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晶晶走了,走路时双腿明显不对劲,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棉花上,既轻盈又不踏实。
她的眼神中带着一丝慌乱,仿佛整个世界都在注视着她的秘密。
老司机看到肯定会评头论足,
她能感觉到那些目光如同针刺,让她的背脊一阵阵发凉。
李超站窗前,看着她坐出租车离开,才收回目光。
他的眼神中带着一丝复杂的情绪,像是混合了愧疚和满足。
他知道,刚才发生的一切,是不应该的,但又无法抑制内心的激动。
他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心中的波澜。
在沙发坐下,摩挲手指,回味刚才,
毕竟实实在在让小姨子当面达到两次巅峰,
这画面不知是多少男人梦寐以求的。
李超的脸上闪过一丝异样的神色,他的心跳加速,脸颊发热。
他闭上眼睛,
试图将那些画面从脑海中驱逐出去,
但它们却像是刻在了视网膜上,挥之不去。
只是目前这事只能他俩知道,
不能宣扬,要是让刘乐乐知道和她妹妹这关系,不知气成啥样。
李超的眉头紧锁,他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
他和刘乐乐的关系,以及刘家的脸面,都悬在了一线之间。
他摇了摇头,心中充满了无奈和焦虑。
这事哎!
造孽!
李超感叹完,又看向曹欣婉,看完刚压下的邪火又呼呼烧起来。
他的耳边像有两个小人争吵:
“还等啥?扑上去!和她深入交流!”
一个声音充满了诱惑,像是恶魔的低语。
“不行!不可以!”
另一个声音则是理智的呼唤,像是天使的告诫。
“这么好机会,错过没了!”
诱惑的声音加大了力度。
“这是趁人之危!”
理智的声音也不甘示弱。
一番挣扎,最终正义的小人占上风。
李超叹气,去洗漱间用冷水洗脸,浇灭心中火焰,
帮曹欣婉重新盖好被子,自己则在沙发上盘膝修炼。
他知道,
当男人不容易,正经男人更不容易,
美女唾手可得,但他觉得做人要有底线,忍忍。
与此同时,汴城郊外大山中的村落灯火通明,这是袁家庄。
村里祠堂,
满头白发的族长袁世阳拄拐杖坐中间,不远处灰衣人江伯淡然坐着喝茶。
江伯的表情平静如水,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
四周角落火把烧得旺,火光摇曳,有几分古代味道。
祠堂外,
一个半废的人躺地上狼狈不堪,
仔细看才知是嚣张桀骜的温家四大金刚之一高卢。
高卢的脸上满是惊恐和绝望,
他的身体微微颤抖,仿佛在等待着命运的审判。
此外,
还有很多袁家族人拎武器守在不远处,
等族长下令,就把江伯和高卢剁成肉酱。
袁家族人的眼神中充满了愤怒和杀意,他们紧握武器的手因为愤怒而微微颤抖。
祠堂内,
袁世阳用拐杖敲青砖,冷声说:
“温家好大威风!杀我们的人,事后还敢登门耀武扬威!真当袁家庄好欺负?”
袁世阳的声音中充满了愤怒和威严,他的眼中仿佛有火焰在燃烧。
江伯放下茶杯缓缓说:
“袁族长莫气!我代表温家主来致歉。以前的事都是高卢个人所为,和温家无关,希望族长别因他迁怒温家。”
江伯的语气显得不紧不慢,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不屑。
袁世阳冷笑:
“你当老夫是三岁小孩?这种鬼话蒙我?今日先杀你,再踏平温家!”
袁世阳的表情变得十分凶狠,
他的拐杖再次猛戳地面,碎屑飞扬,闷响传来。
哗啦啦!
无数等在外边的袁家庄族人冲进来,杀气腾腾。
袁家庄族人的呼喊声响彻夜空,他们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温家的仇恨和对族长命令的服从。
哎!
江伯摇头,手握茶杯朝屋外抛去。
抛出瞬间,完好茶杯凭空炸开,碎屑如飞镖在虚空飞扬,冲在前面的袁家庄族人顿时倒下一片。
江伯的这一手展现出了强大的实力,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冷意。
不仅如此,江伯动手时,一股无形凌厉之气出现,锁定袁世阳。
虽周围空无一物,但他觉得通体冰凉,
仿佛有看不见的利剑悬在脖颈,随时能斩落头颅。
袁世阳的额头冒出了冷汗,他的心中充满了恐惧。
喉咙抖动几下,袁世阳咬牙重新坐下,顺带对外挥手,让所有人离开。
袁世阳的心中充满了无奈和不甘,
他知道,今天的事情,已经超出了他的控制。
袁家庄族人愤怒,但不敢违逆族长,只得拖受伤族人退到远处。
江伯收回杀气,缓缓说:
“袁族长,温家好歹是汴城大族,不是谁想杀就能杀的!我来只想谈合作,希望族长别逼我大开杀戒!”
