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饭的时候众人都在,好久了人都不齐,邢东琻也没有时间做饭,这七天基本上都是上午在豪达下午去麟都,忙的没时间做饭。
王政一副没见过世面的样子,用极其夸张的语气说:“哇!尖椒百叶肉丝!麻婆豆腐!回锅肉!口水鸡!番茄炒蛋!香菇青菜!竟然还有我最爱吃的红烧肉!盐水毛豆,凉拌芹菜!这不得开瓶酒喝喝啊!真真上次叫霍枫带来的酒有啤酒呢,我们来喝点吧!”
邢东琻去冰箱拿酒顺口问了一声:“溪溪你喝什么酒?”
“东哥我也喝啤酒。”
贺左溪喃喃自语:“溪溪......好久没人这么叫我了......”
王政:“沈哥不用说了,肯定喝全自在。”
沈道珺:“嗯,我今天也喝啤酒吧。”
邢东琻一边放扎啤杯一边倒酒,沈道珺要喝啤酒他倒是有些意外,他说:“稀奇了,好,我给各位老板满上。”
吃过晚饭,几个人都有些微醺,沈道珺照例去遛狗了,贺左溪和王政一起打游戏,邢东琻一个人收拾碗筷桌椅。
洗碗的时候邢东琻不小心手甩到菜刀上,可能是割到手指上的动脉了,血流的很快,他用创可贴贴上也没有用,血很快就把创可贴给泡湿了。
邢东琻觉得得去附近的社区卫生服务中心包扎一下,直接拿着手机,用卫生纸缠了几圈就出门了。血流的太快太多了,邢东琻都有些头晕了,好在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离得不远。
邢东琻到社区卫生服务中心的时候,血已经止住了,大夫看到被血浸湿的卫生纸还以为伤的很重,拆开才发现就是一个小口子,只是切到小动脉了。
“没事,血止住了,这几天别碰水,上点药,吃点消炎药就好了。看你这包扎的卫生纸,流了这么多血,最近要多吃点补气血的东西,下次小心点。”
“好的谢谢大夫。”
邢东琻还没到家,王政电话就打来了,听声音还带着哭腔。
王政:“东哥!你怎么了!怎么流了那么多血?”
邢东琻说:“没事,就是不小心手被割破了,包扎好了,我回来了。”
“好。”
王政挂掉电话,看了一眼贺左溪和沈道珺说:“东哥说割了个口子,没事,现在回来了。”
沈道珺刚遛狗回家,发现门口,客厅,厨房好多鲜血,他问了王政才知道是邢东琻洗碗,好在邢东琻没什么大碍,他说:“那就好,我去洗澡了。”
沈道珺离开后,沈九九突然说话了:“好香啊!”
王政疑惑地问沈九九:“什么好香?”
沈九九一脸痴醉道:“他的血好香啊!”
王政见沈九九眼睛都变色了,还一脸痴醉闻着邢东琻的血渍觉得难以接受,他啪一下拍到沈九九的狗头上。
王政骂道:“你变态啊!”
沈九九:“谁变态了,他的血本来就香,有种奇怪的香气。”
贺左溪:“沈九九......会说话?”
王政:“会是会,一般不说你别害怕。”
贺左溪一脸嫌恶的表情指着沈九九说:“不怕是不怕,不过沈九九在......在舔地上的血。”
王政:“沈九九!你干嘛!”
沈九九:“好香啊!好香!”
王政拉住了沈九九,顺便把沈一一也拉住了,他对贺左溪说:“小溪!你把地 拖一下!”
贺左溪:“好......”
贺左溪一遍拖地一遍想:他刚才叫我小溪......也没比我大多少。
沈道珺洗过澡看到王政抱着失控的沈九九和乖顺的沈一一一脸狐疑问:“阿政你不热吗?”
王政气愤道:“沈哥!你管管他!他刚才舔地!地上都是东哥的血!沈九九像疯了一样在舔食东哥的血!他还说东哥的血好香!”
沈道珺:“阿东还没回来吗?”
王政说:“没呢!”
沈道珺眉头微皱对贺左溪说:“贺左溪!你把屋里的血迹收拾干净,到我房间拿出香炉来放到地上点香熏屋子,我去找他!”
沈道珺说完话,人就不见了,他循着邢东琻的气息找了很久没找到人,他有些慌了,他找到李禛,发动了整个阴司城隍府的阴差们把整个七道城都找遍了没有找到邢东琻。
沈道珺半夜回到家的时候,沈九九和沈一一和王政都睡着在沙发上。
沈道珺一回来,沈九九和沈一一麻溜爬起来谄媚,他们都是踩着王政奔向沈道珺的,王政被踩醒了,看到沈道珺回来了忙问:“沈哥!找到东哥了吗?”
沈道珺沮丧道:“找遍了整个七道城,他好像凭空消失一样,我现在要去异界一趟,我去借一样东西,看看能不能找到阿东。你先休息,如果我没有回来的话你照顾好沈九九和沈一一。”
“好,知道了。”王政心里有些不安,好好一个人,凭空消失了,整个阴司城隍府的差役数量巨大,翻遍了七道城没找到人,实在令人匪夷所思。
沈道珺去了异界找到应傲天,还没等应傲天开口发牢骚,沈道珺就说:“把你那面找人的镜子借给我,阿东失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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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傲天:“失踪了?”
沈道珺说:“对,翻遍了整个七道城就是找不到人。”
应傲天:“好好的一个大活人,怎么会突然失踪呢?”
沈道珺说:“他被刀子割破了手指,流了好多血,去小医院包扎,电话里说了正回家呢,可怎么都找不到人了。沈九九还说阿东的血很香,像着了魔一样,状态很不对劲。”
应傲天说:“你等着,我把那面镜子拿给你,这个镜子你得小心用,需要将镜子和沾染了他气息的东西放在一处一炷香的时间。时间到了之后你打开锦盒,镜子里会出现他最后出现的地方,镜子会出现一束光,指引你找到他,不过这镜子一天只能用两次,用过之后还得请镜子用香三柱。”
沈道珺说:“好,速度!”
应傲天到储物室,没多久他递给了沈道珺一个一尺见方锦盒,他对沈道珺说:“用完了马上还给我啊!”
沈道珺拿到锦盒就回家了,回到家他把锦盒放在自己房间里,然后到邢东琻的房间里把他的枕巾拆了下来,折好放到了锦盒里,点燃了一炷香。
一炷香之后,沈道珺打开锦盒,镜子里现了邢东琻的身影,那是他从家里出门到小医院的影像。
血一直不停地滴在地上,跟在邢东琻身后的分明是许许多多的邪祟,他们贪婪地吸食着邢东琻的血气,那股邪祟形成的黑雾越变越浓。
画面放到邢东琻在回家的路上接到王政电话的时候,邢东琻几乎被那黑色浓雾吞噬了,画面一转,邢东琻被黑雾掳走了,那是一个黑漆漆的山洞里,邢东琻被放在一个大石板上,他的手被割破了,脸色惨白。
接着镜子出现了一束光,很微弱,指向南方,沈道珺顺着光一路寻找,在七道城南方的山脚下停了下来。
这座山叫做--南界山。
沈道珺继续跟着光束指示的方向前进:“过了这座山就不是七道城的地界了,难道说阿东在山上的山洞里?”
终于,沈道珺在南界山找到了奄奄一息的邢东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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