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婉宁没有说话,心里想着要不要问他为什么战家多了两个人的事情,想了想还是算了,她不知道该以什么身份问出这句话。
战北望看出苏婉宁心里藏的有事,“你是不是想问我什么事情?”
苏婉宁摇摇头,“没有,既然事情说好了,那我就先回去了。”
说着转身就要走,却被战北望伸手拉住,“阿宁,我们战家突然多的那两人是二婶的外甥女,去往南方投奔亲戚,现在暂时和我们同路。”
苏婉宁没想到战北望会和她说这些,心里的那点不愉快顿时烟消云散,“还有事情吗?”
“还有,我的心里只有你,会一直等你回来。”战北望目光炙热的看着苏婉宁。
苏婉宁的嘴角不自觉的勾起,但又很好被压下来,“我知道了。”
“你什么时候回来?”战北望又追问道。
“再给我点时间。”苏婉宁直视战北望的目光。
“好,我等你。”战北望看着苏婉宁的背影呢喃了一句。
白也看着回来的苏婉宁嘴角都咧到耳后根了,不禁有些好奇,“你们说了什么?让你这么开心。”
苏婉宁轻咳了两声,“他说也算他的一份心意,把他保存的那一部分可以一块卖掉。”
白也俯身凑近苏婉宁,“真的只是这样吗?”
苏婉宁直视白也的眼睛,“当然,我就是没有想到他会这么大方。”
两人对视了一会白也移开视线,苏婉宁轻松了一口气,却被白也察觉到了,白也笑笑没有再问。
流放队伍走走停停,终于找到一处流民较少的地方。
苏婉宁掀开马车帘子准备从马车上跳下去,却见白夙拿出许久不用的脚凳放在下马车的地方,对着苏婉宁伸出手,“婉宁姐,我扶你。”
“我服了你。”转身从另外一边跳下马车。
白夙也没有伤心,把脚凳放回到原来的位置,看到苏婉宁要坐下,立刻拿出她的小凳子放到她屁股下面。
苏婉宁皱了皱眉头,用手摸了摸凳子上没有任何东西,放心的坐了下去,“谢谢。”
“婉宁姐,你渴不渴,累不累?”白夙站在一旁殷勤的问。
“不渴不累。”苏婉宁看了白夙一眼,吃菌子了?怎么开始犯神经了?
战凌峰则是把牛车上的锅碗瓢盆端下来,搬了几块石头,把锅放在了上面。
“婉宁姐,搭好了。”
苏婉宁看来看那个炉灶,“大小正合适,做的真不错。”
说着对着战凌峰比了个大拇指。
白夙见苏婉宁不夸他,直接跟着战凌峰,战凌峰做什么他做什么。
苏婉宁看着所有的东西都摆好了,对着两人一顿夸。
白夙面上欣喜,原来被夸是这样的。
白也走到苏婉宁旁边,“怕是刚才那小子对你那么殷勤就是想得到你的夸奖,你看看现在他那不值钱的样子。”
苏婉宁也反应过来,整个人的哭笑不得。
她刚才还以为白夙对她那么殷勤是要害她呢。
“你们两个晚上想吃什么?”苏婉宁看向坐在对面的战凌峰和白夙两人。
“婉宁姐做什么,我就吃什么。”
苏婉宁点头,随便炒了两个青菜,又做了一份大盘鸡。
几人正吃着起劲,四个人往他们的方向走来。
苏婉宁看向几人,其中两个就是她今天在战家看到的两位生面孔。
另外两个应该是那两个女孩的父母。
两个女孩正满眼放光的看着已经被吃了一半的大盘鸡。
夏玲看向苏婉宁,“你就是北望的妻子吧?”
苏婉宁往后撤了一步,“没看到我们在吃饭吗?有事就说。”
“过不了多久我们都是一家人了,我们现在还饿着肚子,不如我们坐下来再说?”夏玲往前一步。
战凌峰一手啃着手里的肉,一手拔出手中的剑横在夏玲面前,“什么一家人,在这攀什么亲戚。”
“怎么不是一家人,我家大姑娘依依可是过段时间要嫁给北望为妻的。”夏玲搂过万依依的肩膀。
战凌峰顿时吃不下去了,他大哥只有婉宁姐一个人能够配得上,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来沾边的。
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擦了擦嘴,伸出手放在嘴边对着战家的方向用力喊了一声,“大哥!婉宁姐找你!!!”
喊完便直接坐下接着吃饭。
战北望风风火火的就跑过来了,连嘴角的饭都没来的及擦。
“阿宁,你找我?”
苏婉宁指了指面前的几人,“听说你要娶他们家的大姑娘。”
战北望看了看万依依,眉头紧锁,目光微冷的看向几人,“我这辈子只会有婉宁一个妻子。”
夏玲嘲笑一声,“哪个男子不是三妻四妾的,再说了我们两家已经合过庚贴了,现在又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战凌峰满脸不可置信,他们什么时候合过庚贴了?看到苏婉宁沉下的面色,他赶紧否认,“我从不知晓此事。”
但心中也是有一种可能,是不是他的母亲背着他做里这件事。
“阿宁,这件事我一定给你一个交代。”说完便面色阴冷的往战家的方向回。
夏玲见战北望离开,再次和苏婉宁搭上话,“听说你之前还被山匪掳走过一段时间,不过既然我这未来女婿不嫌弃,我也不好多说什么,毕竟以后都是一家人,反正我大姑娘依依可是黄花大闺女。”
战凌峰生气的直接挡在苏婉宁面前,“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能进我们战家的,既然你闺女在你眼中这么好,那就留在你们万家当个老姑娘得了。”
夏玲气的脸色涨红,“你就是那不听使唤,到处乱跑的小叔子吧,等到我家依依进了门,定然会让你好看。”
“那也要看你们进不进的了战家的门了。”战凌峰不屑的看了一眼万家的几人。
万依依伸手拉了拉夏玲的衣袖,“我们先回去。”
“回什么回,我是她的长辈,现在还没有吃饭呢,都站这么长时间了,连杯水都不倒,也不知道什么家教。”
苏婉宁放下手中的碗筷,站起身,往马车的方向走去,再过来时手上已经拎了一桶加了冰块的冷水。
喜欢你抄家,我流放,国库空了你哭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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