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长的事情,你别插嘴。”
男人一看到定南王立马就屁颠屁颠地凑上去了,脸上还露出了谄媚的笑来,“这位想必就是我们兄妹的父王了,初次见面,晚辈越流星,是母亲的第一个孩子,也是那丫头的兄长。”
他握着定南王的手不停上下晃动,温沅看了很是不悦,出言转移了男人的注意力,“那你以后是要住在定南王府吗?”
“那是自然。”男人甚至都没有一丝的犹豫。
温沅听到这话想要发火,可有珏在身边安抚她也只是闭着眼沉了一口气,“流芳是还未出阁的姑娘,可以住在娘家,你已经是个大人了,不成家立业,难道还要吃家里的吗?”
她的话让越流星脸上很是挂不住,只不过看到温沅这张绝美的容貌他一切的脾气都没有了。
不过当着人家父亲的面,总不能说些不好听的话吧,所以男人生生把自己想说的话给忍了下去。
越流星来都城的日子可算是给定南王府添了不少麻烦,至少温沅在府里就已经听说了不少。
而且更别说这男人是个下流胚子,经常偷偷溜到温沅的院子里偷窥她。
被珏抓到过好多次了,只不过温沅都看在自己父王的面子上没有同他计较。
可这男人发现温沅不会追究他以后更加的变本加厉了。
这天本是定南王为了庆祝即将出生的孩子举行的家宴,每个人在席面上都喝得醉醺醺的,就连温沅也因为近期的压力喝了不少的酒。
胡言乱语的时候她总是会提到沈怀言的名字,不过在看到珏的时候又会被他英俊的面庞吸引。
家宴结束后珏将喝得烂醉的温沅小心抱回了厢房,他坐在地上专注看着温沅酣睡的可爱面容,不自觉伸手抚摸起了如孩童一般稚嫩的肌肤。
温沅一个转身与珏来了个面对面,她嘴里呼出的酒气很是难闻,不过珏并不介意。
他宠溺地笑看着温沅,将头蹭到了她的脸上,“什么都不能让我与主人分离。”
这时温沅睡梦中抓住了珏的手呢喃了几句,看样子是睡得太沉在说梦话了。
珏很享受这样难得的时光,不过很快二人独处的时光就被破坏了。
男人听到院子里传来了熟悉的气味,心想这都是这个月的第几次了,怎么还要来。
珏用妖术在院子周围布上了结界,这样就没人能够注意到这里接下来会发生的事情了。
他蹑手蹑脚地离开了房间,在假山后面看到了醉醺醺却还有自主意识的越流星。
看样子男人是想趁着大家都喝醉了还占温沅便宜,这珏绝不允许。
他化为狼的样子出现在了越流星的面前。
而巨狼族就算是狼身也要比普通狼族大上一倍不止。
长牙咧嘴一副要吃人的模样,粘稠透明的口水顺着尖牙滴落在地上。
越流星哪儿见过这样的场面,当场被吓尿了亵裤大声尖叫出来,“啊!怪物啊!狼妖啊!”
他本想跑出温沅的院子,却被珏用爪子勾住了衣带,挣扎了半天都没能跑出半步。
见没有办法逃脱,越流星只能转身给眼前的巨狼跪下,“我求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求求你了,你要我给你什么都可以,就是不要杀我!”
