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兰诚本来就是年轻气盛的人,被林凡一激,马上就答应了。
“你说吧,什么代价?”
从地上爬起来,信兰诚不顾自己鼻青脸肿的样子,傲然问道。
在他看来,自己得到了导师的认可,通过了学院最难的考核,医术绝对是顶尖的存在了。
再加上,他从小就热爱医学,跟着父亲学医,经验方面绝对不差。
“听说你是国医盟盟主的儿子?”
林凡看着他,问道。
“没错!”
信兰诚昂首,一副骄傲的样子。
“正好,我跟你们国医盟不怎么对付,如果你想挑战我,那就要拿出足够的条件,如果你输了,就要给我,而如果我输了,同样也会给你对等的东西。”
林凡淡淡地说。
“好!”
信兰诚没有半点犹豫,马上答应了下来。
见他答应得这么豪爽,林凡都有点怀疑,这家伙不会真的身具绝世医术吧?
不过,想想也不可能。
再说了,就算他真的身具奇功,还能比自己更强么?
他拍了拍手,叫道:“诸位,谁愿意做证人呢?”
以他的号召力,没一会,就有三个人愿意做证人了。
“那么,现在我写条件。”
林凡笑眯眯地说。
他看着信兰诚的眼神,就仿佛看到了一个移动宝库一般。
这小子家里,绝对有很多好东西的。
他也不跟信兰诚赌什么钱,而是直接写上一大堆名贵药材。
等信兰诚接过去一看,也是吓一大跳。
钱还好说,他家里有钱得很。
只是,这些药材可不是那么好找的,他家里都不一定有。
“怎么,不敢?”
林凡冷笑着问。
感觉到周围那些耻笑的眼神,信兰诚心一横!
总不能让人鄙视吧?
“谁说我不敢了?不过,如果你输了,你赔什么给我?”
信兰诚冷笑道。
“天京会所一成的股份,够吗?”
林凡笑眯眯地说。
周围的人哗然。
天京会所的价值绝对是惊人的,一成的股份,估值绝对超过了二十亿。
所以,这个赌注还是非常大的。
“你凭什么用天京会所的股份?你有么?”
信兰诚皱眉说。
“你可以问问大家,我是不是有天京会所的股份?”
林凡淡淡地说。
看来,这个信兰诚并不知道自己母亲就是天京会所的幕后老板啊!
“信公子,天京会所正是林少母亲的,也就是说,他就是这里的少主人。”
“是啊,原来信公子不知道啊!”
周围的人纷纷说道。
信兰诚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简直就尴尬到了极点。
他哪会知道这些事,怪不得自己调戏小柔儿的时候,林凡会出头了。
看来,自己还是太草率了。
“行,那就按你说的!”
信兰诚涨红着脸说。
“好,既然定了,那比试的日期,你来选吧!”
林凡摆手说。
“择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
信兰诚傲然道。
“没问题,那我们现在就邀请几个名家来做仲裁,怎么样?”
林凡无所谓地说。
信兰诚自然没有什么意见了,当场商量起来,最后确定了人选。
打电话确定了之后,信兰诚也没脸留下来了,借口要早点回去休息,灰溜溜地走了。
“恭喜林少!”
等信兰诚一行走了,在场不少人马上向林凡恭喜起来。
在他们看来,这一场比试完全就是没有悬念的。
林凡在医术方面的造诣,连国外那些有名的高手都心悦诚服,更何况是信兰诚这种花花公子。
诚然,信兰诚也是有真本事的,但那只是相对于普通的医生。
林凡,却是一个让全世界都臣服的强者,信兰诚怎么可能斗得过他?
“啪!”
信家,信兰诚才进门,就被一个耳括子打得转了一圈。
“逆子,你这个逆子!”
信卜德铁青着脸,怒视着自己这个独子。
如果可以,他都想一巴掌扇死这个逆子。
“爸,你打我干什么?”
信兰诚捂着脸,非常愤怒地说。
这一巴掌,打在刚才被林凡击中的地方,痛感十足。
“我真想打死你!你自己是什么水平,也敢跟林凡斗?”
信卜德越说越气,飞起一脚,把信兰诚踹向墙角。
信兰诚痛得哇哇大叫起来。
“你这个死老头,干嘛打我儿子?”
一个妇人闻声冲出来,拦住了信卜德。
“你滚开!都是你宠坏了他,让他目空一切!”
信卜德气呼呼地说。
“你胡说什么啊?我儿子现在可厉害了,连瑞典皇家医学院最难的课题都拿到了满分,这种实力,不比你强?”
妇人愤怒地叫道。
“最难的课题?能难得过艾滋病?能难得过林凡之前医治好的那些病症?”
信卜德一拍桌子,喝道。
“又不是非得比那些,就用儿子最擅长的跟他比,不行么?”
妇人冷笑道。
信卜德一怔。
然后,皱着眉头想了起来。
妇人将信兰诚扶起来,柔声道:“儿子,明天你就用自己最擅长的,把那个林凡打压下去。”
“我一定行的!”
信兰诚握着拳头说。
“听到了没有?我儿子才是真正的男子汉,不像你,堂堂的国医盟盟主,却跟个缩头乌龟一般,我鄙视你!”
妇人瞪着信卜德,呸了一声说。
信卜德差点气笑了。
果然是妇人之见啊!
林凡的强大,又岂是自己一个人害怕?
连世界上最厉害的那些神医,都对林凡心悦诚服,自己凭什么跟他斗?
他不是不想打压林凡,可现在的情况,根本没有半点把握啊!
无论是医术,还是在武力方面,林凡都具备了炎夏第一人的感觉。
如果林凡是那么好斗的,之前的假林家,还有欧阳世家等,也不会被林凡灭了。
这小子的能力和运气,都是好得有些逆天。
“你们真以为我不敢动他么?是的,我的确是不敢动他,因为他现在正处于势头正猛的时候,又有诸多势力支持他,这个时候动他,跟找死没有什么区别。”
信卜德苦笑道。
“总不能眼看着我们国医盟被打压吧?”
妇人气愤地说。
“被打压倒不至于,我们国医盟的生意还是不错的,只不过不如以前罢了!”
信卜德斥道。
“不过,既然兰诚都跟他签下协议了,这一战也只能打了。明天,你要按我说的去做,否则你根本没有半点取胜希望!”
信卜德阴险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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