江伯的声音中带着一丝威胁,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警告。
袁世阳的嘴角不自觉地抽搐了几下,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难以掩饰的震惊。
高手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江伯刚才随手一击,展现的实力远超他的想象,温家第一供奉的名号果然名不虚传。
但袁世阳仍不愿屈服,他眯起眼睛,语气中带着一种不屈的倔强:
“即便你强又怎样?袁家庄村民三百七十人,皆无懦夫!举全族之力与温家拼,未必不能伤其筋骨!”
江伯笑了,他的笑容中带着一丝胸有成竹的自信。
他起身走到一旁,倒了一杯水,边走边说:
“所以,我说合作!”
他的声音平静,却有一种不容置疑的力量。
袁世阳咬牙切齿,他的眼中充满了愤怒和不甘:
“温家杀我族人,怎谈合作?”
他的声音在祠堂内回荡,
每一个字都像是一把锋利的刀子,割裂着空气中的宁静。
江伯没有直接回答,他拿着茶杯走到祠堂外,站在高卢面前。
高卢手脚皆废,看到江伯,强睁开眼睛,沙哑地喊道:
“江伯,救我!”
他的声音中充满了求生的渴望,像是一只受伤的野兽在做最后的挣扎。
江伯淡淡地看了他一眼,喝了一口茶,茶水入口的瞬间,
他的右脚抬起,毫无征兆地踩在高卢的头上。
砰!
高卢的头颅炸开,红血白浆交织流出,令人作呕。
江伯的声音冷漠而平静:
“已是废人,留你何用!”
他抛下这句话,不看尸体,回祠堂。
江伯的动作干净利落,毫不留情,
那种平静,就像是踩死了一只微不足道的蚂蚁。
重新坐下,江伯缓缓说:
“杀人偿命,这道理我懂!如今这结果,袁族长可满意?”
江伯的语气依旧平静,就像是在谈论天气一样自然。
一向平静的袁世阳不由哆嗦。
高卢是江伯调教的强者,亲密程度不言而喻,江伯却发现没用就踩死,冷酷心寒!
袁世阳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恐惧,他意识到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怎样冷酷无情的人物。
但不管怎样,江伯代表温家道歉,又杀高卢,给足袁家庄台阶。
袁世阳不敢再坚持,他的声音带着一丝妥协:
“温家怎么合作?”
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妥协。
江伯喝茶笑道:
“当然是双赢合作!”
江伯的笑容中带着一丝得意。
袁世阳看向江伯,他的态度不知不觉变了:
“请详说!”
江伯放下茶杯说:
“温家和李超有仇,袁族长知道。
既然摊开,不遮掩。
温家希望和袁家庄联手诛杀李超。”
江伯的语气变得严肃起来。
这
袁世阳犹豫:
“袁家庄和李超恩怨已化解,再出手不合适。何况李超实力不一般,我们”
袁世阳的脸上露出一丝犹豫和担忧。
没等他说完,江伯又说:
“我听说李超有柄锋利绝世神兵,轻易不露。袁族长若出手,事成后神兵归你。”
江伯的话语充满了诱惑。
呼!
袁世阳呼吸急促。
李超那利器,他仰慕已久,当
初还派袁重河查看洽谈,可惜至今未见真容,但绝对是罕见宝物。
袁世阳的眼中闪过一丝贪婪。
袁家庄以炼器著称,三五亿未必打动,但神兵诱惑,袁世阳心动。
如江伯说,世上没永远敌人,只有永远利益。
利益够大,有人连父母妻儿都能卖。
见袁世阳心动,江伯再开口:
“恩怨之事,袁家庄不说,对外仍可用李超杀族人借口。龙组知道,也不多干涉。至于李超战力,不用担心!设好陷阱引他来,我带罗虎和美蝎支援。你我合力,杀他不难!”
江伯的话语中充满了蛊惑和算计。
言语间,为袁家庄找好借口,打消所有顾虑,显然来前就想好。
袁世阳端坐,握拐杖闭眼思索。
几分钟后,睁眼,眼眸多了狠厉:
“好!依你言!何时动手?”
袁世阳为了利益,彻底放下了脸面。
江伯看远处夜幕,缓缓说:
“明天不错!宜出殡安葬!”
江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阴冷。
同一时刻,省会汴城老城区的一处机关单位楼中。
周围黑暗,
只有少数房间亮着灯,偶尔有路过行人看几眼,
低声赞叹:
“啧啧!这样敬业的领导现在可真心不多了。”
行人的声音在寂静的夜中显得格外清晰。
所有人都以为这里是寻常单位,
却不知这不起眼的地方是龙组设在中州省的分堂所在。
此时,
其中一间房内,
一个身穿白衫、身材修长的中年男人坐在书桌旁。
他叫付定宪,是中州分堂的堂主。
分明是地境修为、号称宗师的强者,可他身上不见丝毫霸气,只有书生般的儒雅。
付定宪的脸上带着沉思的神情,眉头微蹙,似乎在权衡着什么重大的决策。
他的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每一次敲击都像是在敲打着每个人的心弦。
旁边的沙发上还坐着三人,
其中一个是伤势恢复的段天。
段天的眼中闪烁着不屈的光芒,
尽管身体上的伤势已经恢复,但他心中的怒火却未曾平息。
他回想起与李超的交锋,
那是一种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让他的自尊受到了极大的打击。
他暗暗发誓,一定要找回这个场子。
付定宪揉了揉眉心,看着段天三人说:
“今天刚得到情报。下午的时候,李超打残了温家四大金刚之一的高卢,交给了袁家庄的人。而后,温家供奉江伯连夜去了袁家庄。看来汴城这两天不太平了!”