珏在他第一次偷偷摸摸出现在温沅院子里的时候就已经想把这个男人杀了的,现在也是如此。
可一想到温沅会因此招惹上麻烦。所以珏还是忍住了自己内心的怒意。
不过为了惩罚这个男人,他还是一口咬在了他的腿上。
巨狼族的唾液对人族来说虽称不上是致命的毒药,但还是能让他痛苦一阵,而且如果找固定的时间内找不到解药的话,患处就会因为溃烂而带来生不如死的绝望感觉。
那天夜里,除了珏没有人知道越流星是怎么回到自己的房间的。
大家只知道他在自己的房间里受伤了。
越流星一醒过来就瞎嚷嚷着自己昨天夜里遇到怪物了,“好大的一头狼!真的是好大一头狼啊!就在”
他正想说就在温沅院子里的时候突然就闭上了嘴,定南王敏锐的察觉到了问题,“就在什么地方?”定南王追问道。
可越流星哪儿敢说啊,这要说了定南王一定把他的腿给打断,毕竟昨晚温沅喝得烂醉大家都看到了,如果说他是在温沅的院子里看到了狼,一定会被问为什么出现在她的院子里的。
所以考虑到这个问题,越流星还是没有说出自己是在温沅的院子里看到巨狼的,而是转移到了另一个地方,“就在花园里,很大从假山后面出来,甚至假山都挡不住。”
众人一听全都大惊失色,越氏很是担心,连忙躲在了定南王身后,“王爷,花园的假山可不小啊,怎么会有这样大的狼。”
可定南王却没有太在意这件事情,他总觉得这里面疑点重重,所以他想调查一下再做决定。
温沅当天是下午才睡醒的,因为喝酒喝多了,所以起床的时候嘴里甚至都还是酒味。
她一从床上起来就看到了跪在床前的珏,男人像是一夜没睡,眼睛红红的。
“怎么了?你难道在这儿跪了一夜吗?”温沅想将人扶起来,可对方却死活不肯从地上起身。
温沅这就有些不解了,直到珏将昨晚的事情通通告诉了她,“昨晚我实在忍不住他成日这样偷溜进主人你的院子,所以我化为狼的模样咬了他一口巨狼族的口水是有毒性的,虽不能很快致命,但如果长时间找不到解药的话,他也会在无尽的痛苦中死去。”
原以为温沅会责怪自己,可没想到温沅竟然大笑了起来,“真的啊!太好了,我早就看那个男人心里不爽了,没想到你给我出了这么一口恶气,不过那个解药是什么很珍贵的东西吗?他该不会真的死了吧?”
“并不是什么很难找的东西,巨狼族的血液就是解药,只要给他喂下我的血就能解毒了。”
听到珏这样说温沅松了一口气,“既然这样那就让他吃点苦头再为他解毒。”
谁让越流星以为是个女人就应该为男人生为男人死,呵呵。
温沅当着珏的面将里衣脱下换上了一件新的,“行了快起来吧,我没有要怪你的意思。”
珏胆战心惊地从地上站起来。
不过温沅却不担心接下来的事情,她相信珏的能力,他一定不会留下任何线索在现场的。
果然珏不会让自己失望,王府的人在府里找了很久都没有找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
不过入夜大家刚用完晚膳,定南王就借口想看看女儿有没有事来到了温沅的房间。
他没有拐弯抹角,而是直接问了温沅,“阿沅,现在这里就我们两个人,你告诉父王,这件事是不是你带来的那公子做的?”
温沅虽然惊于父王的头脑,可还是有些失望,他怎么会一下子就想到自己。
见温沅半天不肯开口,定南王心里已经有了答案,但他劝道:“阿沅,你知道父王一向包庇你的,所以这件事告诉父王也无妨,父王只是想要一个答案。”
“是他做的。”温沅垂下了头,“可这也是事出有因,越流星一直对我图谋不轨,所以昨晚他看我醉醺醺的样子,就想摸黑来轻薄我,被珏看到后他气不过,就咬了越流星的腿”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听到温沅的描述定南王阴沉着的脸表情很是可怕,“为父知道了,那这件事阿沅你想怎么办呢?”
“我觉得反正他以后肯定也不敢来我的院子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父王就当从没听过我说的这话吧。”
可那男人竟然对自己的宝贝女儿有这样龌龊的想法,他身为人父怎么能忍,所以该让越流星吃的苦头还是得让他吃的。
“行,可这件事也不是这么轻易就能结束的,他那腿,为父会让人用最好的药来医治,但能不能治好,可就不是大夫们能保证的了,毕竟咬他的可是旷世罕见的巨狼。”
温沅听到这话更加确定了父王对自己的在乎,她有些感动,还以为还以为自从越氏母女来了以后父王就不重视自己了,没想到
得知了真相的定南王也回了自己的院子,但他对越氏没有提起和温沅说的事情。
越氏一开始还挺担忧温沅的安危,不过转念一想,她可是妖王啊,怎么会害怕这些。
也正是这个念头,让越氏将怀疑的对象转向了温沅,“那个王爷我有些怀疑”
她小心翼翼地试探着丈夫,男人也没太在意她所说的话,随口应了一声,“怀疑什么?”
“是不是阿沅”
听到女人的话定南王手中的动作停了下来,他有些不悦地看着越氏。
这个怀疑的方向是对的,但事情并不是温沅授意去做的,真要怪罪的话还真怪不到自己女儿,谁让她儿子不做人事。
“阿沅昨天喝到最后是被珏抱回自己屋里的,怎么可能会是她,你就别乱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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