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亲只能为你做这么多了,本是你出嫁的大喜日子,可为娘高兴不起来。”
“是女儿不好。”
古予希抱着那情绪低落的妇人,突然就要离开的消息确实让她难以接受。
“日后女儿不能常伴娘亲了,您要好好吃饭,好好睡觉,每天无事就去见见小外甥,和那些夫人们听听曲。“
“我才不会想你呢!”
“是女儿想母亲。”
两天后……
古予希终于走完了那流程,不得不说,东厘这和亲礼还挺多的,难怪得西理都来求和亲三次了,这不得把那国库掏了不少。
“礼成!”
“解忧公主,请上车驾。”
戴着面纱的古予希觉得闷热,一路人开始走走停停,到了十里长亭处,所有的礼仪都完了。
“娘亲,阿姐,姐夫,你们多保重。”
送别了亲人,古予希正打算解了身上的那些东西,一道身影溜进来,亲自揭开那红色的面纱。
贺图蚩的手一抖,芙蓉如面柳如眉,这是九天的仙女下凡了,眼前人再过一个月就是他的可贺敦,时间有一点长。
“怎么……唔!”
这男人还是一如既往的孟浪,古予希环上他的脖子,这热情让她差点受不住。
男人亲了亲古予希的额头,笑着说:“希儿,你真好看,掀了你的盖头,你接下来也不用一直盖着那东西。”
“可是我感觉头很重。”
看着古予希头上的凤冠,上面的珠宝是多,那流苏刚刚摇曳,也晃动着他的心神。
“为夫帮你摘。”
古予希拿着那凤冠在手中打量,是漂亮,不知道值多少银子,那红宝石应该是真的……
“接下来我总不能一直是这身衣服吧?”
“希儿你忍一忍,晚上换一下,白天你在马车上披这霞帔的外衣,里面悄悄换。”
“你不怕……”
“我又不是东厘人,那些习俗打击不到你我之间的夫妻幸福。”
“你该走了,等一下被发现,现在还在东厘。”
贺图蚩把一些纥疆的游记杂文递给古予希,虚心说:“希儿,你马上就是我的可贺敦,我们那边的一些习俗、民风也需要你了解了解,这会不会强人所难。”
古予希啄了一下对方的唇,说:“这些东西太及时了,我不会说你们那边的话,若是给你丢脸了怎么办?”
“你只会给我长脸,如果你想学纥疆话,我明日便派一个女奴来教你。”
“嗯。”
第二天,笙巴鲁带着一个丫鬟来了,那丫鬟一身的纥疆女子打扮,二人左手扣在左肩的肩膀上,给古予希行礼。
“见过解忧公主。”
“笙巴鲁大人,这是?”
“公主,这是教您学习纥疆语的仆人,日后也是您的随身女仆,名叫沫亚。”
那女子再次给古予希行礼:“沫亚见过主子。”
“嗯,日后你的主子便是解忧公主,未来的纥疆可贺敦,别给我丢脸了。”
“谢公主不弃,谢笙巴鲁将军抬举。”
古予希直接道:“我这里没有什么弯弯绕绕的,只要忠心便足矣,有一些丑话我先说在前头。”
听完古予希的要求,沫亚道:“伺候公主是沫亚之幸,沫亚绝不会有半点二心。”
“好,既然这样,你身份便和翠红、柳香一样,你们三人轮流替换工作。”
“是。”
奔波了一个月后,古予希他们终于抵达了纥疆的暂时皇都。
半路倒是有和东厘一样的地方,可是纥疆人担心那个地方不太稳定,地方依旧在离建筑群不远处辽阔的草原上。
“可汗他们回来了。”
“哟!”
古予希看着那一望无际的草原,耳边是已经比较熟悉的口音,不知道这片土地未来会是什么样子。
下了马车,古予希进了一个大帐篷内,那些人开始放东西。
“可汗。”
“都下去吧。”
贺图蚩来到古予希面前,看着她一路疲劳的黑眼圈,给她揉了揉眉心,温柔说:“希儿,我们明日便举行婚礼,长生天会给我们祝福的。”
“困!”
“你这凤冠霞帔太麻烦了,要不要试一试我们这边的婚服,虽然简单,但也漂亮。”
“这样不会被东厘的送亲使臣说吧?”
“怎么那么多讲究,麻烦!”
“你是嫌我麻烦了?”
“怎么会,我们会得到子民的祝福,明天过后,你将真正成为我的妻、纥疆的可贺敦。”
第二天,结婚仪式结束后,古予希他们跟着那些载歌载舞的人一起欢闹,这地方的民风比较开放,与东厘不一样。
几圈子的人,中间是一个大大的篝火,他们唱着歌,手牵着手舞动起来。
而听着贺图蚩口中的情歌,古予希竟然害羞了,此时此夜难为情,那眼神过于直白与璀璨。
进了喜气的婚房,古予希开始了无聊的等待,思考该如何短时间内扩大纥疆的粮食生产。
多国已经达成协议,暂时停战三年休养生息,可是后面的结果可想而知,终是免不得一场大融合的混战。
“你们都退下吧。”
侍女看着主子,皆笑着离开,顺手带上门。
男人笑着走过去,掀开了盖头,谁知道那人还在思考,他啄了一下那唇,自己的新娘子终于醒了。
“想什么呢?那么入迷。”
“阿蚩,我在想如何在短时间内提高纥疆的实力,尤其是粮食方面,我们需要摆脱游牧的方式。”
“这些东西以后再说,希儿,良宵苦短,不可错过了。”
贺图蚩开始给古予希解下那些繁重的东西,凤冠和衣物被他放到了一边,她青丝如瀑披香肩,喜气的红色让他双眼迷离。
就在他准备一吻芳泽时,又变成了在下面的,他难受道:“希儿,我难受。”
“阿蚩,我帮你脱吧?这样就不难受了。”
“这次你快点!”
“别急!”
男人只觉得自己达到了一种极乐,鼻息间,她的味道和血腥味好像是一种催情的药剂,让他一发不可收拾。
“希儿,是不是很疼,我再轻点。”
古予希红了脸,这是什么虎狼之词,芙蓉帐暖,只道是:春风细细吹杨柳,清歌婉转引凤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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