啦。”
“噗!哇哈哈哈……”,坐在张胜旁边的严锋一口米饭喷在地上,然后便象患了癫似的浑身抽搐,屁股底下的座椅跟着吱吱嘎嘎一阵惨叫。
张胜愣了愣,突然回过味儿来,他也讪讪地有点不好意思,可是想想刚才的对话,偏生也觉得十分好笑,只是怕惹得洛菲恼羞成怒,他不敢笑出声来罢了。
转睛偷偷一瞧,洛菲微黑的脸蛋上隐隐可见晕红,目光中果然有些羞恼。
严锋抽了阵疯,便低着头哆嗦,方才突然狂笑,有几粒米饭呛进了气嗓,这时再忍不住咳嗽起来。张胜见他咳得可怜,忙把自己水杯递给他,严锋使劲灌了几口,这才匀过气儿来。
“嘿嘿,很发笑,是吧?”洛菲眯着眼,呲着小白牙,笑得很危险。
严锋两眼紧紧地盯着手里捧着的盒饭,唔唔地道:“刚刚看到张胜在报上涂涂抹抹地,突然想起一个笑话,哈哈,很好笑。”
“哦?什么笑话,这么好笑?”
严锋躲不过去,遂道:“呃……,是这样,话说,有个新股民到了证券交易所,在门口买了一张证券报,这时有个人说:‘嘿!你是新股民吧?’那人就愣了,说:‘你怎么知道?’那人就说了:‘这讲股票的报纸,除了发行日期是真的,其余全是假地,老股民谁信呐?’哈哈哈哈……,多好笑啊,哈哈哈哈……”
张胜和洛菲互相看看,谁也没笑。
严锋揪着一张包子脸问:“怎么,不好笑吗?”
“哈哈哈……,”洛菲大笑三声:“好笑!有什么好笑。我有个关于股市的笑话,你要不要听一听?”
严锋嘿嘿笑道:“小菲也有笑话讲呀,好好好,你讲,我们听听,我就不信了,能比我的笑话好听。”
洛菲便道:“有一天呐,一只壁虎刚刚爬出证券公司,这时一条大鳄鱼摇头摆尾地走了过来。看见小壁虎,大嘴一张就把它吃掉,小壁虎吓得浑身发抖,情急之下,突然上前一把抱住了鳄鱼的大腿,大喊一声:‘爷爷!’鳄鱼一愣,当即老泪纵横……”
张胜和严锋正听得入神,洛菲忽然一探身,重重地在严锋肩膀上拍了一巴掌,老气横秋地说:“我的乖孙子啊,才炒股半个月就瘦成这德性啦?”
“哈哈哈哈……”,洛菲说完,捧起饭盒就跑,带着一路笑声跑出了大户室。
张胜愣了愣,看看严锋一副土鳖样,很不够义气地捧腹大笑起来:“哈哈哈……”
手机响起来,张胜打开手机,笑得犹自带喘:“喂?”
“呵呵。什么事这么开心?”是钟情地声音。
“哦,和朋友在聊天,听他们讲了个笑话。”
“嗯,你今晚过来吗?”声音柔柔地。
张胜站起来往外走,后边,严锋意味深长地瞥了他一眼。
“天快冷了,我给你买了几套换季的衣裳,不知道合不合适,晚上过来试试吧。如果不行,我明天抽空去换。”
“嗯,好啊,别再弄一桌子菜了。家常便饭就行。”
“知道啦,那我等你,少抽点烟,嗓子都有点哑了。”
张胜又笑咳了两声,嗯嗯地答应着。
“你看,这套衣服好看么?”
