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信息很重要,抓奸是一回事,但是原主父亲的死因调查迫在眉睫,时间越长,线索更加不好找。
回到家里,古予希拿着钥匙开锁,地板不怎么干净,她皱眉,却不想看到一个男人在她家沙发上翘着二郎腿坐着。
“你是谁?为什么会在我家?”
“你是予希吧,我是你妈妈的朋友,今天过来给她送鱼。”
房间里面的女人出来,身上穿着一套火辣的睡裙,听到古予希这样说后连忙套上外套走出房间,说道:“希希,这是孙叔叔,是妈妈的同乡,你不知道他,他以前没来过。”
“是吗?以前我怎么没有听妈妈你说过。”
“小孩子别问那么多,你这孩子回来怎么不敲门啊。”
“我敲了,你没听到。”
古予希看着黄少换凌乱的头发,脖子处的吻痕,余光还瞥到了房间里面扔在地上的内衣,这是都玩到家里来了。
黄少换很机警,不想被女儿发现自己和孙大坤的事,于是对着旁边的男人说:“坤哥你先回去吧,谢谢你的鱼。”
“妹子,下一次带予希过来我家做客,我给你们做全鱼宴。”
“麻烦了。”
“不麻烦。”
孙大坤也是被古予希突然回来吓一跳,但是想到今天在古家逗留时间太长,一时之间忘了分寸。
黄少换想要拉起古予希的手,却不想被提醒:“以后别让乱七八糟的人进我家。”
“你这孩子怎么说话呢,那是妈妈的老乡,刚刚你也没有和你孙叔叔打招呼,下一次可别这样没礼貌了,人家给的鱼还在厨房呢。”
“我累了。”
“知道刚刚中考完让你去参加培训很累,但它是科学合理安排的,而妈妈重新找了一份工作,也会忙起来。”
“哦!”
“妈妈知道你不想让妈妈辛苦,可是瓷器店赚不了多少钱,又要一直搬东西,妈妈去烤鱼店兼职轻松些。”
“妈妈,烤鱼店工作靠谱吗?”
“靠谱啊,我是在厨房帮忙打下手,一个月工资两千五,很多了。”
“嗯,别太累了。”
“妈妈知道了,厨房里面有鱼,你自己煮吧,妈妈还要去找瓷器老板说辞职的事,不过不影响你继续在那边做瓷器画的活。”女人笑着往房间走去。
回到了房间,古予希放下书包,打算在家里弄微型监控器,同母异父的弟弟妹妹她还没见过,可是她不会让外来者把她父亲的房子卖了卷钱跑。
门外的女人道:“希希,妈妈今天晚上还要去棋牌室兼职,回来可能有点晚,你累了就睡。”
“知道了。”
现在社会治安管理比较混乱,大街上的监控器也少,那些混混也经常聚众闹事和打架,可是也蕴含着巨大的财富。
看来要查,只能先从黄少换和孙大坤查起,先让黄少换净身出户吧。
看着黄少换打扮得花枝招展地离开,古予希出了房间,也看到了浴室还有一大盆的衣服没有洗。
黄少换房间里面的凌乱她也是简单收拾,地上还有一些污秽,古予希嫌弃地走到厨房,却不想那里堆着一大盆的碗,倒是有一条四斤左右的鲤鱼在大盆里游来游去。
外面确实很凌乱,古予希大手一挥把厨房打扫干净,紧接着收拾厕所,客厅那些地方的脏乱她不会管。
“呵!”她冷笑。
懂事的人总是要吃亏,原主心疼黄少换工作辛苦,经常回家了还洗衣做饭,可是黄少换真的有那么辛苦吗?
早些年黄少换去参加歌舞团,后面因为跳舞过程中受伤了才离开,于是在瓷器店和棋牌室做兼职,原主因为经常去那边找她才接触到了瓷器画。
但是她经常大晚上去棋牌室打牌搓麻将,原主有说过,可是她说那是陪客人,后面直接让原主别去那些地方了。
这些年黄少换也没有多么辛苦,丈夫的工资她管,家里的家务开始还做一点,后面干脆做起了甩手掌柜,有时候实在是太乱了她才会打扫。
古予希把自己房间的脏衣服拿到了空间洗衣机清洗,按照原主的作风是会把浴室的衣服洗了,可她又不是原主。
[希姐,黄少换和孙大坤太嚣张了。]
[都看到了,你盯着孙大坤的举动,有异常和我说。]
[没问题。]
刚刚古予希对那对奸夫淫夫使了追踪符咒,今天晚上她的事还有很多,养精蓄锐才是。
看着那条鱼倒是干净,不吃白不吃,她丢进了空间的灵泉空间洗了洗才拎出来,手起刀落,很快就把那条鱼红烧和煎炸了。
一部分鱼块她吃不完,直接放进空间的保鲜柜,用弄好的鱼伴着灵果开吃。
“希姐,孙大坤和几个神神秘秘的男人聚在一起,不知道在密谋什么。”
“我马上过去。”在房子中安装监控器的古予希说道,她的房间也要安排才行。
换了一身墨绿色卫衣,戴上黑色帽子的古予希出门,某些见不得人的东西总是会在这种天黑的时候出没。
烤鱼店生意不错,一个女人怀里抱着一个牙牙学语的女娃娃,牵着一个小男孩往后院走去,她的眼中满是慈爱。
“坤哥。”
“少换你带着孩子看一下店,我和朋友去见几个客户。”
“他们很重要吗?要不然我们不做了,卖鱼给他们我觉得……”
“等再完成几单我们再收手也不迟,我只是一个卖鱼的,不可能有什么问题,最近一个月我们不是赚了不少嘛。”
孙大坤只是这样说,随后拿着车钥匙骑着三轮车离开了烤鱼店。
“嫂子,孙哥就是去见客户,别舍不得啊。”一个脖子纹着老虎的男人笑着说。
“就是啊,有什么不安全的,我们只是卖鱼买鱼,再者孙哥是有本事的,否则也不会短短几年在湖市买房买车开店铺。”
“这也多亏了你们这些兄弟的帮忙。”
“我们可是来投奔你们的,嫂子你喝酸梅汤,我媳妇刚刚弄好的。”
“谢谢。”
黄少换接过那杯酸梅汤,好像味道不太对,她问:“是不是熬过头了?有一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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