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贫了,我嗓子好疼,回家休息了。”
“走吧,要不要我扶着你啊?”
“不用,脖子疼不是脚脖子疼。”
“不过,这沈哥出去喝酒也不带咱们,要不然能碰到这糟心事儿嘛!”
“你这不是正好检验一下你的护身符管不管用啊。”
“也是,咱回去吧,明儿还得上班呢。”
邢东琻回到家洗漱的时候发现脖子上面有清晰可见的五指印,喉咙也是很难受,肿的厉害。
迷迷糊糊睡着了,沈道珺夜半时分回来,听李禛说了他们出事了,王政有护身铜钱没事,邢东琻被伤到了。所以他跑到邢东琻的房间,趁着暖白的月光依稀能看到他颈部的五指印,沈道珺用手在离邢东琻一尺多的地方注入灵气,没一会邢东琻颈部的五指印没有了,他也觉察到了房间里有人。
“沈哥?”
“现在感觉怎么样?”沈道珺指了指邢东琻的脖子问。
“还有点......诶!好了啊!”
“以后不要逞强,迂回拖延叫我们来。”
“没事,李叔给我一块玉佩,我想以后应该不会再有事了。”
“早点休息,明天早上起来做早饭。”沈道珺说完就回房间了。
“哎,这人,还以为会关心人呢,还叫我早起做饭,不给我摆一桌压惊就算了,还叫我做饭,做饭!做饭!天天就是做饭!”抱怨完,邢东琻蒙着被子接着睡了。
第二天早上,邢东琻很早就起来做早餐,沈道珺带着沈九九和沈一一遛弯回来了,饭也好了。
几个人吃了早餐就去单位了,路上王政看着闭目养神的沈道珺问:“沈哥,听说你昨天给人整理桌椅板凳还帮人拿餐具?”
“有何不妥?”
“那你在外面都能干点力所能及的家务,你在家里就别当甩手掌柜的了呗。”
“那你帮我遛狗,我可以洗碗。”
“你不是会变分身么,你一个分身洗碗,一个分身拖地,一个分身洗衣服,一个分身遛狗,一个分身到阴司去,一个分身到公司去,啥事情都不耽误。还用我给你遛狗么?”
“那是很耗费灵力的,我根本就没有那么多灵力可以浪费在这种小事上面,你要帮我遛狗,我就洗碗。”
“好,今天我遛狗。”
“一言为定!”
“哦,还是算了吧,我记得我每次遛狗都有不好的事情发生。”
“遇到事情你怕什么,你现在是有护身符的人了。昨天你不是毫发无损么。”
“好吧,今天我遛狗,你洗碗。”
“好,就这么说。”
到了酒店,沈道珺自己坐电梯上去了,邢东琻照例从大厅路过的时候,一位气质出尘脱俗的女士一直盯着邢东琻胸前看。
“东哥,这位女士怎么一直盯着你啊?”
“她好像在盯着这枚玉佩。”邢东琻摸了摸挂在胸前的玉佩说。
“你好,我叫温煜是做玉石生意的,我看您这块玉很特别,能让我看一看吗?”
“温煜?!”邢东琻觉得这个名字很熟悉,脑海里拼命的搜索关于温煜的信息,没有想起来。
“哦,不好意思,是太唐突了,不知道这块玉您卖不卖呢?”温煜笑了笑问。
邢东琻看着眼前微笑着的温煜终于想起来了,这温煜不就是李禛日思夜想的人么!
“好,这块玉不是我的,玉的主人不在这里,他姓李,叫李禛。您方便的话可以到我办公室里去坐坐喝喝茶。我们边聊边等。”邢东琻想着先稳住温煜,再通知李禛过来。
“李禛?”这个名字好像有点耳熟,温煜愣了愣接着说:“实在抱歉,我今天工作安排比较紧张,差不多要工作到晚上八点多,不知道晚上方便不方便?”
