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嗒一声,止血药瓶洒落在地。
他不禁心中一惊,难道是他不能人道?不,这不可能,他正直壮年,太子府妻妾成群,如果不能人道,他该如何自处。
这说的绝对不是他。还没听说过有谁中毒不能人道的,肯定是这女娃娃胡邹的。他在心里快速否定这个想法。
这时声音又起,
【唉!可怜的太子舅舅啊!虽然太子府妻妾成群,可努力这么久却一无所出,你就没想过你自己的身体被人动了手脚吗?不能人道就算了,唉!】
楚以泽听闻心中大喜!果真这声音说的不是他,他还有一个儿子呢,今年满两岁了,胖乎乎的很是像他,所有人都说有他小时候的影子。
他摸索着地上的止血药粉,找到瓶子继续撒在身上。虽然身体疼痛想到胖乎乎的儿子,便是满心温暖。
可这份温暖没维持片刻就被打的透心凉。
【太子舅舅是不是傻了?上药还笑的如此开心,如果他要知道他好不容易盼来的儿子不是他的,会不会伤心死啊!】
吧嗒,楚以泽手一抖,止血药瓶又洒落在地。
他妈的,这声音是不是耍他呢?她怎么知道本太子有个儿子,可他儿子就是他的种,跟他像一个模子刻出来怎么会不是他的。
他愤恨的看着声音传来的方向,顾安安瞄到那一抹凶光不由更是吐槽,
【太子舅舅怎么了,这么凶干嘛?难不成他也怀疑他儿子不是他的。他一群妻妾只有如侧妃生有一子,其实她早就是二皇子的人了,孩子自然也是他的。唉!被带了这么多年绿帽,还精心培养别人的孩子,真是耻辱啊!】
顾安安吧唧着小嘴,她现在又饿了!她抬头看到一旁的狼王,瞧见它眼里满是怜悯和同情。
【唉!这狼王也是多愁善感的,看到人受伤也会同情。可我饿了,你同情同情我吧,赶紧给我奶喝啊!】
狼王听到她的心声一阵无语,它们可是狼怎么可能多愁善感,只不过她说的这个太子也太憋屈了,它只是一时没忍住情绪罢了。
顾安安在心里想着,想用兽术告诉狼王她饿了。可没等她说,一只母狼就趴在她身边,奶头对准她小嘴。
顾安安小嘴一碰到奶头,婴儿天性就暴露出来,对着奶头就是一通猛吸很是享受。
她是享受了。一旁的楚以泽确是陷入悲伤绝望中,如厕妃是他最疼爱的女人,他虽有太子妃,可那女人木讷他很是不喜。
她也曾说过让他注意如侧妃和二皇子的关系,却被她说成嫉妒数落一顿。现在想想有时候如侧妃的确跟二皇子有些事过于巧合。
他在脑子里回忆种种,不由发觉头顶绿意盎然。那个儿子?
他本就跟二皇子长的很像,如果说像二皇子好像比他还要多一点,此时他心中怒火滔天。
他看向刚才说话的声音喊道,
“那边是谁?你再多说些好不好,我想再听听。”
可等了半天,那边一点声音也没有,他又说了一遍,可还是没有回应。
此时顾安安吃的正香,含着奶头沉沉睡去。狼王趴在她身边守护,群狼瞧着受伤的楚以泽不由神情复杂,
顾安安说的话它们都能听见,几只心软的狼趴在楚以泽身边帮他取暖。
一夜就这样过去。
天还没亮,顾安安就惊叫起来,
【湿了,湿了,本仙尊尿了。死老天你是在欺辱本仙尊吗?丢大人了,我的屁股湿了,湿死了,呜呜呜】
山洞中回荡着婴儿的哭啼声。
楚以泽被哭声惊醒,睁开眼。他吓的背脊惊出一身冷汗,他昨晚居然抱着一头狼睡觉,他真是活腻歪了。
他小心翼翼抽出手,狼察觉到异动睁开眼睛。此时四目相对,楚以泽心都提到嗓子眼了,他这是要葬送狼口之中了吧!
他刚要感慨,就见对面的狼伸出舌头在他脸上舔了一口,
妈呀!它是狼还是狗啊!没听说狼会舔人,不都是见人就吃吗?这狼难道傻了。
此时,顾安安的哭声变得洪亮起来,整个山洞的狼都站了起来。
狼王站在她最前面手足所措,它可没给人类孩子换过尿布啊!该怎么弄呢?
正在它踌躇时,楚以泽看到一群狼围着一个孩子打转,原来昨天说话的是这个襁褓中的婴儿,可她这么小怎么可能说话,但那声音他的确是听到了,难不成是他昨天胡思乱想的。
他站起身艰难的走向婴儿,快到近前时,狼王立刻挡住他的去路,呲着牙不让他靠近一步。
楚以泽头一次看到这么大个的狼,几乎跟他差不多高,威武霸气很是不凡。
可这群狼居然守护一个人类的婴儿,这婴儿该不会是什么妖怪吧!刚才这婴儿好像称自己是仙尊,难道她是仙人转世。
他看着狼王跟他几乎平视的眼睛,壮着胆子道,
“我没有恶意,只是孩子哭了,怕她屁股太湿,想给她换换尿布。”
狼王听到他的话,眼神还是不住打量他。此时顾安安听到他说要给自己换尿布,羞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虽说他是她亲舅舅,可她原身可是修炼上百年的仙尊啊!
这时屁股下不知什么时候又出来一股恶臭,她不禁大叫,
【赶紧让他给本仙尊换尿布,本仙尊拉了,臭死了!】
狼王扭头差点没吐出来。这也太臭了,比他们狼拉的屎还要臭好几百倍,不愧是仙尊,连拉的屎都能臭出天际。
它赶紧跑的远了些,把场地让给楚以泽。
楚以泽闻到臭味立刻捂住鼻子,可也没忍住干呕起来,气的顾安安骂道,
【太子舅舅你敢嫌弃我,本仙尊拉的屎那可是仙屎,能延年益寿呢!赶紧过来给我换吧!我快被熏死了。】
狼群一听能延年益寿,眼神不由亮了。顾安安本是胡诌,没成想因为她这句话,以后她的仙屎居然成了香饽饽。
她小手想按住鼻子,可手就是不听使唤,按到鼻子怎么也用不上力,她气的直哼哼。
楚以泽怕她真熏出个好歹,忙上前去解她身上的包裹,看着粗麻布料,他不由拧眉,这是哪家孩子居然给婴儿用这样的布料,也不怕伤到孩子皮肤。
当露出小孩的屁股时,楚以泽终于没忍住又干呕起来。他昨天赶路着急没吃饭,幸好没吃,要是吃了就不是干呕了。
可看着光溜溜的屁股上沾满了泥一样的黄屎,还散发着恶臭,他不禁想退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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