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绷着脸,周浩立马意识到自己的要求确实有点过分,讪讪地改口:“那50遍!真的不能再少了!”
顾晓琴差点没忍住笑出声:这家伙当是买菜呢?还讨价还价?
不远处,一个女孩羡慕地看着他们,忍不住对自己男朋友抱怨:“你看看人家男朋友,又提东西又会哄人。你再看看你,木桩子一个!”
一听这话,被点名的男人脸色立刻难看起来,显然已经被数落了一路,早就忍无可忍,但还是压着怒火,小声争辩:“我也没少做吧!”
“还顶嘴!”女孩语气更加尖锐,眼神像刀子一样,“没上进心,烂泥扶不上墙!”
男人脸上挂不住了,索性也翻脸:“你老羡慕别人男朋友怎么好?也不看看别人女朋友多优秀,长得漂亮又贴心!”
“我怎么了?”女孩瞬间爆炸,毫不客气地反击:“嫌我不够漂亮,不够贴心?你这么丑又没情趣,还有女朋友,真是我瞎了眼!”
“闭嘴!”男人怒不可遏,抬手就是一巴掌。
“我跟你拼了!”女孩毫不示弱,直接扑上去,两人当众扭打成一团,场面乱成一锅粥。
周围人纷纷停下脚步,侧目而视,议论声此起彼伏,气氛尴尬到极点。
被“莫名其妙拉来对比”的周浩和顾晓琴对视了一眼,默契地摊开双手:“和我们无关啊!”
真是无语!
什么人啊!
自己丢人现眼也就罢了,干嘛非得拉他们下水?
顾晓琴无奈地拉着周浩,“走吧,赶紧离开这是非之地。”
两人快步走向卧铺车厢那边,好在火车很快就要开动了。
找到床铺后,顾晓琴拉开车窗,朝站台上的周浩摆摆手,“我走了。”
周浩收起嬉皮笑脸,板着脸叮嘱:“记得给我打电话。”
“好!”火车缓缓开动,顾晓琴忍不住朝窗外喊:“周浩,我会想你的!”
话音刚落,就见周浩竟追着火车跑了起来,甚至还扒着车窗,探头大声喊:“我现在就开始想你了!”
顾晓琴:......
男人这该死的胜负欲!
连这个也要比!
她刚想开口说点什么,就见周浩被车站工作人员一把拉开。
“先生,危险!不能扒车窗!”工作人员一脸严肃,对着他就是一顿语重心长的“纯纯教育”。
而周浩呢?
全程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眼睛却始终盯着火车的方向,嘴角挂着一抹淡笑,还趁着工作人员没注意,悄悄对顾晓琴挥了挥手。
顾晓琴看着这一幕,忍不住笑出声。
直到火车渐行渐远,连影子都看不到了,周浩才回过神,立刻一脸“深刻悔悟”的表情:“我知道错了!我保证,下次绝不扒车窗了!”
工作人员这才松了口气,摆手示意周浩可以离开。
与此同时,王家大队已是深夜,但无人入睡,也无人能安然入眠。
王小山失踪了一整天,大队的人已经找了一整个下午,仍毫无头绪。
入夜后,王大海带着公社以及大队的年轻人再次分头搜寻,而队里的老弱妇孺则聚集在大队口,手里举着火把,神情焦虑地望向黑暗的远方。
“他们回来了!”突然,有人喊了一声。
人群瞬间沸腾,纷纷涌上前:“怎么样?找到了吗?”
只见王大海从暗处走出来,满身灰尘,脸上带着浓重的疲惫,手电筒光微微颤抖。
他抹了把脸,语气沉重:“没找到……”
这句话如同一块巨石砸下,所有人心里都沉甸甸的。
“那你们那边呢?”有人急切地追问。
“没有。”
“我们这边也没有线索。”
“山那头也找遍了,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几队人轮流汇报,搜索范围已经扩展到公社外围和附近山林,却依然一无所获。
现场瞬间安静得可怕。
一个十七岁的孩子,竟然就这样凭空消失了?
