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连溪对江连泽深信不疑,“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赵太医是从小看着我长大的,这些年来我经常去他府上探望,昨天下午我去了赵太医府上,他顺手要给我把脉瞧瞧身体,这一看便看出了问题。”
话说完江连泽用力的咳了几声,似要把肺都咳出来。
江连溪赶紧用手安抚着,“哥,别急,喝口茶慢慢说。”
江连泽止了咳,目眦欲裂:“小溪,我被人下了毒,连续下了一月有余,若不是赵太医平时喜欢研究些古怪的药草,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他这是要让我死啊!”
江连溪眼神沉了下去,“是六哥下的手吗?”
江连泽沉默许久,但是泛红的眼眶还是给出了答案。
瓷制的茶杯被砸在地上,江连溪难得发了火,“父皇还年轻,六哥他怎么敢!?”
“赵太医说让我查查吃食,我一回去便把府里的厨子都抓了起来,问了个明白,是六哥。”江连泽眼神透着悲伤跟绝望。
江连溪凝重的表情有些松动,他心中有些疑虑,只凭厨子的话,便确定是六哥吗?是不是有些过于草率。
江连泽知道江连溪不会这么轻易就相信,所以他将事情做了彻底。
“我将人好好关着,趁着天还没黑透,便想赶紧来找你商量对策,我打心底里不信六哥要害我。”
江连溪松了口气,七哥并不糊涂,“只凭证词就将六哥定罪,确实不太妥当。”
江连泽发出了一声苦笑:“我多希望厨子说的是假话。”
“我在找你的路上,便听到了厨子的死讯,我赶紧回了府,刚到府上,便看见赵太医的家眷在门口跪着,说要让我主持公道。”
江连泽颤抖着声音,面色灰白:“小溪,赵太医死了,谁敢杀太医。”
是了,谁敢杀太医,这边刚问出来六皇子的名字,没多久两人便都被灭了口,现在没有人知道江连泽中了毒,也没人可以作证是江连洚下的毒。
江连溪心中除了愤怒之外还有抑制不住的难过,他们不是兄弟吗?权利真的就这么重要?
江连泽此刻像是丢了魂一般,他无力道:“小溪,我不想争了,如果坐那个位置,要兄弟反目自相残杀,我宁愿不坐。”
江连溪最听不得这种话,他大步走到江连泽面前,顾不得什么长幼有序,伸手便打了过去。
江连泽被这力道打的回了神,江连溪扶着他的肩膀,看着他的眼神坚定又有力量。
“哥,你不吃别人,别人就要吃你,若是真让他当了皇帝,这天下的百姓怎么办?而且,有一就有二,你躲的了一次,躲不了一世,反击才是最有效的办法。”
江连泽紧握着拳,表情痛苦挣扎。
江连溪见状又说道,“哥,若他当了皇帝,你、我,还有母后,必死无疑。”
听到这里江连泽暗暗的松了口气,总算是找到台阶了,他一扫之前的挣扎犹豫姿态,抬头跟江连溪对视着,眼底燃着一团火,“小溪,我听你的。”
见江连泽因为他跟母亲便一下子坚定了决心,江连溪被深深触动,他有同胞哥哥,至于其他人怎么想、做什么都不重要了,只要哥哥一直跟他一条心,他什么也不怕,死也不怕。
江连洚对七哥下了死手,那就休要怪他不顾兄弟情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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