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妈看着二舅舅生气,赶紧低声喊北静儿:“静儿,快道歉!”只要道歉了,这事情就过去。
殊不知,此时的北静儿估计脑子秀逗了,竟然说道:“我、我其实说的没错啊,我……”
“还敢驳嘴?!”北骆浚睁眼瞪着她,“赶紧道歉!”说着,又转向纪芸菀,“芸菀表妹,她的话你可千万别放到心上。爹爹娘亲、还有伯父伯母的可疼你呢,你别跟她计较太多,她就是没读多少书!”话还没说完,就又怒瞪了北静儿一下。
北静儿咬牙:“我……”
二舅舅已经抬手就要打北静儿:“你这逆女!丢人现眼!”
北静儿吓得哇哇大叫:“哇,娘!救命,救命!”
二舅妈左右为难,但还是嘴里劝:“孩子她爹……”
纪芸菀心里虽然生气,但,毕竟这是娘家,往后不知道会有多少事情还要仰仗着这右丞相府,她北静儿这件事……
她上前,拦住二舅舅:“二舅舅,饶了她吧!”
二舅舅看着纪芸菀,剑眉皱起:“芸菀丫头。”
纪芸菀理了理思绪,心里冷静了很多,脸上很是平静:“二舅舅,舅妈,二表哥,今儿本来是个喜日子,不必为了芸菀这点事情闹了你们的心。我知道舅舅们对我和我娘亲武子是极好的。”
她看向北静儿,“三表姐估计也是无心之过,才说出那些不合适的话,但,也只是小事,莫伤了自家的和气,不然,芸菀心底会内疚的。”
说着,她朝着他们欠身一礼,“芸菀就此别过,这就回去了。”
珠儿愤愤不平,但,看着自家的小姐这样,也只好是狠狠磨牙地看着北静儿。
而纪芸菀知道,此时的退一步,其实是进一步,因为更能对比凸显她的大度。
果然,二舅舅感慨:“这才是好教养啊!”他转头看向北静儿,顿时怒目圆瞪,“真是越来越不像话!来人,将她拖下去,跪在佛堂里思过!”
他说着,也满是怒气地瞪向二舅妈。
二舅妈看着心惊肉战,知道他是真的怒了,不管北静儿鬼哭狼嚎,拖着她、和几个丫鬟婆子拖下去,还不忘记给北骆浚使眼色。
北骆浚开口道:“爹,别生气,待会儿我去教训她。”转头,又看向纪芸菀,一礼,“芸菀表妹受委屈了,抱歉。”
“无妨的。”纪芸菀摇摇头,也回礼,然后看向二舅舅,再次一礼,“二舅舅,就此作别,请您和舅妈保重身体。”
二舅舅和北骆浚看着纪芸菀决心离开,便不再挽留,送纪芸菀上马车离开了。
北兰兰看着她离开,看着手中的香囊,嘴里嘟囔:“大表姐给我的荷包可漂亮着呢!静姐姐真是讨厌,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二舅舅和北骆浚都惊讶于她这小毛丫头竟然说出那样损人的话,可北兰兰可不在乎,一转身,跑回院子里了。
北骆浚眉头轻挑,也赶紧找了借口离开。
二舅舅站在原地,想着方才纪芸菀的神色语言,决定好好帮帮纪芸菀,当然,也要好好教育教育北静儿!真是不像话!
……
一间漆黑的小屋子里面,一个男人坐在那椅上,威严霸气,看着面前跪着的那些人,脸色颇有几分不满:“怎么不事先告诉我,马车上坐着的是纪大小姐!”
跪着的人一句话都不敢说。
男人面戴蝴蝶面具,不怒而威;而另外一名布衣打扮的男子,正悠闲地坐在旁边的位子上,仿佛没有看到这下跪的那些人。甚至,还把玩着自己垂下的墨发,那道剑眉,透着一丝的柔美。
两名跪着农妇模样的人磕着头道:“爷,不是我们不小心,是当时事出紧急,恰好不知怎地纪将军府来了马车,看坐轿的是个小姐,便没多想,便以为是个机会,请爷饶命啊!”
蝴蝶面具男依然皱眉,他轻轻瞟了瞟坐在一边的布衣男子,自己知道这些属下说的是事实,但,满不满意的不是自己,是那布衣男子。
布衣男子坐直了身体,嘴角微微勾了勾:“黄雀呢?”
“黄雀已经服毒自尽了。”一名男子跪着沉声道,“尸体大约已经被马家军带走了。听说马家军正在全力追查此事。”
“哼,查?”蝴蝶面具男冷笑一声,“一个贪官污吏,灭门这不是很好的事情么?还查什么?黄雀已经没有六亲,尸体没了,在琼山林立个衣冠冢,记得每年都要祭拜。”
众人一听,心中漫上一丝丝悲哀。那些为爷死去的属下,都葬在琼山林上,这两名主子每一次都会叮嘱要每年祭拜,可是,谁都不知道下一个接受祭拜的是不是自己。
蝴蝶面具男脸上没有多少的表情:“都下去吧!都给我躲好点,别给我惹事!”说完,便走进里面的内室里。
当年谁欠下的债,都要还回来!
布衣男子扫了地上那些属下一眼,嘴角微微一笑,也跟着进内室里。
布衣男子脱掉身上那套破旧的衣裳,勾勾手,从旁边那衣柜中拿出一套崭新的行装,穿上那华丽的衣服。
他看着蝴蝶面具男微微扯嘴:“珉豪,你说这次你该怎么报答我?”语言有些玩味,那桃花眼就看着正摘掉蝴蝶面具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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