明明前一天还在食品厂忙碌,第二天却像蒸发了一样,连一丝踪迹都没留下。
“雁过尚且留痕,王小山……难道真的能凭空消失?”
人群中传来一声带着哭腔的低语:“这孩子到底去哪了?天都黑了,也没回来……这到底是出了什么事啊?”
这话像点燃了积压许久的情绪,围观的村民们纷纷低下头,有人默默抹泪,有人开始小声抽泣,压抑的哽咽声此起彼伏,整个大队笼罩在悲痛的气氛里。
王翠花直接瘫坐在地上,喃喃自语:“顾知青临走前,还特别嘱咐我……一定要多关照他……”
想到这,她心里一阵绞痛,愧疚得几乎喘不过气来。
“结果……”
她咬了咬牙,声音沙哑,“结果直接把人关照没了!”
话音未落,一旁的张伟突然打了个呵欠,声音慵懒:“也不是多难理解。说不定就是被王小树给带走了,当年,他可是被活活气死的。”
这话一出口,众人齐刷刷怒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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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伟下意识往后缩了缩,腿有些发软,但嘴上依旧不饶人:“我又没说错。”
“闭嘴!”王翠花猛地从地上站起来,眼神愤怒得像要喷火,“如果那些逝去的人真能带走人的话,你早就死八百回了!”
张伟讪讪地笑:“笑话,我又没气死人。”
王翠花冷笑一声,目光凌厉地盯着他,轻吐出两个名字:“王小芳、王兰兰。”
张伟的脸瞬间僵住,短暂的心虚后立刻恢复镇定:“她们的事跟我没关系!就是意外!”
他握紧拳头,强迫自己镇静,死咬住不承认。
毕竟,只要他不认,就没人能让他担责。
想到这,他的表情越发坦然,甚至故作痛心:“她们的死,我也很遗憾……”
“够了!”王大海冷声打断他,语气中透着疲惫和压抑,“都散了吧。”
围观的人群这才不情不愿地逐渐散去。
顾芳混在人群中往家走,听到一声低语后,脚步倏然顿住。
“会不会是王大山或者王美兰的仇人找来了?”
她眼神一闪,脑海中突然浮现出几天前的一个画面。
那天,一个脸上带刀疤的男人找到她,开口便问顾晓琴的事情。
起初,顾芳还以为是顾晓琴的追求者,心里暗暗发笑。
可当男人提到顾晓琴时,那眼神里的恨意让她寒意顿生。
这时,她才意识到,这个男人恐怕是顾晓琴的仇人。
抱着“仇人的仇人就是朋友”的心态,顾芳格外热情,将自己所知道的关于顾晓琴的一切毫无保留地倒了出来。
男人似乎对她的“配合”非常满意,临走时随手扔给她一条项链作为谢礼。
顾芳起初以为那项链是假的,但刚才摸到它时,那沉甸甸的触感让她明白——这个男人或许真的有些背景。
想到这,她眼里闪过一抹得意,仿佛已经看到了顾晓琴被那个男人狠狠收拾的下场,不由得轻声笑了起来。
“有病吧?”旁边的人狐疑地瞥了她一眼,快速远离。
顾芳却丝毫不在意,心情好得很,踩着轻快的步子往家里走去。
另一边,顾晓琴在火车上颠簸了几天后,终于抵达了岭南公社。
下了火车,她深深吸了一口气,整个人轻松了不少。
然而,还没走出车站几步,背后一阵冰凉让她猛然一僵。
一支枪抵住了她的后背,伴随着低沉森冷的声音:“别声张,乖乖跟我走。”
顾晓琴下意识地配合,但心里飞快地盘算起来。
她试探着笑道:“大哥,咱们是不是在哪见过?”
男人冷哼一声,语气不耐:“闭嘴。”
显然,他对顾晓琴的伎俩有所防备,脑海中还记得老大的警告:这个女人滑得很,千万别给她机会耍花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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