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控视频调转,监视着瓦力纳格的行踪。
瓦力纳格不是安静的人,行踪遍布半个蒙巴萨城。
一会在这里停留,一会在另外一个地方逗留,似乎就没有他长久停留的地方。
而瓦力纳格的生活多姿多彩,每一次停留逗留之地,必然会出现一个女人送他离开。
张伟记录着瓦力纳格姘头的所在地,心里无奈男人对女人的占有欲。
就像是在某地丢失了灵魂,要在女人身上找到灵魂。
瓦力纳格是蒙巴萨的毒枭,他需要的灵魂不是金钱、物质等外在物品能够满足,而是来自于自身圆满的安慰。
女人有着神奇的力量,满足男人是她们最神奇的力量。
分析一条一条线索,抽丝剥茧的找到有价值的信息。
乔力反复看着监控视频的画面,听着糟乱的声音。
谈话内容已经确定,他不需要再次确认。
男人起身掏出一摞纸,随意的在包厢里撒着。
女人们忙着捡钱,欢呼声音震荡整个包厢。
“贱人们,捡钱吧,捡钱吧。”
“钱就是海洋里的水,只要去一趟海洋,就会有浪潮一般的财富涌来。”
“后天就是我的浪潮日,腰间要鼓起来。”
看着男人说腰带鼓起来的时间,乔力确定这是毒品交易的时间。
瓦力纳格没有因为阿利阿瓦梓的事影响他的决定,还是如约进行毒品交易。
男人提供的信息不多,不足以支持一场计划的执行。
制定完美可行的计划,需要更准确的交易内容,时间、地点、任务。
而瓦力纳格无疑是主角,是否参与这异常交易,尤为重要。
瓦力纳格不参与交易,无法人赃并获,也就无法给瓦力纳格定罪,彻底扳倒瓦力纳格。
得到的信息太少,无疑是情报系统的无能。
手机震动,乔力拿起手机,浏览一遍手机信息。
起身拿起花衣服穿上,乔力对张伟说道。
“收到线人消息,我出去一趟。”
“定位我身上的定位器,时刻监视我的动态。”
“我带着司机一起离开,你们在家里时刻关注。”
摆摆手,示意乔力离开。
技术员打开电脑,连接乔力身上的定位器。
乔力上车,对司机说出一个位置,两人开车离开安全屋。
外面的世界彩色,比安全屋里的色彩鲜艳。
换了换眼睛看向的景色,疲惫的神情有了缓解的时间。
伸手到窗外,抚摸着无形的风,乔力有抚摸着女人的错觉。
一切的感官刺激来自于想象力,想象力的满足虚无而空虚,远不如实际的体验给人满足感。
汽车来到城区,缓慢的前行。
下车来到公园的长椅上,看着小孩子在草坪上奔跑。
炎热的天气有不同的感觉体验,成年人感觉闷热烦躁,小孩子激情四射的踢足球玩乐,并没有炎热的体验感。
汗水从额头流下,迅速的遍布全身。
卖水的小摊贩来到身前,拿出一瓶矿泉水售卖。
乔力拿出钱包,掏出钱交给小摊贩。
小摊贩接过钱,将矿泉水交给乔力。
短暂而正常的交易结束,乔力拿着手中的矿泉水,并没有喝一口。
再次坐了一会,欣赏孩子们天真额旺盛的体力,乔力起身回到车里。
回到安全屋,乔力撕下来矿泉水的广告纸贴,然后拧开矿泉水瓶盖,将矿泉水倒在纸贴上。
清晰的文字慢慢显示,清楚的交代毒品交易的时间、地点和参与者。
可惜的是,瓦力纳格并不在其内,并不在此次的交易之中。
看着参与交易者的名字,乔力必须保证瓦力纳格如计划般出现在毒品交易现场。
制造矛盾不是难事,而是一件很简单的事。
虽然留给他的时间不多,乔力有把握让瓦力纳格生出疑心,并亲自参与毒品交易。
疑心并没有对错,疑心生出来的那一刻,所有的怀疑都是成立的。
而排除怀疑的每一步,都是加深裂痕的刻刀雕刻,雕刻出最完美最致命的裂痕。
安排一场枪杀,流出一条谣言,行动和语言的完美结合。
阿利阿瓦梓坐在赌场里,没有心情的欣赏着舞女的舞姿。
查尔斯曼输完最后的筹码,猛地一把掐在女伴屁股上,大笑着起身离开赌桌。
赌桌就是他的游戏,而他根本不在乎输赢。
看到阿利阿瓦梓,查尔斯曼牵着女伴的手来到阿利阿瓦梓身边坐下。
抬手要一杯威士忌,查尔斯曼对女伴耳语一声,女伴笑着离开。
看着女伴离开的背影,查尔斯曼感慨道。“多么曼妙的身姿,多么令人难以忍耐的身体,真想在这里将他压在身下。”
“阿利阿瓦梓,如果是你,你能让女人在孤独的床上等待吗?”
