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音也太差了吧!”全真真有些无语,她想着刚才打电话的声音可能隔壁也能听的到。好死不死开的免提,好死不死自己妈妈还那样说人家,意识到这一点她真的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喂,哥,还好,住下了,没事别担心。”霍枫接邢东琻的电话没有开免提,小声的说话,怕吵到全真真。
“好,我知道了,先挂了,我洗澡呢。”霍枫小声地说完就挂了电话接着去洗澡了。
凌晨三点的时候,有一个醉汉在咣咣咣地砸着全真真的门。边砸门边骂。
“开门啊!你是不是藏了野男人了!”
“你认错门了吧!”全真真爬起来顶着门又羞又恼。
“开门!开门!”醉汉接着砸门,不依不饶的。这个酒店的入住率不高,全真真想不通怎么会敲错门,特别害怕。
“你是干什么的!”霍枫听到动静就爬了起来,开门看见一个脑满肠肥的醉汉在拼命的敲着全真真的门。
“我是干什么的你管得着吗!少管闲事!”醉汉一拳就对着霍枫打了过来,霍枫闪过了,没打到。
全真真趁着两个人纠缠的时候打电话给前台,叫了保安。
保安来了以后把醉汉拉走了。
“没事了,你不要出来了,我守着你,你睡吧。”
“谢谢。”全真真吓坏了,哭的稀里哗啦的,又不敢出门。
就这样霍枫在全真真的门口守了一夜,天亮以后全真真小心翼翼地打开门,霍枫正立在门口,很警惕的样子。
“霍经理,辛苦你了。你去休息会,我去买早餐。”
“不了,我们收拾东西,换酒店,这里太不安全了。我已经定好了,直接退房过去就行,等安顿好了再吃也不迟。这个酒店我当时没看评论,评论说也有人遇到过这个醉汉,他是酒店老板的哥哥,隔三差五的来闹事,酒店给咱们补偿了房费,希望我们息事宁人。”
“哦,那我现在就去收拾。”
霍枫和全真真收拾好去前台退房的时候全真真才发现霍枫手上有血痕。
“霍经理,你这手?”
“哦,不碍事,是不小心划的。”
“都怪我。”
“跟你有什么关系,谁愿意碰到这种事。发票开好了,咱们走吧。”
霍枫和全真真换了一家口碑好,档次高的酒店,又去见供应商,验厂,询价。供应商请吃饭,霍枫一概回绝。一方面是不合适,一方面是顾虑到全真真,不想让她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参加那种功利性的饭局。
这天刚从一个工厂回到酒店,霍枫接到了邢东琻的电话:“兄弟,准备几时回来啊?”
“这两天就回去了。”
“你不在我们可都想死你了。”邢东琻笑呵呵地说。
“是啊!你不在东哥茶饭不思,你快点回来吧。”王政插了一嘴说。
“这两天就回去了,你们最近好吗?还顺利吗?”
“顺利,顺利的很!现在我都不跟财务部那帮人吵架了,东哥也顺利,销售部被收拾的服服帖帖。沈哥说等你回来差不多再整理下就能收网了。”
“好,等我回去说吧,我现在在路上。”霍枫什么都不许全真真拿,手上拿着铝合金型材样品又接电话十分的不方便。
“哦,那你先忙吧,注意安全。”邢东琻嘱托道。
“霍经理,我帮你拿吧,我又不是肩不能扛手不能提的,您不用什么都自己拿的。”
“没事儿,我刚好没时间健身,这就当健身了。”
“邢总和您是从小就认识的?”
“也不是,他上高中的时候我上初中,在一个学校里,是兴趣班的同学。”
“你们感情很好的哦。”
“对,他对我非常照顾,带我去买画画的材料,教我做人的道理,支持我的兴趣爱好,现在又在工作上提携我。他是我的恩人,是一个亦师亦友的大哥。”
“羡慕。”全真真一脸的羡慕。
“你没有朋友吗?”霍枫觉得再内向的人都得有朋友,眼前这个小姑娘虽然说比较内敛了点,应该不可能没朋友的。
“从小我母亲管我比较严格,不许我和别人来往,后来就越来越没人跟我玩。”
“也许是怕你被人欺负,被人欺骗吧。”
“我一直很想跟你道歉的,那天......我妈妈说的话你都听到了吧。”
“哦听到了,她很关心你。”
“不好意思啊霍经理,我妈妈就是担心我过度了,所以才会对我身边的人都很紧张,希望你不要介意。”
“这个没什么的,不要往心里去。”
“我知道你肯定不会介意的,可我还是想跟你说声抱歉。”
“抱什么歉啊,言重了,我很理解她,如果我的儿子能平安长大想必我也会有很多事情要操心。”霍枫提起夭折的儿子神色变得忧伤,明明长着一张阳光明媚的脸,却总是隐隐透着无尽的哀伤。
全真真有些心疼地说:“对不起啊,又惹你想起伤心事了,我总是把一切都搞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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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命是没有办法的,每个人都有自己的宿命。我已经走出来了,以前我提都不提的。你不用太过自责了,不要太在意别人的情绪。对自己好一点,多关注自己。”
“霍经理,今年贵庚几何?”
“24了。你呢。”
“你比我还小一岁呢。”全真真一直以为霍枫成熟稳重,应该最少得二十六七了,想不到比自己还小一岁。
“我心理年龄大。”
两个人聊着天不知不觉就到了酒店,样品都放到霍枫的房间,霍枫把样品什么的整理好叫了一个物流都寄回了梁川集团。晚上请全真真吃了一顿饭,两个人就买票准备回程了。
七道市邢东琻住的地方王政一边洗碗一边抱怨道:“东哥,阿枫不在,我天天要洗碗,好想他啊!”
“洗几个碗啊你就抱怨。”
“那你怎么不叫沈哥洗碗啊?”
“我敢吗?那可是个活阎王。”
“阎王?还是活的?”
“说谁活阎王?”沈道珺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不知道什么时候邢东琻把电话拨了出去。
“我比阎王官儿大好不好,不懂净瞎说!”沈道珺的声音听的邢东琻头皮发麻,倒不是声音可怖,主要是在说别人坏话的时候刚好被人家听到了,刚好这个人又动不动就喜欢拔人舌头。
“沈哥,我和阿政说笑来着,您什么时候回来啊?我跟阿政准备去钓鱼,您是不是带着沈一一和沈九九一起出去溜溜啊?”邢东琻敬语一切换,沈道珺眉头就舒展开了。
“酒店这边还有点事情,你们先去,等会给我发个位置,我自己开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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