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母先是一惊,内心立刻想起了种种,眼神逐渐变的通红通红的,恶狠狠的就给了柳氏一个大耳刮。
“好你个小贱人!连老公公都勾引,不要脸!”
啪!
刚骂完,冷老头就给了冷母一个大耳刮,好似在跟柳氏出气一般丝毫没有手软。
“你这个祸害!丢人现眼!”
冷母捂着自己火辣辣的两边脸彻底崩溃了,被外人打也就算了,竟然还被他的相公打了,这次真是丢人丢到姥姥家了。
她猛然转头看向了她的儿子,大声喊道:“儿子,还不打死这两个不要脸的贱货,你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他们打你的亲娘吗?”
冷家老大一动不动,目光呆滞地看向一切,嘴里喃喃: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
“怪不得这个贱货总是骂你窝囊废,你真是个废物,任由别人让你当王八磋磨!”
冷母气气坏了,不断拿手锤着地,字字句句戳在了冷家老大的心里。
冷老大确实被刺激到了,她从旁边拿了个砖头开始疯狂地向他们砸了过去,围观的群众一瞧立刻散开了。
冷家噼里啪啦打了起来,冷晓月冷冷的看着一切,这就是她生活了十几年的地方,原来如此不堪。
“走吧,回去。”
木兰看到夏卿卿的眼色立刻拉着冷晓月走了,清风和老八也跟上了。
走了好一会儿,后面已经听不到冷家的吵闹声,冷晓月蹙紧的眉头才舒展开。
这里只有夏卿卿还是皱着眉头,耳边还在传来阵阵的叫喊声和求饶声。
冷家老大是真下了死手了,听着声音冷老头多半是不行了,柳氏也没了动静,不知道怎么样了。
一家子算计自己的亲生女儿,没想到最后把自己都算进去了。
真是可悲。
“东家,这个金条还你,”老八把金条递给了夏卿卿,“我知道你刚才是为了我的面子,我很感激,谢谢你。”
夏卿卿接住了金条,说道:“我先替你保管了,等回家了我再给你俩,到时候买个房子娶媳妇!”
“这个我们可不能收!”冷晓月连忙摆了摆手,“您已经帮我够多了。”
“这个出来带队的每个人都有,都不许推辞,就算赢国小贼给的补偿。”
夏卿卿算了一下,这个金条不算太大,但是也足够买个小房子或者盖个房子,还能剩下一点存着过日子。
这段时间无论哪个人都给她创造了巨大的利润,尤其是这次差点丢了性命,她别的没有,但是银子一定要给足了。
她虽然爱钱,但是更珍惜生命。
“我也有?”夏铁柱很兴奋,跟夏卿卿在一起共事久了早就了解了她的为人,为此很快就接受了好意,“这百合要是知道晚上得睡不着了,我先谢谢夏大东家了”
铁柱一边说着一边作了揖,逗得夏卿卿笑出了声音,木其他人也才放松了下来。
木兰的嘴角也笑了起来,有了这个银子她家的账能彻底清了,剩下的银子可以给樱兰姐姐早点把账也还了。
这样他们一家就都可以好好过日子了。
一路上大家都在心里幻想着未来的美好生活,可是到了七宝镇看到空地上哀嚎的人们,幻想也被拉回了现实。
几人寒暄后,才开始对夏卿卿说起了当下的情况。
“现在百姓们几乎都聚集在这里了,受伤的人一大堆,知府死了,现在都乱套了。”
“去探路的人进七宝城的山路被石头什么都挡住了,有一个桥也被冲垮了,大家都逃不出去了。”
“对了,老百姓翻出来一些粮食都被雨水给冲了,根本吃不了。”
情况是挺惨的,不过朝廷肯定会想办法的,眼下就是时间的问题。
“姑娘,姑娘”
忽然,客栈的老东家一瘸一拐地走了过来,正要给夏卿卿跪拜,直接被她给拉住了。
“我谢谢你,不是你,我这把老骨头就交代在这里了。”
夏卿卿看了一眼他的腿已经包扎了,便说道:“举手之劳,不必挂在心上。”
老东家老泪纵横,还要说着什么就看见一个身穿衙役衣服的男子走了过来,说道:“爹,您怎么又哭了?”
“快,大阳,就是这个恩人救了我一命!”
老东家说完,李阳立刻拱手感谢了一番,并且拿出了身上的几个馒头递给了夏卿卿。
“本来应该重金感谢,可奈何现在身无长物,只有这剩下的馒头,你们人多别饿着了。”
大阳刚说完,就见到又一个穿着官服的男人走了过来,大概四五十岁,他疑惑道:“大阳,你就这点吃的了,都给别人这几日怎么挺过去!”
大阳连忙过去跟男人解释了一番,又对着夏卿卿说道:“这位是秋山镇的县令,李昂李大人。”
李昂是秋山镇的县令,昨日他为着村子里面的问题特意来到了知府求知府办事,谁知左等右等等不到人。
结果等来了地震,还好大阳这个人心思敏锐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
在大阳的催促下,他刚刚出了门,他身后的知府衙门就轰然倒塌了,随后就开始山崩地裂,着实吓了个半死。
后来知道知府谢自强死了,就只好开始在这里维护秩序,安抚民心了。
“李县令,这七宝城的粮草存放在哪里?”
一语惊醒梦中人,李昂茅塞顿开,拍着自己的脑门大叫道:“老夫怎么把这个粮仓给忘了呢!”
“快快快!咱们去粮仓!”
顾不得其他的李大人立刻催促着人去找粮草的位置了。
每个城市都有存放的粮仓,里面有一些百姓们交的公粮,还有朝廷发的备用粮食。
虽然不多,可是目的就是为了以备不时之需。
李昂默默祈祷着,希望这些粮草没有被雨水给侵蚀就好了。
看到他们走了,夏卿卿转头扫了一眼整个空地都以家为单位聚集在一起,他转头对着众人说道:“去捡些柴火,去找个锅,我们生火做饭!”
“啊?”木兰踩了踩湿漉漉的地面,问道,“可是刚下过雨,这柴火怕是不好着。”
“而且,我们做什么?巧妇难做无米之炊啊?”朱会飞叹了口气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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