澳城是一座海上魔幻之城,跨海大桥很多,一条接一条。
夜色中,幽暗的海面反射着银光,大桥上的车流如同急驰在半空中。
豪车内,郁岚风被反绑着手脚扔在座椅上。
杨扈坐在对面,咬着雪茄倚靠着,放浪地打量郁岚风天鹅般的颈项线条,胸腰之间的落差和完美的腰臀比。
她那条黑色长裙看上去遮得严严实实,但在男人眼里,衣服就是个不存在的东西。
“郁巡当初敢揍老子的时候,把老子弄进牢里的时候,没想到有一天,这债会由他女儿用身体来还吧?”
他掐住郁岚风的脸,解开绑在她嘴里的麻绳。
郁岚风如同被困的小兽,凶狠呲牙,“杨扈你个人渣,放开我!”
“啧,小东西挺凶啊。”
杨扈轻松捏住她后颈让她无法动弹。
“没拍过戏吧?今天,老子亲自示范,教你!”
“我杨扈,可不是什么人都看得上的!你可得好好表现!”
杨扈大笑朝郁岚风吐出一口烟雾,浓烈的烟味在车内空间散开,呛得郁岚风喉咙刺痛。
“只要你听话,好好配合,电影上映后,有你那影帝爸爸的人气加持,你肯定能成为,全球最火的艳星!”
“杨扈!我现在还是池家少奶奶,你敢动我,池家不会放过你的!”
“呵,老子之前找你很多年,没想到,郁巡把你藏在澳城这个小地方!老子打听过了,池家也不过是在澳城有点脸面,哈哈,这些个世家,最不讲人性,等他们知道你当了艳星,池家只会倒打一耙没收你三百亿嫁妆,你能怎么样?”
“你就乖乖地当我的小可爱,我会好好疼你的,哈哈哈”
杨扈突然止住笑声,命令道,“拿酒来。”
旁边两个拿着摄像机的男人,递过来一瓶酒,杨扈砰得崩开盖子,凝了郁岚风一眼。
“喝下去。”
不用想那也不是什么好东西,郁岚风拼命摇头,“我不喝!”
“我可是为你好,喝了让你不会那么难受!”
杨扈扯着郁岚风头发,将酒瓶硬往她嘴里灌进去。
郁岚风拼命闭上嘴,可还是有不少酒呛进喉咙里。
烈酒烧灼神经,火一般的辛辣感烧得她嗓子像是裂开了。
“啪!”
酒瓶被砸碎,杨扈薅住郁岚风脑后齐腰的大波浪长发,一把将她面朝下按在座椅上。
“杨扈你这个疯子啊”
“凑近一点,让所有人看清楚她的脸!”
摄像师在录视频,边看边笑,车子疯了一样在车流里横行急驰。
杨扈擒住郁岚风的下巴将她的脸对着镜头,眦目大喊,“郁巡,黄泉之下你也能看见吧?自己的女儿出道接班了,是不是特别兴奋,兴奋到发疯呢,哈哈哈”
杨扈大笑着,猩红双眼疯狂如同地狱里的恶鬼。
郁岚风嘶声尖叫着,胡乱抓咬,一口咬在他手臂上,就是一排血红的牙印!
“敢咬我!”
杨扈气急败坏一巴掌打在郁岚风脸上,郁岚风头磕在坐椅上,晕了过去。
杨扈正迫不及待扯开她的裙子,天空突如其来的一阵嘈杂的噪音。
“轰隆隆”
如同雷声从头顶传来,震入耳膜。
杨扈探头,只见漆黑的天幕中,几辆直升机正擦着桥面低空飞来,险险地从车顶滑过,像故意戏弄猎物的猛禽,盘旋两周,最终落在桥面上。
桥上的车辆都被逼停,海水被螺旋桨掀起的旋风搅腾起漫天雾浪。
一个接一个的黑衣保镖,从飞机上跳下来,来势汹汹。
杨扈的人也不少,抄起家伙从后车上下来,迎上去。
可他们还没动,杨扈的豪车玻璃先碎了。
子弹穿过玻璃,炸裂的玻璃渣子,如利刃横飞。
只眨眼功夫,杨扈的人全都挺尸在地上,痛苦哀嚎。
“奶奶的,是哪个不长眼的”
杨扈怒火冲天跳下车,要上前教训人。
一个黑沉沉的人影走下飞机,脚步从冷冽的寒风中穿过。
“杨总真是好雅兴。”
男人尾音微挑,寒声平淡,听上去没一点情绪,却让怒气冲冲的杨扈整个人霜打了的菜苗一样,瞬间蔫了。
男人戴着黑色皮手套,转了转腕骨,修长的手指一根一根紧握成拳。
“动了我的人,杨总可知道,死字怎么写?”
“祁总?”
杨扈不敢置信看着祁铮走近。
飞机螺旋桨搅得地面风沙四起,倨傲的王者气息扑面而来。
祁铮冷冷挥手,保镖一把将杨扈的脑袋撞击在车琉璃上,骨肉分崩离析,血糊了一脸。
他挣扎着道歉,“祁总放过我,误会啊祁总,我要是知道郁岚风是祁总的女人,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
祁铮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郁岚风身上,把她从车上抱下来。
皱眉看向她被撕破的裙摆,眉宇寒怒。
刚才他让郁岚风在池家老宅门口等他,没想到等他过来,发现人不见了,到处找不到人,连忙出动直升机到处寻找。
他先把人放进机舱,转身看向杨扈时,浑身煞气。
“祁总,郁岚风她可是自愿的,我没有强迫她啊,你看,有,有合约的。”
杨扈从口袋里掏出合同,双手发抖奉上。
仰着头看着居高临下的男人。
“祁总,你是大扈公司最大的投资人,我哪敢骗你,公司签的艺人,哪个不是自愿?祁总,相信我。”
祁铮冷眼接过合同。
杨扈心里正以为祁铮相信了自己的话,哪知,头顶上传来冷冰冰的一句,“我不管合同真假,总之你动了我的人,我会给你个痛快!”
戴着黑色腕表的手,抽了保镖手上的刀,刀锋闪着寒芒。
杨扈脸霎时青白,拼命求饶,“祁总饶命,我,我没动过她,我真的没来得及动她啊,我只是看了一眼”
祁铮扫都没扫他一眼,挥手一刀。
只听膝盖重重地撞在地上,发出让人胆战心惊的巨响。
杨扈倒在地上,脸上已是血光淋漓。
他痛苦大叫一声,血肉模糊的脸狰狞,痛苦地抽搐几下倒在祁铮脚下。
祁铮冰冷如铁的身影立在冷风中,嫌恶地扔下染血的刀,摘下手套,丢在杨扈脸上。
直升机起飞,螺旋桨搅着浓浓夜色,升入茫茫天幕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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