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抹掉眼泪,深吸一口气,试图让自己镇定下来,然后往床边走去。每走一步,都觉得无比沉重,仿佛有千斤重担压在她的身上。
躺在床上,她翻来覆去,怎么也无法入睡。脑海中不断浮现出慕萧离开时那愤怒的眼神和决绝的背影,心中的痛苦如同潮水一般一波一波地涌来。
周围的空气仿佛都凝固了,只有时静云的哭声在这寂静的角落里回荡。
她想起了曾经和慕萧在一起的美好时光,那些甜蜜的瞬间如今却如同锋利的刀刃,刺痛着她的心。
不知过了多久,她才在极度的疲惫中勉强睡着。
然而,接连几天,慕萧都没有回家。
时静云每天都守在窗前,盼望着能看到那熟悉的车子驶进院子。她的眼神中充满了期待,可每次等到的都是失望。
“他是不是再也不会回来了?”时静云自言自语道,泪水又一次模糊了她的双眼。
自从那天从玺园离开后,慕萧就好似被抽走了灵魂,彻底告别了往日的意气风发。
每当日落西山,夜幕降临,城市的霓虹灯亮起,这位昔日在商场上呼风唤雨、不可一世的霸总,便如同迷失的羔羊,机械地迈着沉重的步伐,钻进那一个个灯红酒绿、喧闹嘈杂的酒吧
他一头扎进酒精的海洋,妄图用浓烈刺鼻的酒液来麻痹自己那颗已破碎得千疮百孔的心。
可怜的手下阿海,就这样不明不白地沦为了这出悲剧中的苦命“冤大头”。
酒吧里灯光闪烁,暧昧的光线在黑暗中摇曳不定。劲爆的音乐如鼓点般震耳欲聋,冲击着人们的心脏。
慕萧孤独地蜷缩在酒吧最角落的位置,那原本剪裁精致、价值不菲的西装此刻皱皱巴巴,像是被揉躏过无数次的废纸。
领带歪歪斜斜地耷拉在胸前,仿佛是对他往日体面形象的无情嘲笑。他的头发凌乱如杂草,毫无章法地散落在额头,遮住了那双曾经犀利而自信的眼睛。
此刻,他的双眼布满血丝,眼神空洞而迷茫,仿佛失去了对生活的所有希望。脸色苍白如纸,毫无血色,下巴上冒出的胡茬更增添了几分颓废。
他的右手紧紧握着一只酒杯,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仿佛那是他在这冰冷世界里唯一能抓住的温暖。
“阿海,你死哪儿去了?给我滚过来!”慕萧突然一声暴喝,那声音好似晴天霹雳,瞬间在酒吧里炸开,震得周围人的心脏都为之一颤,酒杯中的液体也跟着晃荡起来。
阿海原本正躲在酒吧的另一头,试图找个能避开慕萧怒火的角落偷偷喘口气。
听到这声吼叫,他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了一下,心里“咯噔”一声,暗叫不好。
但他深知自己无处可逃,只能硬着头皮,脸上挤出一丝比哭还难看的笑容,迈着沉重的步伐,一步一步向慕萧走去。
“萧哥,您这又何苦呢,少喝点儿,身体要紧啊。”阿海小心翼翼地劝着,声音都在微微颤抖,额头上冒出了细密的汗珠。
喜欢又野又欲,惹上他休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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