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玉这几日变得越发嗜睡,找过了大夫,大夫只说是这几日太过劳累了,多加休息便是,这几日瑾玉确实是一直忙于在外应酬,倒是不如之前清闲,所以这今日瑾玉倒是没有出去,只是在自家院子中好好休养,而且今日天气难得晴朗一些,调养也出来了,所有瑾玉便名人开了一扇窗户,照一照那久违的阳光,赵恪今日一早便去上朝了,大周十日一朝,此番快到年底,加之朝廷事物繁多,所以赵恪物件尚未归来,此时青雀从门楣出进来,看着瑾玉,欲言又止,瑾玉看着她这幅墨阳心中顿时有了一番计较,便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这般模样?”青雀这几日被瑾玉冷落,自是心里不好受,如今看到瑾玉这般对她温升软语的说话,顿时心中好受了几分,便开口说道:“庆云,被王爷罚了?”
瑾玉顿时一愣,她此时却是不知道这青雀倒是与庆云那个人有着几分交情,瑾玉不禁问道:“这是为何?”
“王妃可还记得那位长得异常娇媚的女子,叫做虞美人的那位,庆云把这位送到了别庄,可是今日却发现人不见了,今日一早,王爷便罚了庆云,现在还在床上躺着呢!”
瑾玉顿时心中一愣,若是这件事情在往里面细想三分的话可是有些说不清的波折,这虞美人长相酷似珍妃,瑾玉自然不会吃醋吃到没有理智,如果为有心之人把这位女子谨献给当今皇帝,那可真是一件十分棘手的事情。
“庆云武功高强,那虞美人不过是一柔弱女子,怎会说不见就不见呢?”瑾玉不禁疑惑道,青雀摇了摇头说道:“正是如此啊,奴婢觉得肯定是有人在其中作梗,如若不然就算那虞美人长了翅膀,也无论如何都不是庆云对手。”
“青雀与庆云十分相熟?”瑾玉看着青雀,本想着小丫头会稍微体现出点女子的情怀。可是没成想这小丫头只是点了点头说道:“奴婢的一身功夫就是庆云教的。”
此时瑾玉倒是对这位一向低调的侍卫产生了一点兴趣,只是此时瑾玉晒着太阳正是十分舒服,所以不想轻易挪动,表不去想这件事情。
“王妃。”青雀轻轻说道。瑾玉微微摇头似乎知道青雀想要说什么,也没有回答,只是轻轻轻的叹了口气说道:“你的主子是赵恪,并不是我。”
“王妃,您为什么这样想。王爷的,不就是您的吗?”青雀似乎极其不理解瑾玉的话,瑾玉笑了笑说道:“青雀你看这几****与王爷之间的关系如何?”青雀一愣,而后说道:“奴婢管制王爷与王妃,近日来,可谓是琴瑟和鸣,十分恩爱。”
“我也感觉到这几日明显,王爷对我十分的迁就。”
“迁就?”青雀似乎不明白为何青雀要说这个词,瑾玉从躺椅上站起来,走到那扇打开的窗前。看着外面清澈的天空,轻轻地说道:“他在迁就我,他小心翼翼的想要维护我们之间的关系。”
“奴婢从未见过这世间有哪位男子像王爷这般好。”青雀轻轻说道,她看着瑾玉有些悲伤的侧颜。
“他确实很好,可是我还是不能够容忍,不能够容忍,与另一个女子分享我的夫君,青雀我过不了这个坎儿。”瑾玉说道,此时原本清澈无比的天空之中飘来了几丝乌云。
“起风了,把窗户关了吧。”
直至夕阳西下。赵恪才回来,瑾玉正在等他回来用膳,赵恪带着一身的寒气,往日里温润的面色却也消失不见。似乎是遇到了什么不好的事情,瑾玉不禁有些担心,便开口问道:“这是怎么了?”
赵恪叹了口气说道:“西北开战了。”瑾玉自然是知道的,西北定然是会开战的,此番陈秀成坐镇西北自然可以看出来这西北就是不容乐观。
“自然是要开战的,有元帅在。自是不必担心。”瑾玉为赵恪脱下披风,赵恪坐了下来,看着满桌子的饭菜,确实没有胃口,此时他不知道要用怎样的话语同瑾玉说出那个消息。
“玉儿。”
“怎么了?”
“何肃身亡。”这六个字如同六个钉子一样的钉入瑾玉的心上,瑾玉不可置信的说道:“你开玩笑的吧,此时,此时何肃不是在战场吗?”
“十六日夜,平叛军右路先锋何肃深入敌阵,在乱军埋伏之中,不知所踪。”瑾玉听到不知所踪四个字之后长出了一口气说道:“那这是没有找到尸首说不定没有死,何肃这样的人怎么会死。”
赵恪眼睛了闪出一丝幽寒的光芒。
“敌人的埋伏是一种埋藏于地下的炸药,据说踩上去就会爆炸,土溅三尺,残肢断臂,凑不出一具完整的尸体,据说大部分人被炸成了肉泥。”
瑾玉此时仿佛看见了那些昔日还鲜活的生命被炸成了肉泥,何肃也在其中,瑾玉顿时感觉到眼前一黑。
“瑾玉!”
紫禁城内。
“岂有此理,岂有此理!”皇帝陛下坐在御座上,看起来十分气愤,王公公在一旁大气都不敢出一声,跪在地上的兵部尚书颤颤巍巍的,不敢说话,待到这位脾性越发暴躁额皇帝陛下消了气之后,这位兵部尚书才敢抬起头来,此时那位王公公朝着兵部尚书使了个眼色,兵部尚书立刻会意。
“陛下,微臣罪该万死,实在不敢有所辩驳,求陛下降罪。”说完狠狠的朝着坚硬的地板撞去,这位兵部尚书可算用了十成力气,额头血流如注,眼看整张脸都被染红了,皇帝到底老人不喜欢看这种血淋淋的东西,便有些烦躁的挥挥手让这位下去了。
“陛下,该如何处置?”站在一旁一直未曾言语的王潜说道,此时头发花白的皇帝陛下有些疲惫的说道:“换人,换个牢靠的上来,此时已经不能放弃这项利器了。”
“陛下,何小将军乃是郑国公府的长房独子。”皇帝陛下有深深的叹了口气说道:“毫升抚慰郑国公,那家伙却是个可怜的老头子,这次是朕对不住他了。”
“陛下何出此言,我大周所有将士自该有视死如归的志气,郑国公本就是武将,自该有那种觉悟,陛下不用愧疚,当务之急是西北与常州的局势,这次大周可真的是内忧外患。”(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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