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怀德运动结束都被清算了,虽然是平稳落地,说明他岳父也是被清算的那一批,那就包括这个新主事的领导也是。
“老李,你听我的咱们稳一把,我还是觉得不可行,项目我多得是,但是现在我是不会出手的。”
“山河,你,这是一次机会啊,我都跟你说了有我岳父托底呢,你为什么就不支持呢,哥哥还能骗你嘛?
山河咱们也处了这么多年了,我不想我们兄弟在这件事上闹别扭,你就当帮哥哥一把,怎么样?算哥哥求你。”
“老李,我的李哥,兄弟我也希望咱们兄弟一直这样,但是这件事真不行,李哥你升迁是早晚的事,何必要赌呢,你岁数也不大,踏踏实实的上不好嘛,赌错了可就是万丈深渊啊。”
“山河,这是一次机会,等以后再站队就迟了,功劳虽然有,但是绝对没有现在的大,哥哥一直把你当兄弟,才拉着你的,你怎么就不懂呢。
你不信我,还不信我岳父嘛,他可是老革命,难道还能看错嘛?”
“李哥,说句难听的,我不信,我只信我的判断,李哥我知道你想拉兄弟,但是这件事说破天我都不会同意的。”
“行吧,那今天的事就当我们没聊过,山河你放心等哥哥上去了,哥哥肯定拉你一把。”
“行,李哥,那我就先回去了。”
赵山河一只脚刚踏出办公室,李怀德又开口了,“山河,等等。”
“怎么了?老李。”
“兄弟,既然我说服不了你,你说说你的理由,看看能不能说服我。”
赵山河实在不知道怎么说,总不能说我是穿越者,知道后续的事情。
“李哥,我也不知道怎么说,我问你几个问题吧?”
“你觉得现在我们国家比那些发达国家缺少什么?”
李怀德思考了一下说道“缺钱,缺物资。”
“这些一直都缺,但不是最重要的,你再好好想想。”
“你说吧,缺什么让你有这样的判断。”
“缺人才,这场运动导致的最大结果就是人才的断层。”
“这跟我跟你说得,赌一把有什么必然联系吗?”
“没有,我是基于这场运动来说的,人才的流失,等运动之后,咱们必有用武之地,可是现在不行,枪打出头鸟,多少人才下去了你知道的,我不想当那只鸟,现在出头不值得。”
“你说得对,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但是我认为现在正是最适合出头的时候。”
“不,不是现在,要是站错了队可是要被清算的,李哥你要是信我在等两年,两年必然出结果,最迟三年,咱们这么多年熬过来了,缺这两三年嘛?”
“山河你三年判断的依据是什么?为啥觉得会站错队。”
“直觉,他们的强势是暂时的,但是力挽狂澜的人不是他们。”
(本来分析了原因,结果审核不过去,就一笔带过吧)
“好吧,你说服我了,那咱们就稳着。”
“老李,我在透漏一下,技术科将来一定会给你一个大惊喜的,够你升几级的。”
赵山河本来不想管的,良言难劝该死的鬼,但是他跟老李合作习惯了,老李作风不咋地,但是做领导还是可以的,比老杨强,剧中是老李下台老杨上台,但是他还是想跟老李合作,老李没少帮他还是拉一把吧。
“那我岳父那边不好交代了,山河你想个我如何从那边脱身,不然到时候还是打上了我岳父的标签。”
“老李,这就看你了,你的政治手段我可比不了。”
“山河,你可给我出了个大难题啊”
李怀德偏向赵山河的原因很简单,他岳父年龄大了,对他的帮助越来越少,可是赵山河不一样,前途无量啊。
“行,不聊这个了,今年有啥好主意没?”
“老李我觉得技能大赛和优秀员工评比就够了,完全可以完成任务了,过犹而不及,再就是人才的培养还是要重视,你将来的高度取决于你重视的程度。”
“也是,比起其他厂子青黄不接,咱们厂的人才储备已经可以了,就差一把火了,要是考级顺利进行的话,咱们厂的高级工和中级工肯定比别的厂多,到时候都是成绩。”
“人才谁嫌少啊,当然要多多益善了。”
“爹,我要改名字,我不要叫赵安椿了。”赵山河刚下班回来,二儿子赵安椿就哭着说道。
赵山河把自家老二放腿上说道“咋了,咋突然要改名字了,我觉得赵安椿挺好的啊。”
“不好,一点都不好,许盛今天抓了个鹌鹑,然后他说我叫赵安椿,不正好是鹌鹑嘛?爹,我不要当鹌鹑。要是我上学了同学都会笑话我的。”
噗嗤一声,赵山河也笑了,他也是实在没忍住,当初起名字的时候咋没注意,安椿不正好是鹌鹑嘛?当初只是觉得寓意不错,“椿”有健康长寿,吉祥如意的意思。
“哇哇哇”赵安椿看见他爹笑了哭的更伤心了,挣扎着从他爹腿上要下来。
“好了,好了,爹不笑了,那你说你想改个啥名字啊?”赵山河真准备给儿子改名字了,安椿鹌鹑确实不好,尤其是上了学以后,今年入秋安椿就要上学了,现在改还来得及。
“要好听的,别人起不了外号的。”
“行,那爹琢磨琢磨,赶你上学前给你把名字改了。”
“不嘛,不嘛,现在就改,不然许盛他还会叫我鹌鹑的,就连大哥他都叫我鹌鹑,我不要当鹌鹑。”
“行行行,爹现在就给你改,你先别哭鼻子了,都是个小男子汉了,怎么还哭鼻子。”
“赵安桐你给我过来,谁让你给弟弟起外号的。”秦京茹听见大儿子也欺负二儿子了,顿时不高兴了。
“妈,不是我起的,是许盛起的,我就叫了两声嘛。”
“你还敢顶嘴,叫也不行,安椿是你弟弟,我看你就是皮痒了。”
“妈,不光我叫了,安松安柏好多人都叫了,你不能光打我一个。”
“大哥,你不讲义气,”安松安柏叫大哥把他们也卖了,顿时就吵吵上了。
“大娘,我跟你说,是大哥先叫的,我们才跟着叫的。”
(读者老爷们希望给鹌鹑起个好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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