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姓们一个一个的说着,眼前的男子似乎就是他们救星,沈河等人挤进去,这才看清楚这人长啥样,沈河打量了一番此人,见他身上有一股浩然正气,便知道此人一定是个刚正不阿的人。
“大人,您一定要替我们主持公道啊!”
关子州保证道:“各位放心,本官一定会给大家主持公道。”
关子州在捕头地带领下,来到衙门,衙门外差役刚想骂你们好大的胆子啊,竟然公然劫持官府的人,只是这话还没说出来,得知了关子州的身份,吓得大气都不敢出。
关子州问道:“你们县令呢?”
差役努力保持声音不发颤,说道:“小的这就去叫县令过来。”
“去吧。”
差役听到这话,急急忙忙去找县令。
此时王县令正和几位同僚喝酒说事,一旁穿着富贵的男人一脸阿谀奉承,每次王县令几人酒杯里的酒喝完了,就会起身倒酒,态度可谓是很卑微。
“大人。”
差役闯进屋内,王县令脸色冷了下来,骂道:“没见我和几位同僚还有刘老爷喝酒吗,一点规矩都不懂,看来你也不必在这里任职了。”
差役哭道:“大人,是吏部郎中来了,我这一时太着急了,所以”
“什么?!”
薛县令眼里的几丝醉意也没有了,惊得立马清醒过来,几位同僚也是惊得清醒过来,薛县令立马起身,“快!快!带我过去。”
“是。”
此时关子州坐在高堂上,衙门的人知道关子州的身份竟然无一人阻拦,全程不敢喘一口气。
薛县令来到大堂,见到高堂上的关子州,拱手道:“下官见过郎中大人。”
“薛县令不用这么客气,本官也只是路过这里,凑巧你收下捕头竟然敢公然抓拿本官,所以本官这才来问问王县令,此人该如何处置。”
薛县令听到这话,心里怒骂一句捕头,这才抬起头,看清关子州的长相,一时之间又有些嫉妒,他薛高做了一辈子的官就只捞到一个知县。
“下官一定好好不会轻饶此人,给郎中大人一个交代。”
“可是,我从捕头嘴里得知,这件事是王县尉幕后指使,我听说王县尉是薛县令的小舅子,不知薛县令该如何处置这人。”
关子州目光冷淡的看着薛县令,薛县令咯噔一下,心里骂了一句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别把他给拖累了,最让薛县令害怕的是自己的事情败落。
薛县令面上保持镇定道:“郎中大人,这是否其中有什么误会?”
关子州盯着薛县令,淡淡道:“呵呵,我倒是不知道王县尉竟然强横成这样,强抢良家妇女,当街打人的事,我看薛县令心里应该是清楚吧。”
“下官有错,我那小舅子从小就被宠的无法无天,他干的事下官心里清楚,只是我那岳父是知府,我夫人又是溺爱小舅子,出了这种事,便拿岳父压我,所以我才”
关子州接过话:“所以你才会一而再再而三的纵容王县尉对吧。”
薛县令立马认错道:“下官知错,以后再也不敢了,我这把王县尉带上来,任凭郎中大人处置。”
“也好。”
薛县令心里一喜,喊道:“你去带王县尉过来。”
“是。”
差役走后,薛县令心惊胆战,同时也害怕自己的事情败露,心里盘算着等会应该怎么说,只是薛县令不知道的是自己的事情早已经被知道,就算有再多口舌,也没有用。
此时,王蟠一手一个搂着丫鬟调情说笑,屋内娇笑连连,衙役走进来就听到这动静,走进屋内,说道:“县尉,县令叫您。”
王蟠有些不耐,挥手道:“我知道了,等我我过去。”
衙役硬着头皮道:“县尉,您还是赶紧去吧,吏部郎中也在。”
王蟠推开丫鬟,问道:“吏部郎中,他来干什么?”
徭役摇头道:“属下不清楚。”
“快带我去。”
王蟠心里隐隐觉得不安,但还是跟着衙役过去,见到吏部郎中,看清那人长相时,王蟠脸色一白,吓得腿软直接跪了下去。
关子州见状,笑道:“王县尉,快快起来,本官如何能受得起你这一跪。”
王蟠脸色惨白道:“下官见过郎中大人。”
关子州道:“王县尉,你可知本官叫你有何事?”
“下官不知。”
关子州道:“刚才我还在和薛县令说着王县尉呢,薛县令是这么想的,关于你的事情就任凭物品处置,你意下如何?”
王蟠看向薛县令,薛县令目光一躲,王蟠强装镇定道:“郎中大人,不知下官犯了何错?”
