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一猴吃得不亦乐乎。
袁重发现,这鸟肉吃进腹中,有种不一样的感觉。
好像又回到了通道中,那些悍兽的肉,吃进去会对自己的肉体有种加强的作用。
而这种鸟肉,对自身的作用,体现在补气和安神上。
气血足则精力旺,是一个人精神力的基础,安神则是对精神力起了稳固作用。
就算之前的玄武族的龟肉,虽然能起到强身健体的作用,但效果甚微。
这精气神,却是袁重的弱项,一直没有找到突破的方法。
袁重大吃一顿后,深深出了口长气。
我靠,这一趟赚大发了。
这才仅仅是凤族的边缘之地,如果跟凤族开战,恐怕那些更高级的大鸟,会让自己再次提高一个层次。看書菈
吃完鸟腿,袁重与大圣各自盘坐修炼。
大圣自从晋级后,也学着袁重,盘着两条小腿,五心向上,安静地打坐。
今晚月色甚是明亮,给大海涂了一层银灰。
光秃秃的小岛上,一大一小两个身影,盘坐在地,稳稳当当的,看上去很是有些神韵。
当太阳从海面上爬上来时,袁重睁开眼睛,吐出一口浊气。
神清气爽的感觉。
他不想再到天上滑翔,有点累,况且还得驮着大圣,感觉很不好。
琢磨了一下,从玉佩中弄了条船出来。
放到海面上,他们俩坐在船上,又将重冰取了出来,放进水里。
意念动处,重冰开始拖着木船,飞快地往前方驶去。
重冰善于在水中行动,拳头大的一块,被袁重化为三角形,勾住船头,劈开水面,速度竟然十分惊人。
袁重只用一缕意念控制重冰前行,他躺在船板上,看着天上飞速退后的白云,十分惬意。
只用了一天的时间,木船便行出上千里路。
晚上也不用停止,船上可以做饭,玉佩中锅碗瓢盆啥都齐全。
两个家伙,吃饱了就可以睡,睡起来还可以吃。
几天后,一座高大的海岛,远远地出现在前方。
随着木船的驶近,岛上的山峰也越显得高大,可以用直插云霄来形容。
木船靠岸,袁重收起木船,举步刚要往岛上走。
天空上一阵扑棱棱地声音,一群大鸟,从海岛丛林里飞了过来。
有十五六只白头雕,跟他们之前见过的白头大鸟一样,每只翼展近二十米,同时飞起来,遮天蔽日一般。
飞到袁重近前,绕着他转了一圈。
袁重也无语,人家防卫森严,这刚刚踏上海岛,就得开战?
他刚才没注意,一只大雕的背上竟然还坐了个人。
大雕落到距离他十几步的地方,那人跳了下来,往前走了几步,上下打量着袁重。
此人一米九的个头,宽肩细腰,看上去十分矫健,方脸盘,留着一圈胡须,浓眉大眼。
“你从哪里来的?”声音颇为洪亮,是大夏语。
“大夏朝。”
那人皱起了眉头,疑惑地问:“大夏?如此遥远,怎会来到此地?”
“四处漂流,我也不知道怎么就来了。”
矫健汉子也不再多问,只是道:“这里不允许外人进入,你们怎么来的就怎么走吧。”
“为什么?”
那汉子有些惊讶,知道此人不普通,可面对如此多的凶悍生物,还敢多嘴?
可就更不普通了。
“没有为什么,它们可是饿了。”
汉子指了指那群仍在天上盘旋的白头雕。
“我们也饿了,想讨口饭吃。”
“你想清楚了?”汉子指了指长长的海岸线。
“这个海岛禁止一切外来生物靠近,要不是看你跟我同为大夏人,就不会跟你啰嗦这么多。”
“啊,你也是大夏的?太好了,你啥时候过来的?”
那汉子哭笑不得,老子跟你说得这么严肃,你倒好,重点在哪呢?
“我是宁州府的。”
“我是京郊的,同为一国之人,怎么也得通融一下嘛。”
汉子摇头道:“此地管理甚严,你不要自寻死路,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但是,这些白头雕的本事可大了,再不离开,我都控制不了。”
“这里是什么所在,谁的地盘?”
汉子的脸阴沉下来,往后退着,不再说话。
天上的白头雕也把飞行高度压得更低,让袁重感到一阵一阵的狂风扑面。
汉子翻身上了雕背,那只白头大雕一声厉鸣,腾身飞上了半空。
其他的白头雕轮番冲了下来,尖喙和利爪闪着幽光,飞速扑向袁重。
袁重站着没动,大圣已经从他肩膀上弹了出去。
第一头雕距离袁重还有七八米,就一头扎到了地上,溅起一蓬沙尘。
然后几头排着队往下冲锋的白头雕,跟着前面的一头一头地往沙地上扎。
看得雕背上的汉子,差点掉下来。
我靠,这么猛!?
哪里冒出来的大神,都看不清怎么动的手,已经超过一半的白头雕阵亡了。
汉子嘬唇发出一阵啸声,其余的白头雕立刻振翅飞上高空,远离这个莫名其妙的魔鬼。
袁重心里也赞道,真是犀利,大圣晋级后的爪子和速度,让他都觉得一阵心悸。
天赋神通比自己悟出来的东西效果更佳。
看着七八只白头雕,仓惶地飞进山林之中,袁重也举步往山上走。
他想知道,这个岛为什么不让外人进入。
走到半道,山林中便又冲出一群大鸟,还有坐在大鸟背上的人。
两个穿着彩衣的男子,高冠俊面,手里拿了长枪,立在袁重对面。
那个矫健的汉子跟在两人身后,一脸凝重地看着他们。
看这衣服,袁重就猜到了,此二人恐怕是凤族幻化而成的。
其中一个男子大声喝道:“报出你的身份。”
袁重笑道:“你这也太正式了吧,都打到这份上了,还报个屁啊,大圣!”
大圣立刻弹了出去。
速度快到根本看不清它的轨迹,那拿枪的男子手里的枪刚举到一半,人已经僵住。
顿了一瞬,轰然倒地。
另一个大惊失色,舞动手里的长枪,一边后退一边防守。
矫健男子已经呆住了,站在那里不知所措。
彩衣男子已经踏上虚空,长枪舞得十分绵密,风雨不透的那种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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