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景翰太了解这人的没脸没皮了,闻言他薄唇微微一抿,带着些冷淡的禁欲:“你一天到晚不撩我,你会死,是不是?”
夏清漓推着他的轮椅往外走,特认真的说道:“死倒不会,就是会难受。你想啊,这么大一个美男成天在我面前晃悠,要是我不做点什么,多对不起自己。”
顾景翰一言难尽的看她:“夏清漓,你能把你的脸皮捡起来吗?”
夏清漓拉着他的手摸了摸自己的脸:“你看,我的脸皮是在的,你可不能再胡说喔。”
突如其来的动作,让顾景翰怔愣住了。
大手传来柔软又细嫩的温暖触感,如一下子触碰到了他的心脏,令心脏瞬间紊乱,还狂跳不已。
那温暖渗透进他的皮肤来,如同冰雪遇上了暖阳,刺得他一阵阵战栗。
这是怎么了?他为什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感觉?
“动手动脚做什么?”他语气生硬的斥责。
夏清漓翻了个白眼:“我哪儿动手动脚?若我真动手动脚,你能在这里好好坐着?”
这话一出,顾景翰心里所有的绮丽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他冷冷的瞪了眼夏清漓:“你闭嘴!一个姑娘家,成天嘴里没一句正经的,像个地痞无赖似的。”
夏清漓毫不在意他的态度:“行行行,我不调戏你了。”
顾景翰根本不相信她的话,类似的话,夏清漓说了不止多少次,却没一次遵守的。
“陶老爷跟大河郡的事,我会继续查的。你这边多注意”他的话还没说完,忽的眸光一凛,拉着夏清漓快速往后退。
夏清漓已是看到突然出现的刺客了,她将顾景翰护在身后:“你退到安全地带,这里交给我。”
话音刚落,她已然出现在了其中一个刺客的面前。
顾景翰还来不及说句小心,便见夏清漓夺过一刺客的剑,干脆果决的要了他的命:“”
他就不该担心夏清漓的,但,她在第一时间护住了他,而不是选择站在那看戏。
这一刻,顾景翰的内心发生了些许的变化,他看夏清漓的眼神也不同了。
夏清漓没注意到这些,她一个侧身躲开刺客的攻击,暗中操控风系异能解决了几个刺客。
战斗在眨眼的功夫就结束了。
几个暗卫茫然的站在那,他们是谁,他们在干什么,他们要做什么?
夏清漓甩掉剑上的血迹,转头笑着跟顾景翰开玩笑:“顾二爷,你可千万不要惹我生气哟。若是你惹我生气了,下场就是这样。”
顾景翰瞟了一地的尸体,又瞟了眼夏清漓,默默的给她搭上‘不好招惹’几个字:“我哪里敢招惹你。”
“说句不好听的,若我真惹了你生气,你强上了我,怎么办?”
“噗!”几个暗卫没忍住,憋笑憋得双肩直抖。
真不怪他们会如此,想他们是受过专业训练的,一般情况是绝不会笑出声的,除非是遇到憋不住的情况,比如这次。
谁能想象得到,一向冷情冷心的爷会说出这么匪夷所思又搞笑的话来。
顾景翰寒潭似的眸子睨向几个暗卫。
几个暗卫赶忙回了藏身的地方,努力憋住笑。
“哎哟,真是没想到啊,顾二爷会说出这样一番话来。”夏清漓随手丢掉剑,笑嘻嘻的走到顾景翰的面前:“这样说来,顾二爷已经做好从了我的准备了?”
顾景翰呵呵两声:“你想太多了。”
夏清漓推着他出去:“是你这样说的啊,不是我想太多了。顾二爷,我建议你先好好养养,我怕一次两次你就扛不住了,到时候可怎么办呀?”
顾景翰的耳垂慢慢染上了绯红,心中有丝丝的躁动:“你闭嘴!一个姑娘家,成天说这样”
“是是是,我这个姑娘家不该说这样的话,该由你这个大男人来说。”夏清漓特好说话。
顾景翰听得像是有一口气卡在嗓子眼,上不去又下不来,别提多难受了:“你就不能改改到处调戏他人的毛病?”
“天大的冤枉,我就这样调戏你而已。”夏清漓就差把冤枉两个字写在脸上了。
顾景翰黑着脸:“你说这话时,你的良心不会痛吗?平时,你是如何调戏安顺和光明的,当我没看到,是不是?”
夏清漓忽的“啊”了声:“你这是吃醋了?”
