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思卿一步一步向云涯走去,她每靠近一步,云涯就后退一步。
她拿出了那块陨玉,拿在手里把玩着,一下一下的向上扔,然后用手接住,她看向云涯,挑衅的笑着。
“来,我们聊聊陨玉的事。”
纪思卿正了正神色,向云涯晃了晃手上的陨玉。
云涯这会儿也不敢再有一点反抗,他迅速点了点头,如小鸡啄米一般,生怕自己慢了引纪思卿生气,一个生气自己小命就玩完了。
纪思卿点了下头,很满意他的状态,不错,很配合。
盛闻璟不知道从哪儿突然搬过来一个椅子,放在了纪思卿后面,让她坐下。
苦了谁都不能苦了他的好妹妹。
纪思卿随意的坐下后,淡定又缓慢的打了个哈欠,然后翘起二郎腿,手肘撑在椅子扶手上,撑着脑袋。她神情淡漠,耷拉着眼皮,眼神懒散而疏离。
“说说吧,这陨玉是谁给你的?”
“我不知道,他带着一个面具,我不知道他长什么样,他只说自己是夜幕的,只要我为他们办事,就给我至高无比的荣耀。”
云涯不敢有所隐瞒,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一边说,一边看着纪思卿的表情,时刻注意着她的表情变化,生怕自己说错话。
只可惜,他注定什么都看不出来,纪思卿怎么可能轻易露出自己的情绪。
“又是这样,这群阴沟里的老鼠,就这么见不得人。”池婧婵一听到这个回答,有些无语了,在后面吐槽着。
每次都是这样,就没有点什么新意。
纪思卿已经习惯了,她已经不抱什么希望了,从这群人嘴里根本听不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那那个段远泽呢?是你的人,还是夜幕的人?”
“他是夜幕找来的人,不过他不是夜幕原本的人,也是后来找的,说是来辅助我。杀人那些事都是他在干,我只负责做做艺术品,然后偶尔露个面。”
纪思卿算是听明白了,这件事估计也是夜幕的一个幌子,就是用来吸引他们注意力的,一个障眼法。
“他们找你是让你干什么?”傅言深也隐隐猜到了一些,问出了解答他这个疑问的问题。
“他们只说让我干自己平常干的,把那些雕像经营好就行了,并没有其他事,也没有再找过我。”
说起来这个,云涯觉得自己还挺幸运的,原本以为他们会隔三差五来一趟,至少看一下他有没有乖乖听话吧,没想到根本没人来鸟他,只留下了这两支小队的人。
眼看着问不出来什么了,几人都没了耐心,表情不太好,吓得云涯缩了缩脖子。
纪思卿微眯着眼,不停的转着手上的手串,预示着她的耐心已经没有了,问也问不出个有用的东西。
安静了几秒钟,这几秒钟,整个世界仿佛没有了声音,他们都在等着纪思卿的下一步,或者思考着接下来的计划。
几个呼吸之后,纪思卿站了起来,准备去阁楼看看,她昨天似乎看到了些什么,但是当时没来得及看,今天再去看看。
说出她的想法之后,傅言深和盛闻璟跟着她一起去了阁楼,池婧婵和秦亦川留下来看着云涯,免得他跑了。
而云涯在听到他们要去阁楼的时候,看上去非常紧张,这让纪思卿更加确信,那里还有些他们没发现的东西。
“卿卿,你是还有什么发现吗?”
由于纪思卿又没具体说,所以傅言深就在路上问她了。
盛闻璟只能说是无条件相信纪思卿,纪思卿做什么他都只要支持就好了,所以大部分不会过问,只要纪思卿说走,他就一定会跟着。
“好像是有个什么东西,本来不太确定,但是看到云涯那个样子,我反而更确定了。”
纪思卿其实具体也不知道有什么,只是第六感觉得还有自己没发现的。
他们来到阁楼之后,三个人又在里面找了起来,整体和他们昨天来的一样,没什么变化,甚至扔在地上的那些东西还没有被收拾起来。
看得出来,发现陨玉丢了之后,云涯很紧张,连自己平常生活的房间都没来得及收拾,和昨天他们走的时候,一样乱。
纪思卿看了一眼昨天起疑心的那个位置,发现那个被黑布盖着的东西不见了,她又在其他角落找了一圈,最后才在一个柜子后面找到了。
她把东西从柜子后面挪了出来,听到动静,傅言深和盛闻璟停下手中的动作,朝纪思卿看去,看到她在搬东西,立马上去帮忙。
“这是什么?”
三个人面对着这个被黑布盖住的东西,足足有一个人那么高,三脸疑惑,昨天没看到,估计放的够隐蔽的。
纪思卿上去把黑布一把扯开,扔在了地上。
黑布下面的居然是一幅画,但是这幅画和其他的都不一样,因为画中是个女人,活的,一个被关在画中的女人。
而这个女人,正是昨天看到的那幅画中的女人。
画中的女人本以为今天来的依旧是云涯,但当她看到这三个陌生人时,愣了一下,然后是震惊,这么多年了,终于有人找到她了吗?
看到画中的女人,纪思卿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怎么个事?她就知道云涯那厮是个变态,居然在自己房间里,关了个女人。
看外面的几人迟迟没有开口,也没有任何动作,女人很害怕他们就这么直接走了,以后就再也没有人能找到自己了,于是赶紧开口。
“求你们救救我,放我出去。”
她一开口,把原本正在思考的纪思卿吓了一跳,她闻言唰的一下抬起头,看着画中的女人细细打量了一番。
这个女人看起来很精致,穿的衣服也都是干净的,身上的衣服鞋子,还有首饰什么的都是大品牌,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个囚犯。
看纪思卿正在思考,傅言深就代替她出口询问。
“你是谁?为什么被关在画中?”
“我叫听兰,原本是云涯的女朋友,我的家人在华国,一年前我的父亲生了重病,我想回家照顾他,可云涯却觉得,我是因为看不起他,觉得他没有才华、没有出息,想要趁机离开他。所以那个畜牲就把我关在了这里。”
听兰说着,开始掩面痛哭起来,她至今都不知道她的父亲怎么样了,一直被关在这里根本没法出去。
听了她的遭遇,几人有些无语,这就很难评,这个云涯是有什么被害妄想症吗?
上次这么无语还是在上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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