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图站在病房窗前,掀开窗帘,眺望远处的景色。
不确定是否有人在对面观望,他也只是掀开窗帘一角,看一眼外面的景色,赶紧松开窗帘。
有钱人的好处就是最大程度保证自己安全,一直呆在医院里,制造他被严重炸伤的假景象,迷惑外人的目光。
限制任何人接触外界,也让医生待在办公室不离开,保证他信息不被泄露。
不过是价格问题,他开了价码,没有人能够拒绝的价码,所有人都按照他的预想行事。
车底安装炸弹,肯定是身边人干的事,不然不会轻易得手。
找不到想要杀他的人,普图决定在医院里待着,不能平白的被炸弹炸一回。
躺在病床上,打开电脑,看着外面世界忙碌的人,普图心中冷笑。
他是天空中飞翔的鹰,被兔子抓伤了眼睛,这是绝对不能原谅的错误。
也就是司机自习,清洗汽车时发现地盘的炸弹,不然他可就真的去见真主阿拉。
调换炸弹,制造被炸的假象,成功混进医院里。
所有人的消息不停汇总到他的电脑里,了解老黄等人的动作,普图不明白老黄怎么突然对他如此上心。
关掉的电话没有开机,普图故意关机,就是让所有人都联系不上他。
被炸弹炸伤的人,有不接电话的特权,可以任性的不接任何人的电话。
备用手机启用,该找他的人能找到他,这就足够了。
备用手机震动,普图接听视频请求。
打开视频,看到一丝不挂被吊着的人,普图眼睛中有了火光。
“普图先生,旺察已经已经快不行了,在打下去就要死掉。”
“他说有人找到他,承诺给他50万美金,让他在你的车底安装定时炸弹。”
“一次性支付了30完美金,安装以后给了20万。一共见面三次,都是在深夜见面,旺察没有看到对面人的脸。”
“我们去他们见面的地点,都是死角,没有找到线索。”
“第一次见面是旧街的赌场,鱼龙混杂,没有监控,查不到人影像。”
“第二次、第三次是旺察的家里,也只是给他钱,没有可以利用的线索。”
看着吊起来的旺察,普图心中恼怒。
他可以接受别人背叛,但是旺察怎么能背叛他,还要置他于死地。
鲜肉模糊躯体,浇不灭普图心中怒火,他很想当面给旺察几鞭子,消解心中的愤怒。
“将摄像头对准旺察,我有话问他。”
摄像头移动,对准被吊起来的旺察。
看着凄惨的旺察,普图忍着脾气,开口问道。
“旺察,说说吧,为什么背叛我。”
旺察艰难抬起头,看向手机摄像头。
手机很小,只有巴掌大。
摄像头也很小,大拇指甲盖一样大小。
旺察知道普图在看着他,可他没有太多力气,皮肉折磨,鲜血流失,精神也到了极限。
努力挤出一丝笑容,旺察奇怪普图怎么会问出这样的问题。
果然,在大人物心中,根本没有他们小人物的悲观。
他是一个正常的男人,未婚妻被抢走,难道不应该愤怒,不应该想着如何报仇。
看着未婚妻为他人生子,为他人抚育儿子,就像是一把刀,不停捅向他的心脏。
普图对他很不错,比其他大多数人都好,可他还是穷困潦倒的活着,拿着微薄薪水勉强度日。
最让旺察接受不了的事,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理由也出奇的离奇,说他会将女人送出去陪人睡觉。
悲伤涌上心头,旺察对着摄像头吐口水。
到了这一步,他也不用隐藏自己心中恨意,不担心普图报复他。
将死之人,无所顾忌。
“普图,你也活不了多久了,已经有人出手对付你,你的日子只会越来越难过。”
“”不要一脸痛心看着我,对,你一定是痛心的表情,痛心、惋惜、不甘、悔恨的表情,在你那张可憎的脸上。
“你不会忘了沛融是我的未婚妻,对了,她现在不叫沛融,你给她起了新的名字,叫安娜,是啊,她叫安娜。”
“她是我的未婚妻,却成了你的情妇,也让我成了一个笑话。”
“没有一个女人愿意嫁给我,哪怕是妓女,看到我都是不屑的眼神。”
“你知道什么是不屑吗?你怎么会知道什么是不屑,你只会享受你的生活,家里哄着老婆,外面搂着情妇。”
“那个人也真是傻,还给我50万美金,就算是他不给我钱,我也愿意安装炸弹。”
“可惜啊,没有炸死你,这是我最遗憾的事。”
“不过我不着急,普图,我在下面等你,等你到下面来找我。”
笑声放肆而张狂,燃烧最后的生命。
