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分别从孙观的左前方、右前方、正前方刺出长枪。
孙观一拉马缰绳,战马嘶鸣一声,高高扬起前蹄。
借助战马扬起的力量,孙观挥出大刀,右前方的士兵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被打飞数米开外。
战马前蹄回到地面时,孙观又借助这股反冲之力,一刀劈下,直取正前方的士兵。
那士兵只觉眼前刀光一闪,心中大骇,急忙举枪格挡。然而,孙观的力量极大,一刀下去,竟将长枪生生劈断。士兵惊恐地瞪大了眼睛,还没来得及做出下一步反应,孙观的大刀已经顺势而下,将他劈成了两半。
此时,只剩下左前方的士兵。
他的脸色煞白,握着长枪的手微微颤抖。
“喝!”孙观看向他,大喝一声,那士兵被这一声喝吓得瘫倒在地,手中长枪也掉落在地。
袁遗在一旁见孙观如何英勇,早已吓得心惊肉跳。
“来人,将他们都绑了,如有反抗者,杀!!!”
孙观见已经威慑住袁遗以及其士兵,于是下令身后山贼都给绑了。
山贼们得令后,如潮水般涌上前去。
一开始也有部分士兵反抗,不过都被山贼宰了。其余的士兵见此情形,再也不敢反抗,任由山贼将他们捆绑起来。
千军易得,一将难求这句话不是没有道理的,但凡袁遗这边有个能拿出手的武将,局势也不至于如此一边倒。
“孙……孙……孙将军,有话好说,您看之前说要十车金银,我这就给您!”袁遗被押下马,绑到孙观面前,他颤颤巍巍看着孙观,嘴唇微微颤抖。
“嗯?十车?”孙观的声音低沉而带着几分戏谑。
“哦,不不不,是一半!我给将军一半!”袁遗急切地说道,额头上冒出细密的汗珠。
孙观眯起眼睛,微微扬起下巴:“袁太守,你怕是没搞清楚吧,先前我们是在与你谈判,现在你还有讨价还价的余地吗?”
“给我押下去。”
“诺!”
“走快点,没吃饭还是怎么滴?刚才不是挺牛逼的吗?”
袁遗被两名山贼粗暴地推搡着带离。
“兄弟们,把辎重拉回去,今夜好好庆祝一番!”
山贼们顿时欢呼雀跃起来,他们迅速行动,将袁遗的辎重搬运回山寨。
当夜,孙观、吴敦、尹礼、昌豨等泰山贼首领齐聚一堂。
史书记载,孙观、吴敦、尹礼、昌豨被称为泰山四寇,他们以孙观为首,分别占据泰山各县。
今日袁遗所到之处便是孙观的地盘。
山寨中灯火通明,热闹非凡。
四人围坐在一张巨大的石桌前,桌上摆满了美酒佳肴和从袁遗处缴获的珍贵物品。
昌豨双手捧着金银珠宝爱不释手看个不停:“大哥今日之壮举,实乃大振我泰山贼之威名。”
吴敦也盘着一串珍珠项链,说道:“袁家四世三公,还真不是白叫的,你看看这些缴获的辎重,都是好东西啊。不过他们这次算是栽在咱们手里了。大哥,你说袁家会不会来报复咱们?”
孙观微微眯起眼睛,喝了一口酒,沉稳地说道:“去他娘的袁家,哈哈哈,他们若敢来,咱们就跟他们好好斗一斗。
在我孙观面前,还不是照样束手就擒。”
今日看着袁遗那怂样,孙观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成就感。
“来来来,大哥我们敬你一杯!”
吴敦举起酒碗,众人一饮而尽。
放下酒碗后,尹礼说道:“现在兖州几乎都落入王铄手中了,陶谦那老东西也归降了王铄,大哥,你说我们要不要早做打算。”
尹礼一句话算是说到了重点,几人一时间都陷入了沉默。
孙观手指轻轻敲打着桌面,眼神中露出思索之色:“王铄兵强马壮,麾下又有吕布这等猛将,依我看不如咱们趁早依附于他。”
此言一出,众人皆露出惊讶之色。孙观率先说道:“大哥,我们都是贼匪出身,只怕那王铄不肯接受!”
孙观微微皱眉,沉声道:“我看不如这样……我们以归附为由,派人邀约王铄前来泰山郡,若他不肯,那此事便作罢,若他肯来,就说明他有接纳我们之意。”
“大哥此计甚妙。”
数日后,王铄收到了孙观的书信,信中表明了愿意归附的意思,并邀请王铄亲自前往泰山商谈具体事宜。
王铄读完信后,嘴角微微上扬。
他知道,这是孙观在试探他的诚意。
历史上,孙观降曹后,又亲自去劝说吴敦、尹礼、昌豨几人一起投靠曹操,之后除了昌豨,其余几人对曹操都是忠心耿耿,且屡立战功。
“这孙观倒是有些意思。”王铄自语道,“也罢,本将军便亲自走一趟,会会这位泰山贼首。”
“铄哥,这是何人的书信?”
王铄抬头,穿着一席紧身衣的张宁从房外走了进来。
“唉,宁儿,你怎么来了?不在邺城待着,又偷偷跑出来了。”
“哼,怎么许久不见,我还不能来看看将军吗?”张宁嘟起嘴,娇嗔道。
王铄一把将张宁拉过来,坐在自己腿上:“你来得正好,带你去见个老朋友!”
“老朋友?是谁呀?”张宁顺势扑入王铄怀中。
王铄神秘一笑,在张宁身上揩了一把油,然后将书信递给她:“喏,自己看。”
张宁红着脸接过书信还不忘调侃王铄:“你坏死了。”
孙观,张宁只知其人但并未见过,当初孙观也是黄巾军的一员小头目。
原来铄哥说的老朋友是……
张宁若有所思时,就被王铄亲了上来。
张宁被王铄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弄得满脸通红,她轻轻推了推王铄,“哎呀,你干嘛呢。”
王铄坏笑着说:“怎么,不喜欢?”
张宁白了他一眼:“你怎么还伸舌头了?”
王铄缓缓靠向张宁,咬着她耳垂轻昵道:“宁儿一路辛苦了,本将军这就带你去放松,放松!”
“不要……咬……”
张宁蠕动着身子,浑身像是有无数只蚂蚁在爬,一种酥麻的感觉传遍全身:“铄哥,别这样……万一……有人……”
王铄却并未停下,反而更加放肆地在她耳边低语:“宁儿,你可知我有多想你?”
他的手也不安分地在张宁身上游走,仿佛在探索着一片神秘的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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