肃庄帝看他又要走,在乾星泽转身的那一刻,便忍不住泪眼婆娑。
就算自己抛下九五之尊的体面,他也不为所动。
肃庄帝神色晦败,似是自嘲,似是认命一般摇头苦笑。
“既相逢,何匆匆。”
乾星泽闻言脚步顿住,考虑要不要回头。
肃庄帝继续轻声呢喃,仿佛化为一株随时都要凋零的冬梅。
“朕是树,君是风,风有风的桀骜,树有树的坚守。”
“朕自困于深宫,你翱翔于天空。”
“自由的风会吹动木讷的树,可木讷的树,终究留不住风……”
肃庄帝越说越悲伤,热泪划过,仿佛死了一回。
只感觉心口好痛,心疾又要犯了。
她捂住胸口用力呼吸,好在乾星泽转头一看,发现她不对劲,急忙让她平躺下去,开始做心肺复苏。
掌心触碰到的浑圆如银月。
双唇相贴,肃庄帝便已经清醒过来。
眼角的泪还未干,她贪婪的盯着乾星泽近在咫尺的脸。
口中再次传来熟悉的气息,这让肃庄帝想起两人初见,他也是在街头这样救了自己。
那时,他用同样的方法把她救活之后,她便开始辗转反侧。
她总是忍不住想,那唇瓣相贴的触感,酥酥麻麻的,让人甘之如饴,那么美妙。
或许就当时她就上了瘾。
成为了乾星泽的信徒。
此刻她发疯了一般的想,那个苏烟,每日都能这样看着他吧?
那个苏烟,可以正大光明的和他做各种亲密的事吧?
那是当然的!
他们已经拜堂成亲了啊!
肃庄帝一时没忍住,许是嫉妒心作祟,便主动回吻上去。
她生怕乾星泽反抗,双臂勾住他的脖颈,胡乱撕咬……
这种时候,放谁也忍耐不住。
而且她动作笨拙,根本不会那种你来我往的湿吻。
乾星泽舌尖滑入新的领域,开始碾压,攻城掠地。
反正肃庄帝迟早是自己的人。
不如先收点利息。
他一手拖着肃庄帝后脑,另一只手如同猎物享受自己的战利品。
从精巧的下巴一路蜿蜒至下,略过她所有的傲然,留恋不舍。
肃庄帝何时经历过这种对决,已经彻底被乾星泽主导。
她一边兴奋,一边惊慌。
兴奋自己终于得偿所愿,惊慌自己身为九五之尊,居然与人无媒苟合。
不应该!
肃庄帝就这样一边清醒,一边沉沦。
一边挣扎,一边被乾星泽推到了浪尖。
然而就在她以为一切都会水到渠成时,乾星泽突然停住了。
距离拉开,四目相对。
两个人心照不宣,唇上还有些红肿,带着光泽,桃花眸浸水,欲求欲予。
至柔至爱的气氛中,又彰显属于上位者的冷静沉着。
肃庄帝只觉得乾星泽强大的可怕。
他能忍常人所不能忍。
于是肃庄帝哑着声音问:
“你我现在是什么关系?”
“当然是君臣关系。”乾星泽依然伏在她身上没有动。
肃庄帝差点气结,“既然是君臣关系?那你亲朕干什么!?”
而且,他不光是亲了她,还……
乾星泽想了想,勾唇坏笑,“圣上有没有听说过唇友谊?嘴唇的唇。”
肃庄帝又气又羞,这是什么邪说歪理。
她俏脸通红推开乾星泽,这人就是个无赖!
他既然不想做帝婿,方才还这般那般。
肃庄帝本以为今日可以如愿,没想到让他占了大便宜。
“罢了罢了!”肃庄帝缓缓整理轻纱亵衣,负气道:“元帅既然这般抵触帝婿之位,朕便看着你自由。!”
乾星泽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准,她这话有几分出自真心。
她放弃了?
乾星泽语气中尽显轻佻玩味。
“圣上可以不把臣当做夫婿,只把臣当做一个床伴,臣愿招之则来挥之即去,绝不贪恋名分。”
肃庄帝生闷气,心想他哪里是不要名分,是不想给自己名分!
左右是放不下外面那些红颜知己罢了。
肃庄帝扭过头,冷冷道:
“你走吧!”
乾星泽就喜欢看她着急又害羞的样子,比平时板着脸有趣多了。
想着苏烟此刻还在房中等着自己洞房花烛,也是时候回去泄了这股火了。
“臣告退。”说完就真的走了。
肃庄帝不舍的盯着他的背影,只恨再没理由将他留
她坐在原地魂不守舍,头昏脑胀。
方才两人的疯狂,一幕幕出现在脑海,冲击的她大脑一片空白。
随着乾星泽的离开,她的整颗心仿佛也被掏空了一样……
喜欢穿成傻子后,彻底放飞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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