顾景翰一哽,他拒绝再跟夏清漓说话,这女人胡说八道的本事一流。
夏清漓却是哈哈大笑,“瞧你这样,便是吃醋了。哎呀,你不要吃醋嘛,你在我心里是特别的,跟安顺和光明是不一样的。”
顾景翰的薄唇弯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他差点儿翻了白眼:“我信你的鬼话才怪!你用类似的话,哄骗了多少男人?”
夏清漓还真想了想。
这把顾景翰气得够呛,“你还要想!夏清漓,我算是看清你了!”
话落,他推着轮椅走了。
“嗳嗳嗳,我是在想我有没有做过这样的事啊。”夏清漓伸出尔康手:“这人怎么这样,发这么大的脾气,真是的。”
她叹了口气,“男人心,海底针啊。特别是像顾景翰这样的男人,心思更是难猜。”
但,该哄的还是要哄。
与此同时。
一个宅院里,主院。
“失败了?”背着手站在首位前的男人,问跪在地上的手下。
手下请罪道:“请公子责罚,是我低估了夏清漓的本事。没想到,这次派人试探夏清漓的深浅,连一点儿水花都没试探出来,咱们的人就被她给杀了。”
原本,这次派人刺杀夏清漓和顾二爷,是想试试夏清漓的深浅,结果却令他们震惊。
“这个夏清漓的变化太大了。”男人有所怀疑和猜测:“有查到夏清漓前后变化这么大的原因吗?”
手下摇头:“暂时只查到,是在顾熙和夏清柔意图害死夏清漓后,她就跟变了个人似的,还有了很多神鬼莫测的手段。”
“公子,你说会不会这人不是夏清漓,而是旁人假冒的?”
男人却是道:“夏清漓是不是谁假冒的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让她的真正的身份暴露,坏了主子的大事。”
“如若解决不了夏清漓,便想办法从朱氏那着手,让朱氏对付夏清漓。无论如何,夏清漓都只能是夏清漓。”
手下明白的点了下头:“公子放心,我会办妥这件事的。不过,我担心朱氏那边会扛不住交代了所有的事。”
男人不甚在意的笑了笑:“这还不简单?只要朱氏无法说话无法写字就行,或者她成为一个死人也可以。”
手下恍然,笑得阴毒:“公子说得极是。等朱氏没了利用价值,我会让她变成一个不能言语不能写字的废人的。”
男人很满意:“再有件事,顾二爷那边盯紧点。那人始终不肯告诉我们,顾二爷的身份,让我有种大胆的猜测。”
“公子的意思是,顾二爷并非顾家的孩子?”
“多半是这样,不然很多事无法解释。你这边继续查顾二爷的身份,想办法阻止他继续帮夏清漓。”
手下应了声“是”,就去办这件事了。
另一边。
受尽刑罚的朱氏被丢回了牢房里,耳边是狱卒不屑的声音。
“我倒要看看,你能坚持几天。不过,你坚持得久点也好,这样我才能有更多的乐子。”
朱氏抖得如风中落叶,她不能再待在牢里。再待在牢里,她会被折磨死的。
就在这时,狱卒哟呵一声:“刚送来的啊?看这几个人的样子,是朝臣吧?”
送人来的捕快嗯了声:“是几个犯事的朝臣,圣上亲批的。暂时关在刑部大牢,等流程走完不是砍头就是流放。”
狱卒一听,怒声道:“圣上亲批,那足以说明这几人罪大恶极!看我怎么教训这几个人。”
朱氏本来不想看的,但不知为何,心里有个声音催促她看,她就下意识的看去,却是瞳孔剧烈一缩。
怎么会是他们?!
现在这几人出事了,那她要怎么出去?总不能再去求那人。
若是求那人,她会有更大的把柄在那人的手里,将来会受制于那人的。
她十分焦急和不安,想要问又不能问,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几人被关进了她隔壁的牢房里。
几人被关进牢房后,狱卒和捕快就说着话离开了。
“怎么回事?”朱氏忍着巨疼挪到了旁边,小声的询问。
几人用仇视的眼神看她。
“朱氏,是你害的我们!”
“要不是你,我们怎么可能会出事。我告诉你,我们不好过,你也别想好过!”
朱氏又惊又怒:“明明是你们自己不检点被圣上查出来了,怎么就跟我有关了?你们不要以为,能把事情推到我身上。如若我有个什么,我会鱼死网破的。”
几人是真的后悔当初收了朱氏的好处,想他们虽官位不高,是三四品的官职,却是有实权的朝臣,又年轻,前途不可限量,现在全毁了。
“你以为我们为什么被下大狱?是圣上得知了我们跟你之间的事。若非你闹出这么多事来,我们怎么可能会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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