童家几房要童父给一个说法,也要他赔偿损失。
“大哥,你知不知道你害得整个家族损失多惨重?我不管,你必须让我恢复官职,还得赔偿我损失,我要家族五成的产业当补偿。”
“分家!我要分家!家族六成的产业给我,剩下的你们爱怎么分怎么分。”
童父大发雷霆,“都给我闭嘴!现在府里出了这样的事,你们不思帮忙,还想着分家产,做什么白日梦!”
他越是这样,童家其他几房就越是闹腾得凶。
“大哥你这叫什么话,若非你暗中做了大逆不道的事,府里会发生这样的事吗?现在你想我们帮你分担后果,你才是做什么白日梦!”
“我是一定要分家的。再这样下去,我家还不知会被你害成什么样。”
这时,太后扶着嬷嬷的手走了进来,“闹什么闹!还嫌我童家不够被人看笑话的吗?”
童家众人行了礼。
同辈分的嚷嚷着。
“太后娘娘,话不能这样说,是大哥做错事,害我没了官职,还受尽他人嘲笑。反正,话我放在这里,我的条件有两个,一是给我五成的家业当赔偿,二是帮我恢复官职。”
“我的条件是分家,给我六成的家业当赔偿。不然,我会一直闹的。我已是这样了,我不介意大家一起没脸。”
太后面染薄怒,“不能分家!若分家了,我童家就会彻底成为笑话的。”
她也会成为笑话,受到众人嘲笑的,这让她如何能忍。
但,这不是太后说不分家就不分家的。童家众人闹腾着要分家,谁劝都没有,还要童父赔偿他们。
这事,传到夏清漓和顾景翰的耳中时,两人正在商量成亲的相关事宜。
“哎哟,童家这么快就闹起来了啊。”夏清漓幸灾乐祸道,“我还以为,要过两天童家才能闹起来。”
顾景翰是一点儿不奇怪,“之前童大人有权有势还能带领童家繁荣,童家众人自是听他的。现在,童家因童大人出了这么大的事,童家众人哪里再会听他的。”
“你且看着,童家有得闹腾。且,有可能太后会被拉下水。”
夏清漓毫不同情太后,“我是巴不得太后遭殃的。嗳嗳嗳,你说童家出了这么大的事,背后的人会不会出现?我想趁机查查童家背后的人是谁。”
顾景翰轻拍两下她的头,“不要急,迟早会出现的。这段时间,你就慢慢看童家和太后的好戏,说不定能得知不少‘有趣’的事。”
夏清漓缓缓的点下头,一脸趣味,“那我可得时刻关注着。”
顾景翰嗯了声,话锋一转,“关于成亲的事,你有什么要求吗?”
夏清漓眨巴眼,“我能有什么要求?”
顾景翰的嘴角一抽,“你对你的婚礼,就没点要求吗?”
夏清漓唔了声,“还真没要求。你想啊,婚礼再隆重有什么用?比如当初朱氏嫁给夏雪松的婚礼够隆重吧?可结果是什么?”
“所以啊,最重要的不是婚礼多隆重多好,而是那个人对我好不好。但这对你我来说是没用的,你我本就是合作成亲,这些都是无所谓的。”
顾景翰听得胸口憋着一团气,上不去又下不来,别提多难受了,“你对婚礼就没有过想法?”
夏清漓表示从来没有过,“想象和现实是有很大的区别的。最重要的是,有这个功夫想象,我还不如多做点实事,争取早点儿收拾了所有的仇人。”
顾景翰被堵得无话可说,他深吸几口气,强压下心头那股奇怪的郁怒。
“好啦好啦。”夏清漓笑嘻嘻的说道,“婚礼的事,交给安逸他们去办就好,咱们有意见就提。咱们要忙查朱氏等人的事,哪里有这么多时间搞婚礼。”
顾景翰心头那股郁怒重了几分,他冷声道,“你这是不想嫁给我!”
夏清漓奇怪的看了又看他,“顾景翰,你这么生气做什么?该不会,你是真心想娶我吧?”