钟情又换上一套,在张胜面前款款地展示着身段。方才那套是休闲装,现在这套是标准地ol装。不过她的身材非常好,凹凸曲线明显,典
芦型身材。穿上这套衣服也性感妩媚的很。
张胜乜着眼看了看床头放着的那几套男式服装,心里有点好笑。自打吃完晚饭,钟情就兴致勃勃地在他面前展示着疯狂购物取得的成果,首先当然是让他当男模。张胜试了衣裳合适之后,钟情就开始了时装秀。目前为止,已经换了四套。嗯……不过接下去最后两套似乎很有看头,那是一套睡衣和一套性感内衣……
“好看么?”钟情从浴室走出来。拉着睡衣袍襟,在屋中央转了一圈。
张胜笑道:“嗯,衣服好看,人更好看。”
“去!”钟情娇嗔,不过看那神情,分明十分欢喜。
“唉”,张胜靠在床头,懒洋洋地叹气:“真是搞不懂,女人买很多漂亮衣服穿,就是为了吸引男人的目光,孰不知男人想看地,却是不穿衣服的女人。”
“懂不懂情调呀你?”钟情笑嗔。
“懂呀,看不如看不着嘛,呵呵,来,把睡衣脱掉,我看看你的内衣。”
钟情妩媚地挑了他一眼,娇滴滴地道:“想看呀,那你自己来脱呀。”
说归说,她还真不好意思让张胜走过来替她宽衣,便凑到床边懒洋洋地爬了上去。这套睡衣是棉质的,领口较松,她往床上一爬,一对玉塑雪凝地酥乳便在睡衣里晃荡,虽是兜在半杯的乳罩之中,可那质感和沉甸甸的感觉便从视觉也能感觉得出来。
“来,”张胜张开了手臂,钟情便很自然地偎进了他的怀抱。
她的秀发还带着些湿润,一半挽成圆形发髻。从发髻甩出一缕像马尾似的抛到优雅雪白的颈后.形,颈间还挂着一条水滴型翠玉坠的项链,映得肌肤娇艳欲滴。
张胜将钟情搂在怀里.胸罩内轻轻揉捏着她嫩滑娇软的酥乳是过不来。我准备入市试试身手,头一次,成功与失败,影响很大。我准备拿四分之一地资金先试着操作一下。现在大盘不好,个股的动荡便也不好捉磨,主要是印证自己学过的一些知识,所以要细心观察、体会。”
“嗯!”钟情仰起修长的颈子,枕在他的手臂里,一只手隔着睡衣轻轻搭在他地手上,随着他抚动,脸颊染上娇艳的桃红,看上去格外的娇媚。
“股票……这东西,我一点都不熟悉,帮不上你什么忙。要不是还要顾着这公司,我便就近照顾你地起食饮居了。”
“象以前一样?”
“嗯,象以前一样!”
钟情的眼底有水一样的柔情:“以后也一样。”
张胜伸手在她娇挺起来的蓓蕾上轻轻一拨,钟情嗯了一声,酥胸挺了挺。
“股票……到底是个什么东西?风险有多大?”她轻轻地问。
张胜沉思了一下,说:“我从文哥那儿听过一个故事,说的就是股票的实质,我可以说给你听。”
“嗯!”钟情翻了个身,一手托着香腮,趴在床上听他说。
张胜的手不方便再摸酥胸,便往她身上搭了一条腿,轻轻摸挲着她柔润的腿和丰盈的臀部,轻声说:“比如说,现在有一个市场,市场里有两个人在卖烧饼,每人手里有十个烧饼,每个成本一元,那么他们的总资产一共是20元。
一开始,没有人来买,两个生意人闲极无聊,就互相买卖。我花1元买你的烧饼,你也花1元买我的烧饼。然后我花2元买你卖,你也花2元买我卖,价格就这么开始上升,不一会儿一个烧饼就涨到了50。
现在算算账吧,他们手里还是各有十个烧饼,谁也没亏,谁也没赚。但是从另一个角度上来说,他们赚了,因为现在一个烧饼的市价已经升到了五十元,他们的总资产已经变成了1000,,就是上市公司。
这时有过路的人经过,他知道1小时前一个烧饼才1元钱++经是50元,所以很吃惊。又过了一小时,他发现烧饼涨到了100一个,更加吃惊。当烧饼涨到150的时候,他迫不及待地买了一个,因为投资也好、投机也好,总之他认为烧饼的价格还会涨,他会从中赚钱,于是,他成了股民。
等到烧饼涨到200一个的时候,卖烧饼的想卖的更高,买烧饼的想赚得更多。于是,市场上流传说,烧饼将涨到1000元1个。而且有人专门以此为职业,每天站在市场上高喊将上涨到1000,并编出一大堆理由,他呢,就是受雇于买卖烧饼者的股评家。
很快的,有人150买了烧饼,300卖掉了,在赚钱效应示范下,于是有人在300买下来,等着涨到500再卖。这样,价格一直在涨。
但是最奇怪的是,直到目前为止,仍然没有人赔钱。卖掉它的人自然是赚了,买了它的人也没有赔,因为它还在上涨,按市价算,他也在赚钱,整个市场里没有一个人赔钱。这个时候,这20个烧饼的市值已经是20000了,这就叫泡沫经济。”
钟情仔细地思索,轻轻地笑:“还真是这样。”
张胜笑笑:“那么什么时候有人赔钱呢?比如物价部门突然跳出来说,烧饼只值1元钱,不允许这么上涨,或者限制每天的涨幅,也就是证监会的监管打压;又或者做烧饼的也就是上市公司为了赚钱做了更多的烧饼,这就是扩融配股,盘子不断变大;又或者卖西瓜的、卖带鱼的都开始玩起同样的游戏,也就是不断批准新的公司上市发行股票,市场不断扩容;再不然就是买卖烧饼的人突然发现烧饼其实不值钱,这叫价值回归。
这个时候就危险了,烧饼在谁的手里,谁就是那个赔钱的人。”
他笑了笑,说:“所以,炒股票其实就是要眼观六路、耳听八方,手疾眼快,尽力做那个低价买进烧饼,然后高价把它卖掉的人。从下周起,我就要去和别人抢烧饼买了,在这场击鼓传花的游戏中,只要那个烧饼最后不是留在了我手里,我就是大赢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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