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庄宇将一张邀请函放在唐书亚跟前,“这里是南洋商会的邀请函。”
唐书亚眼皮没抬,手指捏着签字笔写写画画,倏地一顿,抬眸问道:“南洋商会?”
庄宇:“对,那边想招商引资,我觉得是好事,可以去。”
唐书亚想了想,心中有了计较,“能查到有人什么受邀吗?”
“这……”庄宇犹豫几瞬,“要查并不难,你要查谁啊?”
庄宇跟了唐书亚这么久,自然猜到唐书亚的一些心思。
“胡南珍。”
唐书亚的回答让庄宇的眉峰狠狠一提,“书亚哥,你难道还没放弃吗?”
唐书亚甩掉手中的笔,语气透出微微不耐,“我让你去查就查。”
“她都走了这么久,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庄宇双手撑在桌面上,“这段日子,你都不是这么过来的吗?何必再节外生枝?”
唐书亚摘下眼镜,抬手揉了揉眉心,“庄宇,要是你不想帮我查,我就叫别人去,或者我自己都可以查。”
庄宇实在不懂,如今正是和唐永年斗的难分难解的时候,唐书亚还有心神花费到这种事情上?
看他那架势是不到黄河心不死,与其交给别人弄出什么乱子,倒是自己处理比较稳妥。
庄宇答应,“行行行,我把你去查。”
庄宇的动作很快,大约半天,所有受邀宾客都查了个一清二楚。
不出所料,胡南珍真的在受邀之列。
唐书亚点上一根烟,沉静地看向落地窗外,烟雾在他的胸腔里打个转儿,又被他慢慢吐了出来,“胡南珍,这一次,终于找到你了。”
他实在是小看胡南珍和凌桬之间的友谊,这些日子,胡南珍一直在国外,没有踏足过华国一步。
很明显就是怕他找到她。
正是如此,恰恰证明找到胡南珍,就极大概率找到凌桬。
另一边,胡南珍订婚之后,未婚夫生了急病,死在旅途上。
回来的时候,只有胡南珍和一贯骨灰。
实际上,韩肃用的身份就是一个死去的人。
即便有人去查,查到的也真是一个死人。
看着胡南珍一脸悲痛消沉的模样,家里人也不好说什么。
过了这么长时间,胡南珍在别人眼里已经振作了起来。
实际上,是觉得唐书亚已经放弃寻找凌桬,胡南珍稍稍安下心来,
毕竟她是承诺要接手公司的。
她重现露面的第一次社交就是南洋商会的招商会。
为了慎重起见,她特意调查了下,没有唐书亚的名字。
倒是听闻有个神秘嘉宾。
至于这么神秘的嘉宾是谁,无论怎么查也查不出来。
胡南珍作罢,反正这种事情不少,不少有权有势的人不方便出面,就喜欢搞故弄玄虚这一套。
宴会进行一半,胡南珍去了一趟洗手间,出来的时候与迎面匆匆而来的女人碰撞了一下。
那女人几乎是小跑,没有长眼,这个碰撞得挺狠,胡南珍半边身子都歪了。
那个女人更夸张,整个人往后摔倒。
两个人包包同时掉落在地,里面的化妆品,手机等东西散落一地。
“对不起,对不起。”
女人跟胡南珍连连道歉,着急忙慌地收拾地面的东西,还十分贴心连胡南珍的东西一并捡起。
胡南珍见人态度不错,不是有心的,也没打算追究,甚至伸手扶了那女人一把。
女人又道谢这才匆匆离开。
胡南珍在原地看了一会儿,一转身,呼吸瞬间一窒,捏着包包的手指瞬间攥紧了。
男人就这么居高临下地冷睨着她,黑色的西装外套和同色西裤,整个人仿佛浸泡在浓郁的黑暗中。
“唐,唐书亚!”
胡南珍咽了一口唾沫,艰难了喊出男人的名字。
“胡南珍,好久不见,要见你一面真不容易。”
唐书亚阴森森地说道。
比起上次见面,唐书亚消瘦了不少,眉骨眼眶都变深了,原本柔软的轮廓硬生生地显出几分沉郁的凌厉。
颀长挺拔的身躯看起来稍显料峭,整张脸上神色更是阴沉至极。
压迫感比起之前重了几分。
胡南珍无意识地后退几步,强迫自己稳下心神来,“你想怎么样?”
唐书亚眸色沉暗,似笑非笑,“你觉得我能干什么?”
“我警告你,你别乱来,外人都是宾客!我……”
胡南珍心中暗骂自己大意,忽地就明白过来,那个所谓的神秘嘉宾肯定就是唐书亚。
唐书亚低眉轻笑起来,“我什么都没干,你何必这么心虚?是因为帮助了凌桬逃走吗?”
既然唐书亚猜到,胡南珍索性也不装了,“是,是我帮助了她又怎么样?我就是看不惯你,得到了还不珍惜!”
唐书亚见胡南珍一脸戒备的样子,轻轻挑动了一下眉毛,端着散漫的语气说道:“我真的只是来打个招呼的。我也没打算再找凌桬。”
胡南珍看着唐书亚清淡漂亮的眉眼没有什么情绪,一时间无法判断他话语的真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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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你逼我,我也不会告诉你凌桬的去向的。”
“我知道。我已经放弃找她了。”
唐书亚格抬手间,衬衫袖口探出了西服外套的袖子,腕间的昂贵手表也随之露了出来。
他看了一眼腕表,“到了我出场演讲的时间了,就这样吧。”
胡南珍疑惑地睁大了眼,就这样?
她还以为她会被唐书亚掐着脖子质问凌桬的去向,没想到就真的打个招呼就走了?
看来这个男人已经不在乎了?
不在乎就好。
胡南珍看着唐书亚逐渐远去的身影,长长了舒了一口气。
既然唐书亚在这里,她不想再多待,直接朝大门走去。
就在这时,刚才撞到她的女人,叫住了她。
“这位小姐,不好意思啊,我发现我拿错你的手机。”
胡南珍一听,连忙查看自己的包包,按了一下屏幕,还真不是自己的手机。
“没事,我也没注意。”
她接过自己的手机,两个又客套了几句,就离开了。
这样的小事,胡南珍很快就忘记了一干二净。
那女人意味不明地看着胡南珍离开,然后重新进入宴会厅。
一直等到唐书亚演讲完毕,又应酬完,离开宴会厅上了车后,那女人跟了上去,敲了敲唐书亚的车窗。
见唐书亚微微颔首同意她上车,她才拉开车门。
上车后,唐书亚第一句就问:“跟踪,和窃听都弄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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