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招?出什么招?”杨二狗先是一愣,随即立马反应过来:“不是,你等会,你有病吧,我可没想跟你打架。”
见杨二狗目光真诚,不像是在撒谎,独臂男慢慢放下长剑,说了句:“不打就让开。”
随后,便绕过他,再次朝前走去。
“我日!”
杨二狗咬牙骂道:“这尼玛啥人,小母牛摁门铃,你牛逼到家了你。”
当即又一次快步追上:“喂,我说……草!”
这次,独臂男没有丝毫废话,直接一剑就刺了过去。
杨二狗下意识用出龙行百变,慌忙与其拉开距离。
“你踏马真有病吧,怎么了,你就动手?”
“好狗不挡道。”
独臂男没有跟杨二狗对骂,也没有解释,冷冷的抛出五个字后,便不再理他,继续向前。
“我踏马还就不信了。”
要换了平常,敢有人这么跟杨二狗说话,这彪子早就发飙了,可现在不同,在这漫无天日的地方,好不容易找到个能交流的人,他可不想就这么放弃。
如果再这么一个人走下去,杨二狗估计自己早晚得疯。
所以,现在在他眼里,这独臂男就跟个路上解闷的玩具一样,说什么都不能让对方跑了。
眼见独臂男又要走远,杨二狗连忙跑到了其身后。
就这样,两人一前一后又不知走了多久,独臂男猛然间停下脚步,转过身看着杨二狗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没想干什么啊,怎么,这黄泉路是你家开的啊,行你走不行我走啊?”
杨二狗掐着腰,歪着脑袋点着脚,摆出一副你能拿我怎么样的架势。
独臂男稍微沉默了一下,再次开口道:“你是不是以为我怕你们阴山鬼门?”
“阴山鬼门?”杨二狗又是一愣:“和他们有什么关系?”
“哼!还在狡辩。”
独臂男冷哼一声,再一次拔出长剑,朝杨二狗攻了过去。
杨二狗哇哇大叫着连忙躲闪,一边躲还一边大骂:“你踏马精神病吧?不行就去看看,怎么这么爱动手呢?”
独臂男沉默着,也不理会杨二狗,手中长剑猛然加速,剑剑不离杨二狗要害。
杨二狗连忙闭嘴,全神贯注用着龙行百变,险之又险的避开了这一连串的攻击。
几分钟后,独臂男可能发现自己怎么都伤不到杨二狗,再一次停下动作,站在原地看着他道:“我与你门派并无仇怨,你因何为难于我。”
“卧槽,你总算能好好说话了是吧。”
杨二狗累的气喘吁吁,掐着腰道:“我踏马什么时候说过我是阴山鬼门的了?”
“哼!”独臂男一指杨二狗手上长笛道:“如此鬼物,除了阴山鬼门,还有谁会炼制,你当我傻么?”
“鬼物?”杨二狗将长笛拿起,翻来覆去看了看,随即恍然大悟道:“哦,这是鬼物啊,怪不得打狗那么好使呢……”
“卧槽,你又要干啥。”
还不等杨二狗说完,独臂男竟突然又攻了过来。
杨二狗接连躲过数招之后,猛然间意识到了什么,急忙喊道:“我没说你是狗,我是说它打恶狗岭的狗好使。”
听见杨二狗的解释,独臂男终于再次收起长剑。
“我说大哥,你动手能力未免太强了吧,就不能听人把话说完么?”
“你说!”
独臂男脸上看不出任何表情,就连眼神好像都没怎么变过。
杨二狗也是服了这个家伙,举起长笛说道:“首先,我并不是阴山鬼门的人,手里的这个家伙,是我缴获的战利品,明白?”
“其次,我也没想为难你,我只是觉得咱俩都是生魂过阴,或许能做个伴,一起前往酆都城,毕竟这一路上一个人实在是太难熬了。”
“还有就是,你不觉得你戾气太重了些么,刚刚那些被你伤害的村民何其无辜,人家好心给你倒酒喝,你不领情也就算了,居然还打人,万一人家酆都城有亲戚当官,你不就废了,所以,我认为,我有义务在你身边时刻提醒你一下,毕竟大家都是生魂,又在这里遇到,相遇就是缘,理应互相关照,是吧。”
“煞笔。”
就在杨二狗为自己这一串长篇大论洋洋自得时,却不想,独臂男居然还是开口骂了他。
这一次,杨二狗说什么也绷不住了,我踏马实心实意的来跟你交朋友,该踏马你骂的啊。
当下,大吼一声,抄起长笛就抡向了独臂男。
独臂男也不惯着,长剑剑花一挽,下一秒便迎上了杨二狗。
这俩人一个招数精妙,招招不离要害,一个身法绝伦,左右虚实不定,一时间打了个平分秋色。
十几分钟后,两人就跟约定好了一样,同时停手看向了对方。
他俩知道,再打下去,也一样会是这个结果,不仅分不出胜负,可能还会耽误正事。
所以,只能作罢。
“你再敢跟着我,我就杀了你。”
独臂男看着杨二狗,声音冰冷的说道。
杨二狗下巴一抬,不屑道:“你吹牛逼吧你。”
独臂男不再说话,转身上路。
杨二狗轻哼一声,再次跟上。
一路上,两人走走打打,打打走走,直到看见道路两侧长满了红色的鲜花,才算是消停了一阵。
“卧槽,这就是彼岸花吧,太漂亮了。”
杨二狗大惊小怪,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
独臂男眼神流转,只稍微瞟了一眼,便继续赶路。
“喂,喂,我说你等会,这么没情调么?一点都不热爱生活呢?”
杨二狗随手摘下一朵彼岸花,如暗器一样,朝独臂男后背射了过去。
独臂男反手一剑将那花劈碎,指着杨二狗道:“你还有完没完?”
杨二狗一翻白眼,也不回话,仰天吹起了口哨。
独臂男将长剑使劲往下一甩,气愤的转过身,继续前行。
杨二狗想了想,又折下一朵,将其在脚下水坑里浸了浸,随后,便又射向了独臂男。
独臂男还如刚刚一般,反手一剑破碎了彼岸花,可不同的是,这次彼岸花上的水珠,溅了独臂男一脸。
再看杨二狗,此刻正笑呵呵的看着他,装模作样的提着裤子,独臂男冷着脸道:“这水……”
杨二狗哈哈一笑:“当然是我尿的了,不然这哪来的水啊,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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