“晚上可以,那么约晚上九点吧,玉佩的主人会在我办公室里恭候大驾。这是我的名片,到时候给我打电话。”
“好,一言为定。”温煜接过邢东琻的名片,也递上了自己的名片。
“那么晚上见了邢总。”
“晚上见。”
待温煜走远了,王政拉过邢东琻小声地问:“东哥,这位女士长得真好看,就是岁数比我年长了许多,不然是我的菜。”
“别胡说了,你喜欢小甜妹,这种出尘脱俗的仙女不适合你。”
“谁说的!谁不喜欢仙女啊!”
“我跟你说啊,这位有可能是李叔的恋人。”
“啊!李叔!李叔什么时候有了这么漂亮的女朋友?”
“现在我也不确定,反正名字和李叔跟我说的名字是一样的。”
“那晚上我能和你一起吃瓜吗?”
“可以,正好晚上不想烧饭了。”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天天烧饭能习惯呢,也会烦啊!”
“当然咯,谁喜欢天天做饭啊,谁不想吃现成的。”
“哈哈哈哈,今天那老东西没饭吃了,不知道他会怎么办。”
“他肯定会说‘先回家烧饭约定的时间是晚上9点,晚饭完全可以在家做。’你信不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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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这事儿他做的出来。”
“唉,乖乖回家做饭。谁叫我领了工资的,这是我分内的事情。”
邢东琻把温煜的事情跟李禛说了一下,叫他安排好工作,晚上酒店和温煜见一面。
李禛看到邢东琻发来的信息,久久地回不鬼神来。
“兄弟?今天有没有空? ”
“可以有的。”
原来是鲁优迁要走了,时成叫李禛送一下鲁优迁。
“好,那就麻烦你了,今天午饭过后早点走,还到酒店门口,我司机来接我。”鲁优迁客气地说。
“小迁,午饭给你践行,这些酒是我给你准备带回去的。先给你放到车上,你叫司机开一台大一点的车子。”
“哎呀,老哥哥,我是真舍不得走啊!”
“那么大个公司离不开你,你不回去这一天几十通电话的催,你也待不住啊。咱们兄弟来日方长,以后有的是机会。”
鲁优迁说不出话来,人高马大的一个老爷们抽抽搭搭的,他心里明白,以后要各忙各的,不知道下次再见面是什么时候了。
午饭过后,李禛送鲁优迁回七道城豪达酒店。一路上他都在想该怎么跟温煜说第一句话。如果是温煜他要怎么说,如果不是温煜又要怎么说。
鲁优迁中午喝多了,所以一路上都没吭声,一直到了酒店门口,他的司机喊他半天,他才悠悠醒转。
邢东琻接到时成的电话早早的就在酒店门口等着,差不多到了下午五点多才等到李禛和鲁优迁。他们寒暄客套一番,把鲁优迁刚送走,李禛就迫不及待地问:“是她吗?”
“李叔,这个我也不确定,要不你先跟我回家,吃过晚饭再来。”
“我不回去了,你们回去吧,我要在这里等她。”
“那玉佩给你,温煜女士是看到我戴着的这块玉说想买。她好像对这块玉有极大的兴趣,你拿着。”
“好。”李禛小心翼翼地结果玉佩,就到邢东琻办公室里去等着了。
邢东琻和王政回家吃晚饭,本来想到办公室去吃他们的瓜,被沈道珺知道了,不许去。硬拉着他们去遛狗了。
晚上八点多,温煜如约而至,邢东琻跟前台打过招呼了,所以前台直接把温煜领着来到了邢东琻的办公室。
推开门的一刹那,温煜看着李禛,一下子心口闷的很,她捂着心口几摇摇欲倒站不稳,在快要摔倒的时候被冲过来的李禛扶了起来。
“不好意思,可能这么说有点唐突,您是邢总说的李先生吗?”
李禛哽咽着说:“是。”
“李先生,我们好像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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