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路祥和两个丫环都已睡去。
原以为他们会等自己,不想他们已经失去了耐心。
不过这样也好,他夜不归宿也就心安理得了。
第二天起来,秋月抱怨道:“老爷,这几天你怎么都回来得这么晚?”
立生一笑说:“这不遇到了老朋友,难免多唠一会儿。”
秋菊不高兴了,“遇到老朋友,就把我们老朋友丢家里不管了啊?”
“管,那有不管的道理。”立生说。
路祥说:“别和老爷斗嘴了,赶快上饭,老爷还得去州府。”
看路祥一脸严肃的样子,两个丫环不再吱声,钻进厨房开始准备早餐。
吃过早餐,立生和路祥一同去往州府。
到了州府,立生将路祥叫到屋里。
立生问:“盗窃我们家的盗贼可有眉目?”
路祥说:“目前还没有下落。”
停顿了一下,路祥继续说:“不过,这个已经不重要了。盗窃的贼我们抓了不少,钱也罚了不少。”
随之又笑笑说:“我们的收获也不小。”
“这件事办得不错,应该好好奖励你一下。”立生说。
“全是老爷安排得好。”
“拍老爷的马屁啊?”
路祥笑,说:“老爷,受拍的感觉是不是很爽啊?”
“瞎扯,一会儿就没个正经了。”立生怒道。
转而,立生说:“还有一件棘手的事需要你去办。”
路祥问:“什么缠手的事儿?”
立生在案头上找出那封举报信递给路祥,“你看看这个。”
路祥接过信,掏出来看了一下,不由大吃一惊:“这、这、这是谁干的?”
“我们从京都回来,家中被盗,你一直在抓获盗贼,所以这件事儿一直没有顾得上管。”立生顿了一下,接着说:“这件事也不能拖了,因为这封信已经影响到了我的前途。”
路祥拿着信仔细看了几遍,说:“这个举报人对事件还是挺了解的。”
立生说:“也就是说,这个举报人,一是出在我们州府内部,一个是曾经向我们行过贿的人。”
“我们内部不会有这样的人吧?”路祥说。
“如果排除我们内部,事情就更好查了,因为向我们行贿的人也就那几个,你一个一个进行排查,肯定能找到那个匿名举报人。”
“好,一会儿我就去查这件事。”
“不过这事还是要秘密调查,别弄得世人皆知。”立生嘱咐道。
“是,老爷。”说着,路祥告退。
晚上立生当值,不过,他在不在州府睡也无所谓。
晚上在州府吃过晚饭,他直接去了江北家。
一敲门,小娇娘便将门打开,她好像知道这个时候立生会来。
“开门的速度够快啊!”立生说。
杜娟嗔道:“还用问啊,人家等你等得都心急了。”
“想我了?”立生抱住杜娟说。
杜娟抬起头,眨着迷人的双眼说:“当然想了。”
“今天吃饭了吗?”
“吃过了。”
立生色迷迷地望着杜娟,说:“那我们就开始吧。”说着开始给杜娟宽衣。
脱下杜娟的衣裙,又快速甩下自己的衣服,“今晚哥不走了,陪你一个晚上。”
杜娟兴奋地抱住立生,说:“今晚我们不睡了。”
“不睡就不睡,谁怕谁?”说着手脚开始不安分起来。
两个人一直折腾到天亮,快天亮的时候,两个人都睡熟了。
当立生醒来的时候,时间已经不早。
他匆忙穿上衣服,急匆匆地赶往州府。
到了州府,路祥早早等候着他。
看立生一副睡意朦胧的样子,路祥感觉奇怪:老爷没在州府睡,也没在家睡,他到那里睡了?
立生似乎看出了路祥的诧异,说:“昨天晚上和江北一起喝酒,喝多了睡在他家。”
“噢。”路祥噢了一声,接着说:“匿名举报人初步锁定了光明书局的戴发水。前段时间,他销售违禁书籍,被我们罚了款。”
“光明书局,戴发水,有什么证据是他所为?”立生问。
“戴发水一直从事书局业务,所以有一定文字水平。从举报信的语句来看,并不是出自一般人之手;再有,经过调查,我们在京都期间,他正好也去京都进书。”路祥分析说。
“也就是说,从举报信文字和时间点初步判定,有可能是光明书局戴发水所为?”
“他现在人呢?是否已经抓捕到案?”立生问。
路祥说:“可惜这小子三天前暴病而亡。”
“死了?”立生感觉惊讶,“他多大岁数?”
“他今年43岁,年龄不是太大,据说是脑袋里的血管出了问题。”路祥答。
“人死了,不能对证,也不能断定就是他干的。”立生感觉这事儿还是有些蹊跷。
路祥说:“其它给我们送钱的人,我都一一做了调查,他们都不具备投举报信的条件。”
立生思索了许久,似乎对这个结果并不满意。
但路祥已经做过调查,其他人都被排除,不是戴发水又能是谁?
“那这件事儿就告一段落吧,反正信已经到我们手里,也没有多大影响。”立生嘴里这么说,心里的疑虑依然没有消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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