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东旭的脸色骤然变得苍白,眼中闪过一丝恐惧,但他立刻恢复了镇定,嘴角勉强扬起一抹笑容:“你在说什么?我根本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李向东看到贾东旭的表情,心中暗自得意。果然,他对这件事心中有鬼。李向东继续逼近,语气放低:“东旭,我不是来威胁你,只是想让你明白,继续这样下去对你没有好处。你和我都知道这件事的后果,我可以帮你,但你必须告诉我真相。”
贾东旭的神情瞬间慌乱,神经质地四处张望,仿佛生怕有人会突然出现。李向东知道,这是一个突破的机会。他的心跳加速,嘴角微微上扬,心中已然有了胜券在握的感觉。
“我没有做过那些事,你不要随便说。”贾东旭的声音变得越来越低,透着一丝无力和绝望。他面色泛白,像是被压迫得喘不过气来。
“那么,账本上的内容你也不承认?”李向东没有给他喘息的机会,强硬地逼问。他能感受到贾东旭内心的挣扎,仿佛就像一只被困住的老鼠,拼命想要逃脱,但又无处可去。
“你别过分!”贾东旭终于忍不住了,声音提高了几分,似乎想要借此激发自己的勇气。“我会找人来对付你的!”
李向东却毫不在意,反而感到好笑:“你真的以为能威胁到我吗?你我之间,已经不是简单的邻居关系了,东旭。你要知道,秘密是有代价的,而我掌握着的就是你的秘密。”
贾东旭的脸色再次变得难看,他缓缓退后,心里显然已经开始动摇。他试图保持镇定,但眼中掩饰不住的慌乱令他看起来格外可怜。李向东觉得,这场心理战已经开始了,接下来的对话才是关键。
“你要我说什么?”贾东旭声音低沉,几乎听不见。他的脸上满是挣扎,似乎已经不知所措,李向东察觉到这一点,心中暗喜,知道这就是自己想要的时机。
“你说说,那个纸袋里到底藏着什么。”李向东不急不缓,语气温和,却带着强烈的逼迫感。他知道,贾东旭的心理防线已经开始松动。
贾东旭沉默了片刻,终于抬起头,眼中带着一丝绝望:“我……我只是想给我妻子一个更好的生活,我想在工厂里多赚一点,供孩子上学。”他的话语中带着一丝自责与无奈,李向东瞬间感到了一丝不屑。
李向东的声音低沉而冷酷,像是刺入贾东旭心底的一根刺,贾东旭的脸上瞬间泛起一层潮红,内心的挣扎与自责交织在一起,几乎让他窒息。他想要辩解,却又觉得无从开口。李向东的眼神如同一把锋利的刀,直刺着贾东旭的内心,让他在这个瞬间感到无比脆弱和无助。
“生活?你这算什么生活?”李向东打断了他的思绪,冷冷地说道。他心里有种说不出的快感,贾东旭的慌乱在他眼里显得如此可笑,仿佛这是一场毫无悬念的游戏,而他则是那个掌控一切的玩家。李向东清楚,自己手中掌握着贾东旭的命运,而这一切只是为了复仇,复仇那些曾经伤害过他的人,复仇这个以自我为中心的可怜虫。
贾东旭的表情愈加复杂,欲言又止,眼神四处游离,似乎在寻找一个可以逃避的出口。李向东耐心地注视着他,心中明白,越是逼迫,贾东旭就越会显得狼狈。他的目光不动声色地逼近,犹如猎手看着即将被捕的猎物,心中升起一股难以言喻的满足感。
“你让我失望了,东旭。你明明有机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工人,但却选择了走这条不归路。”李向东的声音中带着一丝讥讽,“为了那点钱,你就这样出卖自己,出卖你的良知吗?”
贾东旭的脸色微微变了变,像是被抽走了力气,他的手微微颤抖,咬着下唇,心里一阵翻腾,似乎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内心斗争。李向东感受到他的动摇,心中暗暗加速,继续用言语击打着贾东旭的防线。
“为了那点不义之财,你把自己变成了一个小人。你真的想要让你的孩子看到这样的你吗?他会以为,你这辈子为人父的标准就是这样!”李向东说完,几乎能听到贾东旭内心的破碎声,那个曾经有理想、有追求的工人形象,在这一刻瞬间崩塌。
贾东旭的目光终于落在了李向东身上,眼神中闪烁着懊悔与绝望,仿佛被李向东的话语打击得无处可逃。他嘴唇微微颤动,试图反驳,却再也说不出话来。李向东心中一阵得意,他知道,这场心理的较量已经到了关键时刻。
“东旭,为什么你会选择这条路?是因为你觉得没有其他出路吗?”李向东的语气略微放缓,故意将话题引向一个更加个人化的方向。他想要探究贾东旭内心深处的秘密,逼迫他彻底崩溃。
“我……我只是想让家里过得好一点。”贾东旭终于开口,声音低沉得几乎听不见,“我想让淮茹过上更好的日子,想让孩子上好学校……”他的话语中透着一丝颓废,仿佛是试图为自己辩解,但李向东能感觉到,那只是一种自我安慰。
“为了这点小钱,你宁愿失去自己的尊严,失去你的家庭吗?”李向东几乎想要用力摇晃贾东旭,让他明白这种选择的愚蠢。可惜,贾东旭似乎已经陷入了一种自我设限的状态,他的眼神透出无辜和绝望。
贾东旭沉默了,他的内心在不断挣扎,似乎有一股声音在告诉他,这样的选择是错的。但又有另一股力量在拉扯着他,让他无从反抗。李向东抓住这个时机,继续发力:“你是在为你的家庭负责,还是在为你的懦弱寻找借口?”
“你说的没错,我知道我错了。”贾东旭低下头,声音沙哑,仿佛在自言自语。他的情绪变得愈发低落,仿佛失去了所有的力量。他的手微微颤抖,像是无法承受内心的重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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