普图脸色苍白,他没有想到是因为沛融一个女人招致旺察不满,女人而已,不过是男人的衣服。
旺察想要沛融,普图毫不犹豫的将沛融还给旺察。
虽然沛融为他生了两个孩子,还是一个女人,一个可有可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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旺察的诅咒让普图火气更旺盛,旺察怎么敢诅咒他。
“给他一个痛快,不用在折磨他了。”
挂断电话,普图将书记丢在床上。
一个女人差点让他丧命,这个女人绝对不能留着。
想着两个儿子,普图心里纠结,孩子大了不好哄骗,将他们的母亲杀掉,两个孩子肯定不会原谅他。
他只有两个儿子,但凡多一个儿子,他肯定毫不犹豫的埋了沛融。
儿子是他的软肋,几天没有和儿子联系,普图想儿子想的心疼。
告诉儿子他去出差,等回国就带他们去游乐场。
承诺还是要完成的,哪怕是有危险,也要为儿子树立榜样。
陈洪生代替他的位置,成为赌场的管理人。
想一想他被炸以后的得利者,只有陈洪生得到切切实实的利益。
陈洪生是不是幕后的人,普图拿不准陈洪生的态度,缺少证据指向,不能胡乱猜测陈洪生。
他没有死,幕后之人一定会再次出手,如何引蛇出洞补蛇,是他的头等大事。
旺察已经死了,不能通过旺察找到幕后的人,那就换一个思路,从得利者身上去查。
陈洪生是得利者,但他是明面上的人,还会有暗中得利的人,这个人必须挖出来。
想到这里,普图拿起手机,输入号码,拨打电话。
老黄来到察乃的别墅,不顾阻拦,直接走进察乃卧室。
察乃趴在床上,雪白女子跪在察乃身上,柔荑重点,按压察乃身上的穴位。
呻吟声从察乃嘴里传出来,听的出来他很享受。
老黄坐在沙发上,等待察乃按摩结束。
作为赌场的大股东,察乃必须承担他的责任,为赌场的事情负责。
到了最后时刻,察乃不能躲在后面拿分红,而不出力气处理赌场内部爆发的问题。
确定沛融和她儿子的安稳,老黄确定普图没事,故意躲起来。
至于是和陈洪生同谋,还是他自己下棋,这都不重要,最后清算的是两个人,哪里管他们的打算。
女人按摩结束,收拾一下直接离开卧室。
老黄气势汹汹的来,不说话等待她结束,女人明白老黄的意思。
看着美女离开,普图不舍说道。“还有项目没有开始呢,怎么就结束了,太不负责任。”
“老黄,你欠我一次按摩,下一次邀请我。”
老黄笑道。“按摩而已,下一次给你找三个女人,让你好好享受。”
“我这次过来有要紧的事说,不是故意打搅你的雅兴。”
“到了收拾普图和陈洪生的时候,不能再拖下去,该你动了。”
听到老黄的话,察乃坐起来,坐在床上,认真盯着老黄。
早就有打算将普图、陈洪生踢出去,是老黄一直拦着,没有将两人踢出去。
察乃知道老黄有布局,现在肯定是布局完成,到了收割的时候。
“老黄,你确定?”
老黄点头,坚定说道。“到了收口的时候,我有什么不确定的。”
“塔里兹是一个意外,加速了事情的进展,但不是最主要的原因。”
“陈洪生和普图内斗,陈洪生居然想要做掉普图,侵吞普图的财产,这正好也解决困扰我的问题,如何让他们内斗。”
“我想办法将消息传给普图,让他们斗起来,最后在收尾。”
察乃赞同道。“没有问题,让他们斗吧,斗起来就热闹了,我们只需要最后收口就可以。”
“当年的仇要报,拖了这么久,可是憋着一口气,难受的很。”
“军方我会搞定,保证他们的利益不受损,他们不会不同意。”
“赌场还是要运营,你养了那么久的蛊虫,到了使用的时候,不要在藏着。”
老黄说道。“换了一个人,同样好用,不会影响使用。”
“蛊虫藏到最后才最有威力,现在就使用,未免太看得起普图和陈洪生。”
起身走到酒柜前,倒一杯酒喝下。
辛辣的感觉和他的心情一样,都是如此让人沉醉。
看着老黄,察乃说道。“老黄,开始吧,我迫不及待的看着烟花盛放。”
老黄轻嗯一声,起身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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