付定宪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忧虑,他的声音在房间内回荡,
像是一阵寒风掠过湖面,激起了一圈圈涟漪。
段天在一旁嘟囔:
“李超这小子真能惹事,才来汴城几天,到处是他的消息,一刻不让人消停。”
段天的脸上带着一丝不满,他的声音中透露出对李超的嫉妒和愤怒。
他不明白,
为什么一个外来者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引起这么大的波澜。
旁边一个小队队长笑道:
“那些都是小打小闹。这次和温家才是动真格!不过话说回来,这小子又不是咱的人,是不是太关注他了?”
小队队长的脸上带着一丝疑惑,
他的眼神在段天和付定宪之间游移,似乎在寻找一个答案。
叼着牙签的段天不乐意了:
“老关,你啥意思?说我任务没完成是吧?”
段天的表情变得愤怒起来,他的眼中闪烁着危险的光芒,
像是一头被激怒的野兽,随时准备扑向挑衅者。
被叫做老关的小队长笑道:
“这是你自己提的,我可没说。不过,谁当初拍胸脯保证把李超拉进队伍的?结果打脸了吧?”
老关的脸上带着一丝调侃,
他的话语像是一根针,刺破了段天的自尊。
段天面色涨红,当即捋起袖子,
他的肌肉紧绷,仿佛随时都会爆发。
他的眼神中充满了挑战,他的身体语言在告诉所有人,他准备为尊严而战。
“行了!吵吵闹闹像什么样!”
堂主付定宪手指敲桌子,揉了揉眉心说:
“惹事不怕,只要品行正就行。我也注意很久了,李超天赋惊人,能争取还是要争取进来!毕竟我们年纪大了,该吸收新鲜血液进龙组了!”
付定宪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严肃,他的话语像是一记重锤,敲在每个人的心上。
他知道,
龙组需要新的血液,需要新的力量,
而李超,正是他们需要的那个人。
段天在一旁低声说:
“堂主,你年纪大点,我觉得自己还年轻啊!”
段天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服气,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付定宪话语的不满。
付定宪面皮抖动,恨不得把段天踢出去。
就你这岁数还年轻?
要点脸行不?
付定宪的心中充满了无奈,
他知道段天的脾气,也知道他的自尊,
但他更知道,龙组的未来比个人的自尊更重要。
长舒两口气,平复心情,付定宪继续说:
“看今天的情况,温家明显要出手了!江伯的行动,无非两个结果。要么今夜直接推平孟袁家庄,腾出手对付李超。要么联合袁家庄,设计伏杀李超。不管哪条,李超未必能轻松抵挡。大家准备下,需要时帮他一把。”
付定宪的语气变得坚定起来,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决心,
他知道,这是一场关乎龙组未来的战斗。
听到这话,叫老关的队长犹豫着说:
“堂主,虽说您看好李超,但他毕竟不是咱龙组的人。按说这是隐门纠纷,咱直接插手,传出去会有麻烦吧?”
老关的脸上带着一丝担忧,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未知的恐惧。
作为龙国暗处的守护者,龙组负责监察和震慑隐门。
只要修炼者不过分涉足普通人世界,龙组不露面。
隐门之间的厮杀,龙组也不过问。
江湖事江湖了!
修炼者桀骜,事事管会引起反抗。
除非遇到罪大恶极的修炼者,才主动出手。
从段天等人执行任务的态度和方式能看出。
这次温家与李超的厮杀,算修炼者间的恩怨。
龙组为李超开先例,对隐门不好交代。
付定宪没回答,只是笑笑,
然后打开抽屉,取出一张带红色印信和亲笔签字的纸,放在桌上:
“看看吧!这是京都那边最新传来的文件!以后我们担子重不少!”
付定宪的脸上带着一丝郑重,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未来的期待。
文件上盖着龙组标志的印信,下方有一行草书签名:秦天河。
这个名字龙组的人都不陌生,
他有太多标签:
天境强者、龙国战神、龙组缔造者
几十年前,
龙国内忧外患,秦天河如星辰般崛起。
一人一剑守国门,击败众多对龙国有企图的境外强者,让其不敢再入境,
还成立龙组,为国家安危立下不朽功劳。
这有他亲笔签名的文件非同小可。
叫老关的队长起身,小心翼翼拿过文件看起来。
看完后,少见地没嬉笑,面色郑重递给其余两人。
几人看完,段天把文件放回付定宪书桌,问:
“京都的意思,让我们主动出击,肃清一些顽疾?甚至插手凡俗事务?这是不是太激进了?”
段天的脸上带着一丝惊讶,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新命令的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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