“听我老年人的一句劝告,一定不要让女人在床上孤单。”
“女人在床上孤单,受伤的一定会是男人,这是至理名言。”
阿利阿瓦梓眼神落在女人的光滑的后背,随即落在查尔斯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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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女人而已,不过是男人的玩物。
查尔斯曼有很多玩物,其中之一的玩物,根本不被他放在心里。
“查尔斯曼先生,我接到奥古斯都先生电话,他告诉我终止我们之间的合作。”
“阿利阿瓦梓自认为合作以来,一直尽心尽力办事,并没有在合作中出现意外,没有让查尔斯曼先生伤心,为何要终止我们之间的合作。”
“请查尔斯曼先生在慎重考虑我们之间的合作,阿利阿瓦梓感激不尽。”
摊开手掌,肥硕的手掌在柜台上摊开。
看着肥硕的双手,查尔斯曼无奈道。
“阿利阿瓦梓,我并不想终止和你的合作,但我没有办法。”
“我的货轮在海面上被海盗劫持,他们想要索要50万美元的赎金,不然就杀掉所有船员,劫持我运输的货物。”
“这个时候有人跳出来,说能解决海盗的事,并不保证货轮在海面上的安全。”
“唯一条件是终止和你合作,他替代你在蒙巴萨提供和你一样的服务。”
“我有多少货轮在海面上航行,总不能每一次都缴纳50万美元的赎金,不得已而为之。”
阿利阿瓦梓微微一笑,轻松说道。“查尔斯曼先生,货轮在海面上的安全是我的责任之一,你的货轮被扣押, 应该告诉我。”
“我在索马里还有一些人脉,解决货轮安全只需要打一通电话。”
查尔斯曼看向阿利阿瓦梓,对他的大话感到无奈。
货轮被海盗劫持,奥古斯都联系图拉阿姆,图拉阿姆三天没有解决海盗。
不是没有给阿利阿瓦梓机会,而是他没有解决事情的能力。
他不想花费50万美元,更不想每一艘货轮都花费50万美元,即使50万美元是市场价。
“阿利阿瓦梓,奥古斯都联系图拉阿姆,可图拉阿姆并没有解决货轮安全。”
“你可以电话问问图拉阿姆,他是否接到奥古斯都电话,是否没有解决问题。”
“不是没有给你机会,而是失望后的选择。”
拍拍阿利阿瓦梓的肩膀,查尔斯曼不想和阿利阿瓦梓浪费时间。
被他放弃的人,怎么可以浪费他的时间。
提供同样的服务,他不在意这个人是谁,只在意这个时候谁能解决问题。
不担心没有人提供服务,他也是缴纳服务费,不是免费接受。
“阿利阿瓦梓,事情就是如此,你落后一步,就会有人跟上。”
“好好考虑你为什么落后一步,这才是问题的关键。”
阿利阿瓦梓拉住查尔斯曼,稳住心情,缓慢说道。
“查尔斯曼先生,合作多年,漫长时间的实践证明我的诚信。”
“一个新跳出来的人,他说能提供和我一样的服务,这话听着怎么都像是吹牛。”
“蒙巴萨是蒙巴萨人的蒙巴萨,这一条定律不会变,而且永远不会变。”
看一眼胳膊上的手臂,查尔斯曼不耐烦拨开阿利阿瓦梓的手。
阿利阿瓦梓越界了,和他表现的太过亲昵。
“阿利阿瓦梓,你有很多的合伙人,不需要在我这里吊死。”
“与其争取一个既定的结果,为什么不要维护其他的合伙人。”
“我认为他们会愿意提供帮助,至少他们的利益没有受损,而且心情愉悦。”
不等阿利阿瓦梓说话,查尔斯曼转身走掉。
阿利阿瓦梓眼神逐渐阴翳,狠狠盯着查尔斯曼。
一个小小的危机就让查尔斯曼退出,可见查尔斯曼并不尊重他。
不尊重他的人,不应该存活在这个世界上,更何况查尔斯曼贪婪的吸着他的血。
起身整理好衣服,阿利阿瓦梓优雅的离开赌场。
他对赌博没有兴趣,对赌场里的人也没有兴趣。
赌场里依靠运气改写命运,无疑是痴人说梦。
一群做着梦的人,不配和他产生任何一丝交集。
查尔斯曼有一句话说得对,他不只有一个合伙人,不需要将所有赌注押在查尔斯曼身上。
对方从查尔斯曼身上下手,未尝不是看出查尔斯曼的懦弱和贪婪。
贪婪是原罪,是审判人的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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