关子州笑道:“既然王县尉忘了,那本官就帮王县尉好好回忆起来,王县尉你派捕快等人来客栈抓本官和夫人,还有你这五年来所作所为,本官已经知晓。”
关子州挥挥手,不等王蟠开口,说道:“薛县令。”
“下官在。”
“王县尉,作恶多端,强抢民女,先押下去带入牢里。”
“来人啊,把王县尉拖下牢里,听候发落。”
“是。”
“姐夫,你要救救我啊。”
王蟠被押着身子,哭喊道。
可惜薛县令没有看一眼,让人把王蟠押入牢房吗,关子州见薛蟠被押下去,突然说道:“对了,那几个顶撞我的捕快也一起押入牢里。”
“是,我这就吩咐。”薛县令向门外喊了一声,“来人,去把捕头等人一起打入牢里。”
“是。”
关子州点头道:“你做的很好。”
薛县令内心一喜,自己可是要好好在郎中大人面前好好表现一番,希望可以不计较自己隐瞒纵容王蟠的事。
衙门后宅。
县令夫人正在打骂一个丫鬟,只是因为这个丫鬟不小心打翻了一旁点心,便罚丫鬟跪在地上你,拿着鞭子便狠狠抽在丫鬟背上,打的丫鬟皮开肉绽。
一旁的丫鬟心有戚戚然,却没人敢说一句话。
这时一个中年男人急匆匆地进来,县令夫人收起鞭子,不过却让丫鬟退下,而是让人继续跪。
县令夫人道:“什么事,一副急急忙忙的模样。”
中年男人道:“夫人,王县尉被抓了。”
“什么?!”县令夫人心里一惊,急忙问道:“怎么回事?”
中年男人一五一十地倒出来。
县令夫人咬牙切齿道:“不过是个吏部郎中罢了,王蟠现在怎么样?”
中年男人道:“夫人放心,装装样子罢了。”
县令夫人闻言,心里盘算着怎么救出王蟠,就怕这郎中要亲自问问斩王蟠,不行,我要给爹写封信,让爹想个法子救出王蟠。
县令夫人叫丫鬟拿来笔墨纸砚,提笔写下书信,然后让人送出去。
薛县令吩咐好府里厨子准备晚上的佳肴。
薛县令回到自己院里,县令夫人见到人,叉腰骂道:“姓薛的,你怎么真的把王蟠给关进牢里了,那里阴冷潮湿”
薛县令指着人,打断道:“闭嘴,说这些有什么用,真是头发长见识短,现在连我都自身难保了,若是那吏部郎中,给我定罪说我纵容手下人为非作歹,我没了,你也好不到那里去。”
县令夫人不屑道:“这有什么好担心,以往你不都是解决的挺好的吗?”
薛县令道:“蠢货,以前来的都是什么人,一些小虾小鱼,构不成任何危险,可是这人是当今丞相之子,我要是杀了他,你觉得我们能安然无事吗?”
县令夫人这时有些害怕了,“我刚才写信给爹了,要不咱们看看我爹有有没有办法救救我们。”
薛县令回到书房,若是靠着他岳父那点面子,有个屁用,关键还是要靠这位,薛县令提笔写下书信。
“甲乙丙丁,你们两人亲自把这封信送到京城,切记不要露出行踪,瞧瞧的出府,别让人发现。”
“是。”
薛县令一脸阴沉地坐在书案前,脸隐藏在黑暗中,只有一缕火光照在薛县令脸上。
一处宅院。
柳芳兰吃着滋补的汤药,一个丫鬟走进来,丫鬟说道:“姨娘,府里进来了一个人。”
柳芳兰懒懒地问道:“哦?是什么人?”
丫鬟上前,在柳芳兰耳边说了一句,柳芳兰心头一震,道:“你下去吧。”
丫鬟走后,柳芳兰脸上露出一抹似哭似笑地表情,呢喃道:“总算来了。”
她借着出去走走的理由,假装偶遇到关子州,随后挥退丫鬟,递上一个折子上面是她收集到薛县令和王蟠这五年来的所作所为。
柳芳兰哽咽道:“还请郎中大人替民女主持公道。”
关子州道:“放心,本官挥为妳和示衡兄讨一个公道。”
“谢谢郎中大人。”
沈河三人离开县里,一路快马加鞭,路上平安无事,两天后,三人趁着夜色之前来到常州府,在被检查了一番后,顺利地进入城里,随后找了一家客栈住下。
知府,王知府收到一封信,是自己女儿送过来的一封信,王知府顿感不妙,打开书信,越往下看脸色越是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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