顾景翰讥笑道,“你在做什么白日梦。我之所以生气,是因为这是我第一次的婚礼。”
对,他就是这样才生气的。
夏清漓恍然,“行吧行吧,咱们讨论讨论婚礼。好歹是你的第一次,不能乱来的。”
这话听着很怪,顾景翰却没想明白哪里怪,转头和夏清漓讨论着婚礼的事。
这边两人在商讨婚礼的相关事情,那边童家的外室门找上门,直接拉爆了童家几房的关系,也让童家成了天大的笑话。
一大群的下人和门房在童家大门口挤着看热闹。
“童家可真是有意思,闹出了这样的事,不关起门来闹,还故意打开门,这是要让整个童家丢脸啊。”
“我听说是童家三房还是四房故意打开大门的,为的是逼着童家大房答应分家,按他们的意思来办。”
“啧啧啧,你们看童家的那些外室,一个比一个长得好看,这童家当真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
童家的不少外室是有儿有女的,她们今日来的目的,是要从童家分到一定的产业,好为自己的以后做打算。
能当外室的,没几个要脸的,因此她们闹得比童家那几房凶多了。
导致最后,闹进了京兆府衙门。
最可笑的地方是,在混乱中太后还被打伤了。
得知这点的夏清漓和顾景翰刚商讨好婚礼的相关事宜。
夏清漓惊呆,她笑得直不起腰:“我的天!童家这是多不要命,连太后也敢打。不过,这听着也太舒坦了,谁让太后做了这么多坏事。”
她的开心,感染了顾景翰,他的薄唇微弯,“接下来,还有太后好受的。”
停顿了下,他又道,“我猜测,太后会以此向圣上哭诉,好回到皇宫。若她能回到皇宫,是会再帮童家的。”
夏清漓竖起大拇指,“论作死,没几个比得上太后。她作死也好,免得咱们出手收拾她。”
太后越是折腾越好。
顾景翰也是这样想的,由他出手始终不稳妥,那到底是圣上的亲生母亲,当朝太后。最好的办法,是太后自己作死,而后由圣上出手。
“爷。”一个暗卫落在他的面前,行礼道,“爷,属下有三件事禀告。”
顾景翰面无表情,嗓音微淡,“你说。”
暗卫禀告道,“一是画像上那丫鬟的事,有头绪了。暂时查到四户可能是的人家,属下等已是在抓紧时间排查了。”
“这四户人家有庄稼户,还有很普通的人家。共同点是都有个失踪的女儿,这个失踪的女儿都是说在大户人家当丫鬟。”
顾景翰和夏清漓互看一眼,这一点是很可疑。可能,画像上的丫鬟并非是去当普通的丫鬟。
暗卫继续说,“第二件事是,顾纯失踪了。昨个儿顾纯外出后,没回到顾家,属下等人哪儿都找不到他。”
顾景翰微微蹙眉,“奇怪,顾纯怎会失踪?”
“我知道了!”夏清漓突然一拍桌子。
顾景翰的眉心跳了几下,“你知道什么了?”
夏清漓微微侧着身体,“我知道顾纯去哪儿了。之前朱氏不是被彩儿从勾栏院里救了出来吗?当时她被彩儿送到了一个蒙面人的面前,她跟那人说要利用谁来算计我的亲生父母。”
“那时我没听清楚她要利用谁,现在听暗卫一说,我就知道是顾纯了。可惜啊,没能盯紧顾纯,不然就能顺着这条线查清楚我的亲生父母是谁,也能解决了朱氏了。”
顾景翰明了,“既是如此,那就不用着急。以顾纯的为人,早晚他会自己蹦出来的。现在我们要做的,是盯紧朱氏及其背后的人,查顾纯在哪儿。”
夏清漓眯起利眼,“是啊,现在只能这样了。”
她让暗卫说第三件事。
暗卫却是悄悄往后移了点点,“爷,第三件事是,查到部分的盐,矿产出现了问题,其中涉及到太后和军中。似乎,有部分矿产被制作成了兵器,有些用在了军中。”
顾景翰和夏清漓的脸色微沉,两人深知这件事有多严重多可怕。
“你具体说说。”顾景翰十分冷静。
暗卫细说道,“出现问题的盐和矿产离月都有七八天的路程,这些盐和矿产的多数是要运到月都的,少部分送往各地。但属下等查后发现,这部分的盐和矿产被分成了三份。”
“占四成的一份不知被送往了何处,其余的三成被送到了月都的各个地方,剩下的三成送往了其他地方。送到月都的盐倒没大问题,有问题的是矿产,这部分矿产是按规矩送到指定地方的,但到了指定地方就会分成两部分。
一部分由特定的一批人制作成各种东西,以武器居多。有些武器会送到不同的军营,交到不同的将士手里。这些将士有没有问题,属下等还在查。”
这件事严重到,是诛十族的大罪。
顾景翰听完,有了决定,“加派人手盯着这些地方,不要打草惊蛇。另外,细查这些人的背景和接触的人。”
“至于太后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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